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你的人!”
裴景的回複很直白,也讓我想到他先前對我的誤解。
“那你怎麽那麽巧出現在我有危險的時候,我是不是也該懷疑一下是你設的局?”我借用了他的話。
裴景沒什麽表變化,專注的直視著前方,“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我愣了,他這麽快反應過來了?
“剛才我聽到那個胖子打電話了,今天的局是江浪集團的江大所為,”裴景的話讓我怔然,剛才明明那個人說的是江昱珩。
“你不信?”裴景看向了我,“我錄了音。”
他接著把手機拿出給我,我接過來了,手機已經自亮屏,我也點開了錄音。
【江總,事辦妥了,喬小姐誤會是小江總......】
我的手微,沒想到江淮的心機這麽深,居然玩這麽一招。
大概是最近江昱珩對我不死心,讓他又覺到威脅了吧!
我不由想到秦墨出事的那次,當時那個局是要將秦墨江昱珩和謝蕭一網打盡的......
江淮為了我已經喪心病狂到連親兄弟也容不下了。
那如果他得不到我,是不是也會對我痛下殺手?
這種極端的人,怕是得不到就會毀年吧!
我的後背一陣陣發麻,江淮明明麵上看著那麽親和友善,他怎麽就了這樣?
是什麽讓他變的?
還是他一直就偽裝著,用偽善的麵容欺騙所有人?
一直到醫院,我都沒有再說一句話,車子停下的時候,裴景問了我一句,“你覺得剛才是誰要撞你?”
呃?
我怔愣的看向他,還別說我這一會都把這事給忽略了。
眼前浮現剛才兇險的一幕,那車子明顯是衝著我來的,如果不是裴景,我隻怕不被撞死也得撞殘了。
可會是誰想要我的命?
我最近似乎沒得罪誰吧?
“下車吧,先去看傷,”裴景打斷了我的思緒,他下車拉開我這邊的車門。
我下車的時候,本就還沒好的膝蓋又打了個彎差點摔倒,是裴景扶住了我。
我站穩後便把手回,問了他,“你哪裏傷了?去哪個科?”
“你跟我去就知道了,”他這麽說了我隻好跟著走。
他帶我來到了急診科,讓我在一邊等著,那一刻我好像才是傷的人,而且他走自如本不像傷了。
那他來看什麽?
我正納悶的時候有護士了我,等我進了治療室,護士便讓我坐下,讓我出手。
“幹什麽?”我不解的問。
“你手指不是紮玻璃了嗎,現在要給你取出來,”護士的話讓我木然,這時裴景進來了。
他將手裏的費單給了護士,這時小護士告了狀,“你朋友在害怕,不太配合,你幫一下。”
這種誤會很正常,而且對於我這個談過兩次的人來說,早不算什麽。
不過此刻我竟有些不自然,連忙否認,“不是......”
後麵的話我還沒說,裴景出聲打斷了我,“把手給我。”
我沒,他已經握住我的手並翻過來,“你看這兒。”
我的左手中指的指腹上有漬,剛才我他的時候就意識了,隻不過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裏麵有玻璃碎渣,如果不取出來,會一直疼的,而且還會發炎不結痂,”裴景給我解釋的時候,他也把我的手拉到了小護士麵前,然後他握住我的手腕。
此刻的他離的我很近,近到我都能嗅到他頭發上清新的洗發水味。
近到我看清了他的脖子,上麵幹幹淨淨的,沒有跟秦墨一樣的痣,也沒有激去痣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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