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警察走到院子裏,抬眼看去,來的是一個不認識的中年警察。
這個人是個個頭中等,不過一米七幾的男人,臉上帶著嚴肅,冷峻的面容看著讓人有一種迫。
或許是因為走路著急的緣故,額頭上還能看到細的汗珠。
甚至,短短的頭髮上,也是細的汗珠子。
他迎著太站在院子當中,不如磐石。
他們不認識這個人,但他們不傻,只看此人的警銜便知道,這是領導層面的人。
肯定和他們這樣的小警察不一樣。
「您好,請問您是……」高個兒警察恭恭敬敬地問道。
「你們所長呢?」那人板著臉看著二人,不答反問。
「我們所長在辦公室里。」
二人對視一眼之後,高個兒的警察立刻回話。
這位直接找所長,只怕是有些緣故,好在今日所長是在派出所的。
「讓他過來見我!」中年男人聲音更加冷了。
兩名警察不敢耽誤,矮個的警察當即就跑到所長辦公室去找人了。
高個兒的警察忙著招呼此人,可是,這人只是板著臉站在門口,一句話都不說,也不走進去坐下。
「你什麼名字?」
高個兒警察忙就說道:「我蔡啟文。」
「你們昨天接了一個案子?當天晚上就把肇事者給放了?」
男人顯然沒有耐心等到派出所所長過來,而是直接開口問。
蔡啟文,也就是高個兒的警察忙就恭恭敬敬地說道:「這個事是這樣的,兩方各執一詞,目前難以判斷到底哪一方說的是實話。」
說出這話的時候,蔡啟文心裏其實也是不太舒服,可作為一名小警察他能怎麼辦?
不要說,他沒有辦法,就算所長自己來理,一樣沒有辦法。
誰讓這個姚五後面有人?
就是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著就是領導的人,能不能管住姚五的後臺。
他只是最基層的民警,雖然能大概看出警銜的高低。
可是,有些時候,縣不如現管,只是警銜上看著高,不代表真的大!
那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說道:「這話就不用拿出來哄我了。要是真的徹查,還能查不出來事的真相?」
停頓一下之後,他又開口說道:「要是真的查不出來,你們都該回家抱孩子了!」
蔡啟文聽到這話,當下額頭上就冷汗直冒,這是要讓自己回家的意思?
這怎麼可以?
他上了一趟警校,好不容易才得了這麼一份工作,就這麼丟了真是不劃算。
剛被矮個子警察請過來的派出所所長閆和平走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了中年男人這一句話。
他一個趔趄,差點兒跌倒在地上。
回家抱孩子?只怕這個人的意思不是指民警,連他這個所長應該是算到一起了。
「您好,請問您……」
後面的話閆和平沒有問出來,是因為他認出了眼前的人。
這位竟然是市局的第一副局長,人稱黑臉局長的路宏方。
他以前開會的時候,曾經見過這位路局長,聽他講話,就能知道,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他也曾經聽人說過,這位是個眼睛裏容不得沙子的人,看到不合理的事,一定會管一管,而且,不管是誰的面子都不會給。
這樣一尊大佛,怎麼忽然就跑到自家這小廟裏來了?
「路局長,您好,您怎麼忽然來我們這小小派出所了?您今日來是調研還是走訪?」
閆和平戰戰兢兢地問出這樣一番話。
路宏方冷笑一聲說道:「你們派出所有本事啊,引起上面領導的重視了,我能不來嗎?」
閆和平不知道路宏方這話里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一臉茫然地看看自己兩個下屬,但二人也是一臉茫然,本不明白眼前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路局長,您這話從何說起?」
這時候,蔡啟文忽然想到剛才這位被稱之為路局長的領導曾經問他的話。
他低聲音對閆和平說:「閆所長,路局長剛才問咱們昨天晚上帶回來的人為什麼當天晚上就放走了!」
聽到是為了這件事,閆和平更加苦惱了。
他其實也不願意這麼做,可是,姚五上面有人,凡是他不如意,他的姐姐吹吹耳旁風,他們這些人的日子就都不好過了。
為了能好生過幾天日子,他們這些派出所,沒有一個敢真的對姚五手。
並且,還會在姚五齣事的時候,火速趕過去幫忙。
饒是如此,這兩年,也沒吃虧。
這些話,卻沒有辦法對路局長說。
誰知道路局長和姚五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候,原本在談話室里的姚五等幾個人跑了出來。
看到路宏方的時候,姚五哈哈笑著。
「你是我姐夫安排來幫我的吧?我就知道,我姐夫靠譜,小子,您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姚五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路宏方的臉,直接耀武揚威地說。
其他人聽到姚五這樣說,當然相信姚五是認識眼前這個人的。
路宏方今日來的時候雖然匆忙,可也不是一個人來的,此時,他的不遠,就站著四個年輕力壯的中年民警。
他冷哼一聲:「將這些人都抓起來!」
幾個人是路宏方一手帶出來的人,當然聽路宏方的話。
聽到路宏方下令,本多餘連一句話都不說直接沖著姚五等人就上手了。
姚五原本得意揚揚的表在這一瞬間慢慢凝滯然後皸裂。
他以為,眼前的人是自家姐夫找來幫自己的,卻沒想到這個人直接對自己手了。
「你知道我姐夫是什麼人嗎?我姐夫是縣局裏的二把手,你要是敢得罪我,我姐夫不會繞了你的!」
在姚五的嚷聲中,他被捆了起來。
「路局,姚五說,他們是害者,並且還有人證明他們是害者。」
閆和平不想說這話,可是又必須要說出這話。
大家都是同一個行當里工作的人,總不好鬧得太難看。
路局是市局裏的,比縣局裏的領導級別高,可他們這裏到底是縣局的地盤。
「有人證明?你們去現場調查走訪了嗎?當時在夜市發生的事,目擊證人應該不,你們可找了?」
「要是你們連目擊證人都沒找,你們辦案子的依據是什麼?」
路宏方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
遲意遠站在談話室口,聽得明明白白。
這應該就是姑父安排過來的人吧?
閆和平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他覺得,自己今天倒霉得不得了。
姚五的問題,周邊幾個派出所沒有倖免的,基本上,每個派出所都理過類似的事。
最開始,還有人真的理,到了後來的時候,只要姚五一點點的罪,上面的領導立刻不依不饒。
已經有好幾個人因為姚五的事,到了偏遠的派出所去上班了。
他們這些所長也好,還是民警也好,只能對姚五這些人的惡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路局,這個人姚五,是縣局朱局長的小舅子……」
閆和平雖然對一板一眼冷著臉的路宏方十分害怕,可還是著頭皮簡單地說了一下!
「小舅子?你說的是縣局朱國安的小舅子?」
路宏方顯然是知道朱國安這個人的。
閆和平忙就連連點頭:「是的,路局長,正是!」
閆和平的聲音雖然得很低,但還是被周圍其他人聽到了。
姚五聽到這話的時候,只恨不得立刻跳起來。
「聽到了吧?我姐夫是縣局的局長,你今天要是不給我面子,那就是不給我姐夫面子。你雖然是警察,可我姐夫可是當局長的!」
不理會姚五的囂,路宏方蹙眉。
「我要是沒記錯,你們縣局朱國安的媳婦是齊家,怎麼會出現姓姚的小舅子?」
閆和平沒想到,路宏方竟然對朱國安如此悉。
也不好繼續幫著藏著掖著,只能出一抹笑容。
「路局長,您有所不知,朱局長的妻子生了兩個兒之後,就做了手。朱局長想要一個兒子,就找了個年輕漂亮的人,這個人就是姚五的姐姐,給朱局長生了一個兒子,朱局長對姚五的姐姐可是言聽計從!」
「結婚了嗎?」路宏方聽得直蹙眉。
這個事,他聽來聽去,覺得都是問題。
他和朱國安是同時當地警察,最開始,也是在同一個派出所工作,自然悉。
他雖然因為個原因,和朱國安不算太親近,但朱國安確實沒有傳出已經離婚的消息。
閆和平忍不住尷尬了一下,這話讓他怎麼說?
「並沒有!」
一旁的姚五聽到這些話,當真是氣壞了。
「你們瞎咧咧什麼?我告訴你們,我姐姐和朱國安就要結婚了,你們趕把我放了,要不然,我姐夫饒不了你們。」
姚五當然知道,他姐姐還沒有結婚,可兒子都已經生了,朱國安那樣喜歡兒子,為了讓兒子有一個明的未來,肯定也要將姐姐明正娶進門。
「這個姚五先關起來,你給縣局打電話,讓縣局局長龍志明來見我!」
路宏方可不想慣著姚五,不過是有個狐貍姐姐罷了,竟然就敢這樣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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