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能安全回去,我在家裡等著就可以,跑這麼一趟惹了一晦氣。”
裴斯墨一邊走一邊大聲嘀咕。
季聿白的臉愈發難看。
裴斯墨走了,去了林連翹的別墅,季聿白眼睜睜看著別墅的門開啟,裴斯墨猶如這裡的主人一樣,進出隨意。
他不可能住在這裡。
季聿白死死盯著裴斯墨的背影。
上次他來時已經檢查過了,這棟別墅裡只有林連翹自己居住的痕跡,本沒有其他男。
裴斯墨在他。
故意裝給他看。
季聿白如此想。
不久,屬於林連翹的主臥的燈亮了。
很快又滅了。
他站在黑暗之中,彷彿與夜融為一。
季聿白的心被滔天妒意焚燒殆盡。
……
裴斯墨打著哈欠從側臥裡出來,林連翹已經穿戴好在吃飯。
“姐姐,早上好。”裴斯墨心頗好地和林連翹打招呼。
林連翹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在高興個什麼勁兒,只催促,“快吃,我讓司機送你去公司。”
“謝謝姐姐~”裴斯墨立刻坐下,看了一眼窗外,笑著吃起了早飯。
二人一起吃完了早餐,林連翹把他送回了際和子公司,自己返回了總公司。
幾家與際和有深度合作的公司,下午就派人到了際和,派來的新的專員與際和接工作。
林連翹聽到周明的彙報,角勾了勾,“讓相應的人去接洽,該做的工作繼續,不要像沒頭的蒼蠅轉了。”
“好,我這就去安排。”
林連翹花費了一些時間,終於在昨天晚上的商會上重新搞定了那些合作商。
工作完的新高層們中午拉著一起去吃午飯,興致地問,“學妹,你是怎麼把他們說服的?”
“這些人可不會威脅吧?”
林連翹坐在人群的中間,服務員幫他們上了菜,笑著說,“這世上哪有絕對的敵人?他們跟著井慶禾等人,無非是有錢拿,有錢賺。”
“商人逐利,不會幹和錢過不去的事,除了和井慶禾合作,他們當然也能和我合作,我能給他們的只多不。”
“利弊權衡,不用我多告訴他們,他們自己就會做選擇。”林連翹聳聳肩,說了一個名詞,“老師上課時這些知識點都講過,不是嗎?”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哈哈大笑出來。
林連翹在國外讀博時的導師是個百億富翁,家族龐大,只是年紀有些大了,不太在意生意上的事,開始對教書育人興趣。
林連翹是他帶的第一個研究生,對其傾囊相授,除了日常寫論文,就是帶去自己的公司,國外有名的車企,房企,奢侈品企業等等去學習觀察。
林連翹這個博讀出來,是真材實料的。
際和對林連翹來說,只是對自己那六年的學習進行的一次結業考試,的績一向名列前茅。
窩在家裡的井慶禾聽心腹說自己籠絡的那些合作商轉頭就把他給拋棄了,選擇和林連翹合作,氣了個倒仰。
而林連翹在讓人帶著相關部門去東郊對那塊地進行重新估價時,他就變了被上絕路的瘋子,心中的火再也不住。
同樣不住火和著急的井慶禾的媳婦兒,兒子,索狗急跳牆,攔住了林連翹,準備給一個教訓,讓明白,他們井家,在港城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車子在深水灣別墅前停下,林連翹剛剛下車,眼前就多出了兩個人。
一個吃得人高馬大的男人抓住林連翹,就要把往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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