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忽然被抓住。
眾人驚愕之際,林連翹的眼前不知何時突然多了一個高大影。
他手中握著林連翹的手,眼底是掩飾不住的暴戾。
季聿白冷彷彿看死人一樣看向裴斯墨,“你讓喝酒?”
裴斯墨蹭得站起來,“我們喝酒和你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季聿白目轉移,落在林連翹的上,那黑如深夜的眼眸之中有太多林連翹不懂的緒,看得林連翹頭皮發麻。
季聿白一字一句,“正好,我有些,借你的飲品解解。”
話落,季聿白從的手中接過那杯限時熱,一飲而盡。
“這位先生,我們在小聚,請你不要擾我們的朋友。”林連翹的師兄師姐們站起來,警惕又戒備的看著季聿白。
“擾。”季聿白笑了出來,那就當是擾吧。
“林小姐,借一步說話。”
林連翹掙了掙手,他握得很,本掙不開。
黑沉下臉的林連翹放棄了,站起,對朋友說,“我認識他,出去說兩句話就回來。”
“姐姐!”裴斯墨抓住的另外一隻手,冷冷看著,“季聿白,這裡不是你的地盤,憑什麼帶走!”
季聿白睥睨的看著他,“聽說你智商一百六,那請你用你一百六的智商去想想,你究竟幹了什麼蠢事。”
“讓喝酒,你的智商都扔給狗了吧?”
“季聿白!”林連翹厲聲喊他。
季聿白不說話了。
裴斯墨立刻說,“聽見了嗎?姐姐讓你放開!”
季聿白回他一個譏諷的笑。
林連翹扭頭,冷酷看向裴斯墨。
裴斯墨的話堵在嚨,只聽林連翹說,“小墨,鬆開。”
裴斯墨眼睛睜大,彷彿被拋棄了一般,搖晃了兩下,有些不敢相信。
林連翹:“小墨,別讓我說第二遍。”
裴斯墨抿著,與林連翹對視了片刻,不甘心的放開了手。
穿過人群,季聿白拉著林連翹拐進單人洗手間,咔得從裡面上鎖。
季聿白將抵在門上,眼眸中的猩紅尚未褪去,看上去格外狂傲暴戾。
林連翹沒,刻薄地說,“需要我往你臉上潑一盆冷水讓你醒醒神嗎?”
季聿白口劇烈起伏,瞪著林連翹,氣笑出聲,同樣尖銳地說,“你找了六年,就找了一個連酒都不會給你擋的垃圾?”
“他媽的裴斯墨跟你六年,就算剛年,能和你上床的人也該知道你不能喝酒吧?”
“你慣一個大男孩兒慣到拼了自己的命也得照顧他的面,讓自己喝酒?你他媽知不知道你喝酒會死啊!”
林連翹被他的話氣瘋了,“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要找垃圾也是先找了你!你的思想究竟有多齷齪才會覺得誰都像你一樣,無恥到把剛剛年的人拐到床上去?”
“現在覺得我變態了?”季聿白抬起的下,聲音冰冷尖刻,“那我告訴你,變態的人不僅會把剛年的你拐到床上,還會綁住你的手腳,囚困在床上,設定一個你永遠都說不出口的安全詞,像是馴服一樣,不厭其煩地馴服你,你知道我會用什麼手段嗎?你知道我有多手段嗎?”
林連翹死死瞪著他,季聿白凜冽說,“林連翹,你不要轉移話題,我們現在談的是你喝酒。”
林連翹怒笑說,“你憑什麼管我?”
季聿白側臉,氣到了極點,憤怒到了極點。
“你對我這個炮友還沒有厭煩吧?為了我接下來長久的福,我不想你出任何意外。”
“哪怕只有一點潛在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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