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得到厲墨琛的默許後,也都重拾心開始了表演。
節目沒什麽新意,厲墨琛本不看,夏喬安卻看的津津有味。
“有什麽好看的。”厲墨琛見夏喬安正在興頭上,十分不解地問。
“這也是度月的一環啊。”夏喬安看也沒看他,答道。
“別人的月都是去景區,看景區表演,我們的度月在療養院,能有這樣的表演就不錯啦。而且,不管出於什麽樣的目的,別人都是為你準備的,出於尊重也得給人當好觀眾是不是。”
“嗬,你會為別人著想。”厲墨琛想起某些人某些事,口氣不由得酸了些。
“你才發現呢。啊……疼。”夏喬安剝螃蟹的時候,不小心刺到手。
厲墨琛無語,把螃蟹拿過來,“笨。”
他拿起蟹鉗蟹剪,嫻的剝開螃蟹,“螃蟹是這麽剝的,誰讓你用手。”
說完,他把剝好的螃蟹放到夏喬安碗裏。
夏喬安卻夾給他,“本來我就是剝給你的,你吃吧。”
這句話,讓厲墨琛莫名煩躁的心如沐春風一樣平靜下來。
原來,是在給他剝螃蟹吃。
“給你吃你就吃。”厲墨琛又把夾回去。
瞿主管看得都心裏一酸,跟吃了兩斤糖醋蒜一樣。
更別提那些年輕貌的護工們,於是表演的越發不用心了。
張還十分鎮定,禮儀課的導師說了,名媛必須緒穩定,避免一驚一乍,失了態。
這點記得可牢靠了!
到了,可不像那些普通人,什麽唱歌跳舞的,要拉小提琴,對,就是西方特別推崇的,西方貴族特喜歡聽演奏會,這是高雅的休閑活,名媛們必備的技能之一。
像厲墨琛這樣的人,肯定是不喜歡那些俗不可耐的節目的,就要表演這種高雅的,把所有人都豔下去,也讓厲墨琛邊這個平庸的土包子見識見識什麽是真正的實力。
張拎著小提琴上臺,架在脖子上,擺好姿勢準備開始演奏。
表演途中有錯,都被巧妙的掩蓋過去了。
反正臺下的人,一個也沒懂得。
厲墨琛一直在吃飯,頭也沒抬。
還是夏喬安先鼓掌,“演奏的不錯。好聽哦,厲總。”
張驕傲的站在臺上,目空一切地看著夏喬安。
厲墨琛,“你說不錯有什麽用,不是演奏給我聽的?”
“那還請厲總點評一下。”張自信到棚。
厲墨琛慵懶靠在後麵,“學了幾天就敢到我麵前演奏?”
“厲……厲總什麽意思,我沒聽懂,我是從小時候就學這個的。”
“嗬。”厲墨琛的模樣,好像多一句都懶得說。
他正要開口,夏喬安卻阻止,“你別說了,厲總,你會把人孩子嚇哭的。我來說兩句得了。”
“怎麽,你懂?”
夏喬安乖巧的點頭,“略微吧,畢竟我大學參加過社團。”
厲墨琛抬起眼皮,打量著。
隻有站在臺上的張開始張。
什麽意思?這個土包子不僅僅懂,還上過大學,參加過社團?
夏喬安很客氣道,“我簡單說兩句哈,有不對的地方請都包含。”
張覺得就是故作聲勢,“請。”
夏喬安思索了下,開始道,“如果沒聽錯,你拉的是拉姆斯的小奏對吧?”
張一愣,隻得點頭。
護工們大吃一驚,還真懂!原來太小看了!
夏喬安繼續道,“這個首先呢,當然也不是什麽大問題,你的那個弦,應該在演奏之前調好,這是常識。”
“其次呢,炫技太多了,音擅自加了好多,讓這首曲子失去了原有的靈魂。”
“最後呢……就是不太練,再多練練吧,有些地方跑調了。”
厲墨琛無語。
他還以為夏喬安說的有多麽委婉呢,結果比他還直接,這小東西整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這一頓點評下來,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若不是臉皮夠厚,普通人早就鑽地了。
這什麽,魯班麵前弄大斧,炫技炫給專家看。
兩相對比之下,張直接被夏喬安狠狠按在地上了。
這個小的孩還真不是什麽好對付的角呢。
張的勝負忽然就被激發起來了,沒錯,就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厲墨琛這到手的鴨子飛了的!
夏喬安又厲墨琛,“你看臺上那位看你像看什麽?”
厲墨琛莫名,“什麽。”
“可能把你當鴨子了。”
夏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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