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聿白嗯了一聲,“我和這裡開賭場的人有一些,一會兒過去我幫你問。”
林連翹便笑出來,湊過去親他的臉頰,“不愧是我們的季總。”
季聿白推臉頰,踩著油門繼續往前走,懶洋洋的說,“這點答謝可不夠。”
“是嗎?”林連翹拉長的聲音,眼眸如秋水,暗含,“哥哥?”
季聿白:“……”
很好,林連翹已經知道怎麼把他給拿得死死的。
他冷靜剋制,“希你晚上也能一聲喊我一聲哥哥。”
“上一次做你不太投,不到半個小時……”
林連翹氣急敗壞:“好好開你的車!”
老天爺,究竟是誰給的勇氣讓和季聿白比臉皮厚的!
就算修煉到三十歲,也不是季聿白的對手!
季聿白笑了出來,rua了一把的腦袋被林連翹氣鼓鼓的推開了手,他也不生氣,穩穩開車來到賭場。
澳城博彩生意合法,季聿白生在港城,自然也來過澳城,和薛老爺子見過一些人。
而今他事業有,任誰見了他,都得老老實實喊上一句季總,想見一些人,得到一些訊息的況,實在算不上難事。
林連翹之所以要和季聿白一起來,除了想他,也有這一方面的考量。
大大小小的賭場那麼多,季聿白找了好幾家,終於在一個外國人開的一個店裡,問到了線索。
“你說的是這個人吧?”有經理拿著個資料夾過來,開啟給了季聿白一沓資料,“他禾長進,欠了我們公司三百萬,本來是要跳樓自殺的,被趙徵趙先生給截下。”
季聿白看了一眼,就將手中的資料給了林連翹,抬眸看向那經理,“你們早就知道?”
經理笑笑,說道,“我們也是收了人錢辦事。”
季聿白漫不經心的說,“那貴公司將這件事給我是為了什麼?”
“我們想和季總做個易。”
季聿白手裡的那個影片,如今已火全國各地,眼看就要在澳城與港城上線,這其中,夾雜著不想象不到的利潤。
“季總,我們把這個給您,可見誠意?”經理十分真誠的說。
林連翹翻看著檔案,說道,“要和貴公司做易的人不是季總,是我。”
抬頭,衝著經理輕輕一笑,“我也有一個貴公司絕對不會拒絕的條件,不知道經理想不想聽?”
季聿白蹙眉,側頭看向林連翹。
面沉靜,沒有任何變化。
從那公司出來,季聿白拉著林連翹的手,把拽到角落。
“季聿白,你弄疼我了。”
“你還知道疼?”季聿白眉目冷,“和那種人做易,你不想活了?賭是你能的嗎?!”
林連翹仰頭看著他生氣的眉眼,說道,“你以前就因為博彩罵過我。”
季聿白一哽。
“際和有一個賽馬場,你知道嗎?”林連翹問他。
季聿白著臉,沒什麼表的點頭,林連翹緩緩說,“那個賽馬場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是整個港城,澳城的賭馬聖地,這幾年市場監管變重,賽馬場每年都在負收益,際和有意把它給賣出去,但因為出價太高,很多人打聽了之後,都沒人敢接手。”
林連翹握住他的手,輕聲說,“連你都沒看得出來林笛有什麼異樣,顯然趙徵對禾長進進行了有預謀的培養,他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不是因為我回到了林家,耽誤他從中獲利?”
“趙徵利用禾長進,利用林老先生對孫子的來把我從際和走,顯然就是為了獨吞際和。”
季聿白凝視著,“你對際和,林家,還有依?”
“沒有。”林連翹斬釘截鐵,毫無畏懼地和季聿白對視,“但我需要一個邁局盤的份。”
白手起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就算是林連翹有很多錢,但一些閉塞的訊息,渠道,都是需要你邁進那個局盤,別人才會給你。
如果不是季聿白將那些潛在的規則告訴,林連翹就會被人給玩的團團轉。
林連翹想打破它,只能先自己進局盤。
“京市,港城,還有其他地方有定的規則,這本來和我沒關係,但他們欺負我,辱罵我,拿規則欺我。”
林連翹平靜的說,“我想打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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