夏小念這才解釋道:“不是啊,你不懂!我覺得吧,我跟陳域……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但是!”
“他要到大學才跟我在一起,而且,我看他的意思,他好像還不想異地,所以,我可能要跟他考同一所大學……”
陸玲打斷了的話:“陳域是這麽說的?”
夏小念猶豫了一下,回道:“反正,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嘖嘖嘖!”陸玲十分惋惜地歎了口氣,“夏小念啊夏小念,你能不能長點腦子?”
夏小念:?
“不是啊喂!我又怎麽了嘛,怎麽突然人攻擊了?”
陸玲道:“那我問你,陳域的績怎麽樣?”
“我跟你說過啊,年級第一啊!”
“那你的績呢?”
“……”
陸玲繼續道:“那你覺得陳域跟你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還能有什麽意思?激勵我好好學習,然後跟他一起共赴輝煌啊!”
聞言,陸玲一拍額頭。
得,這小丫頭是真沒救了。
算了,還是再努力努力拉一把吧!
“夏小念,我很負責地告訴你,你——被陳域拒絕了。”
“啊?”夏小念愣了一下,也僅僅隻是愣了一下。
這幾天,跟陳域的相,自己再清楚不過了。
“你胡說,你才被拒絕了呢!”
陸玲解釋道:“給你定一個不可能實現的目標,這不是在變相地拒絕你,就是在吊著你……”
“才不是呢!”夏小念連忙道,“陳域才不是你說的那樣!他、他……”
夏小念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麽話來反駁,隻憋出了一句:“他人很好的,他才不會像你說的那樣。”
陸玲翻了個白眼。
這絕壁是被下降頭了!
“行行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得了吧?”
“哼!”
沉默了十秒……
“陸玲。”
“嗯?”
“你對陳域的偏見不要這麽深嘛。”夏小念一臉的無奈,“你們一個是我朋友,一個是我最最最最最最的人,我夾在中間,我很為難的啦!”
陸玲:?
從這描述,就知道夏小念偏心都要偏到太平洋了。
為難個屁!
陸玲毫不懷疑,要是真有這麽一天,要讓夏小念在陳域和之間做選擇,夏小念那個沒良心的肯定會選擇陳域!
翻了個白眼:“等他什麽時候把你的二百萬還回來了,我對他就沒偏見了。”
夏小念努了努。
不明白,都不在意那兩百萬,陸玲為什麽老記著?
兩百萬而已,沒了就沒了唄。
“好啦好啦,不說這個了!我跟陳域目前的況大概就是這樣,雖然我覺得我們基本上是穩了,但是呢,現在離上大學還有一年的時間,萬一就在這一年的時間裏,出了什麽意外呢?”
陸玲想了好幾秒,終於理清楚了夏小念的意思:“哦——你的意思就是,你害怕在這一年時間裏,陳域不喜歡你了?”
夏小念點頭如搗蒜:“對對對!我在想,有什麽方法,能讓陳域一直保持對哦我的新鮮,一直喜歡我……”
說到這裏,夏小念害地捂住了臉。
陸玲也很是無奈。
他現在都還不一定喜歡你,你還考慮這麽遠……
“你說的也對,其實呢,我也發現了,在你追陳域的方法上,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夏小念一愣,心裏也有點害怕了起來:“什麽問題?”
“你太啦!”
夏小念不懂。
隻是想對陳域好,想把最好的都給他,這不是一個人的正常表現嗎?怎麽能做呢?
陸玲接著道:“你呢,要抓住男人的心理,對男人吸引力最大的是什麽?你知道嗎?”
“不、不知道呀。”
“是求而不得!”
“啊?”夏小念眨了眨眼睛,有點不太懂的樣子。
陸玲故意賣著關子:“那你知道其次是什麽嗎?”
“不知道。”
“若即若離!”陸玲一字一句道,“最沒吸引力的,就是你這種跪類型的了。”
夏小念心裏一慌:“為什麽?我這種類型的怎麽了?”
“男人嘛,你不懂!”陸玲故作深沉地歎了口氣,“對於他們來說,得到的越容易,他們反而越不珍惜!”
夏小念聽得一愣一愣的。
最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那,我現在該怎麽做?”
陸玲道:“你現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晾他一段時間,故意不理他,保持一定的距離,那種忽冷忽熱的覺,最讓人罷不能了。”
夏小念在腦子裏模擬了一下這樣的畫麵。
陳域開開心心地來找,結果故作冷漠,對陳域答不理……
“不行!”夏小念忙道,“我做不到!”
故意不理陳域,別說是做出來了,就是想想,都覺得好難!
不懂,兩個人在一起,互相真誠不就得了,為什麽要弄這麽多彎彎繞繞的呢?
陸玲扶額:“你看,你這做不到,那做不到的,那你還來問我幹嘛?”
夏小念啞言。
過了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問:“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陸玲也黔驢技窮了。
“方法我已經說了,你自己不做能怎麽辦?你現在讓我臨時想,我也想不出來啊!”
夏小念歎了口氣。
“對了陸玲,你是怎麽懂這麽多的啊?”
陸玲一愣,說話都有點支支吾吾:“我還能怎麽懂的?經曆多了就懂了唄。”
“噢,這樣啊……”
接著,陸玲話鋒一轉:“不過,你要是想學學,也可以多看看言小說什麽的,耳濡目染地,大概也就懂一些了。”
夏小念有點糾結,接下來就要好好學習了,再看小說,會好嗎?
但是,看小說也是一種學習呀!
陳域、學習兩不誤!
就這麽愉快地決定啦!
……
次日清晨,夏小念不到六點就起來了。
昨晚跟陸玲聊到一點多才睡,今天又起了個大早,哈欠連天。
特意自掏腰包出加班費,把家裏的大廚了過來,教做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海參包子和鮮蝦餅。
海參和包子都是爸讓人從北空運過來的,十分新鮮。
雖然夏小念是個廚藝白癡,但大廚手把手地教著,再加上目不轉睛盯著,做得還有模有樣的。
早起準備鍛煉的夏震天,下樓看到這一幕,頓時就愣住了。
不是吧,是不是他眼神出了問題?
他那十指不沾春水的兒,好像在做飯?
他朝一旁的保潔招了招手。
保潔停下手上的工作,朝他走了過去。
夏震天指了指廚房地方向:“這是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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