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紀冷初否認,像是早就做好了準備一樣連忙掏出工作牌為自己證明。
“可能是這位小姐忘了,不過我說的是真的,我已經在這裏工作幾年了,因為小姐長的漂亮,又詢問過監控的事,所以我看一眼就記住了。”
趙可驚慌的捂住角,的聲音裏滿是不可思議:“冷初,好好的你為什麽會去詢問監控的事呢?”
紀冷初終於明白了。
本就是有人算計好了一切,為的就是要給自己定罪!
所以這個時候,無論自己說什麽,都沒有用了吧。
傅斯臣從剛剛開始就沒有說話,隻是抿著,銳利而又筆直的盯著紀冷初,如寒冰凍骨一般。
“傅斯臣,你把這個人給我趕出傅家!”
驀的,傅老爺子大吼一聲,手中的拐杖不住的敲擊著地麵,發出悶響。
紀冷初聞聲不由得抬起頭,“爺爺,你也覺得是我,是麽?”
老爺子鼻子裏發出一聲冷哼,轉就走了,連個眼神都沒肯施舍給。
傅老爺子態度的轉變,就像是一個掌,狠狠地在了紀冷初臉上。
都沒人信,傅斯臣不信,現在連爺爺也不信了。
紀冷初忽地就沒了力氣,認命地靠在牆上。
事已至此,已經不想再去爭辯什麽了,不被自己的人所信任接,那種覺,是多麽的無助和悲慟。
趕就趕吧,離開這個地方也好。
傅斯臣轉,危險地瞇起眼睛,冷冽的目鎖著紀冷初,像是聽到了心底的話一般,冷冷說道:“你以為把你趕出傅家就完了?沒那麽容易。”
紀冷初抬眼看他,幽冷的眸子裏盈滿自嘲。
那還想怎樣,殺了自己嗎?
傅斯臣朝走近,俯下,近的耳朵,聲音沉冷如冰。
“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不是想跟我離婚,擺我的折磨嗎,我現在很明確的告訴你,不可能。你作惡多端心狠手辣,指不定還要做出什麽喪盡天良的事。
你這種人就該下地獄,好好嚐一嚐痛不生的滋味!”
熱氣噴灑在紀冷初的耳廓,但卻覺得冷的如冰窟,子猛地一,口在劇烈起伏,雖沒有任何言語,心卻像是被風暴刮過。
作惡多端?喪盡天良?
嗬,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
到現在看來,自己唯一做錯的事,就是上了傅斯臣這個狠心絕又眼瞎的男人!
傅斯臣直起。
“你準備好進監獄吧,你這樣的人最適合和那些惡貫滿盈的人關在一起。”
“斯臣,冷初一個孩子這麽能去那種地方?”趙可眼裏流出心疼和不忍,假惺惺地上前挽住傅斯臣的手臂,為紀冷初求。
傅斯臣溫地將的手握在懷裏,安道:“是活該!你不用為求,要是不狠狠懲罰,說不定下次出事的就是你。”
“我不去!你說我有罪,拿什麽證據來證明?”
紀冷初死死的攥著拳頭,爸爸還躺在醫院裏等著做手,不能去。
傅斯臣臉冷的沒有一變化,角掠過一抹譏笑。
“證據?你覺得我想送個人進去,還需要證據?”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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