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給我的底氣。”
“我沒想過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也未曾做過與你在一起後的打算。”林連翹看著他,說道,“現在也能做一個假設,假設我和你在一起,現在的我放棄手中的事業去跳舞,你覺得我和你能長久嗎?”
裴斯墨搖晃,怔怔坐在那裡,活躍的大腦在此刻停止了運轉。
再如何計算,求解,裴斯墨也求不出來現在的他能支援林連翹堅持夢想的機率有幾層。
說到這兒,就算裴斯墨再如何不甘,他也該明白他自己的路還沒走順,對他來說還不能。
林連翹點了點那張名片,“時間不早了,你收拾收拾心,再把自己打理一下,去迎接新生活吧。”
“小墨,我們都在往前走。”
話落,林連翹站起,朝外走去。
裴斯墨愣神了很久,等他回過神時,眼前已經沒了林連翹的蹤跡,他匆忙追出去,剛剛開門,就看到隔著一輛勞斯萊斯面前,季聿白高大的影站在林連翹的面前。
季聿白似乎做了什麼讓不高興的事,被林連翹抬手住了耳朵,他面無奈,被迫低頭,卻在的額頭上落下輕吻。
裴斯墨看到臉上帶了點嗔,鬆開季聿白的耳朵,自己鑽進了車。
季聿白笑了,正要上車,餘掃到了什麼,頓一頓,目朝他投來。
只是隨便看了他一眼,季聿白沒有挑釁轉上了駕駛位,驅車離開,沒有半點多餘的作。
他已經不屑和連手下敗將都算不上的人炫耀什麼了。
裴斯墨眼睛猩紅,心裡狂喊著追上去,可他的腳卻像是在原地紮了一樣,怎麼也不了。
好半天,勞斯萊斯沒了蹤跡,裴斯墨慘然一笑,喃喃自語,“我或許從來沒有局過。”
路上,季聿白一邊開車一邊窺,“你知道,我不會在意你和他多說什麼話。”
“別裝了,地上那麼多菸頭,你當我沒看到?”林連翹鄙視他,“上說著不在意,你要是真不在意幹嘛還要親自送我過來,還在外面等那麼久?”
季聿白:“……”
季聿白本來答應戒菸了,今天看林連翹和裴斯墨在裡面談了那麼久。
在外面吸菸等和衝進去坐那兒聽聽他們倆談什麼之間,季聿白選擇了前者。
林連翹往後靠著座背,說道,“我已經和小墨說過了,他是從家裡逃出來的,真想和家裡對抗,他勢必得自己先做出一點業績出來,小墨是個聰明的人,他自己會想通。”
季聿白聽完,忽然問,“你一直喊我季聿白。”
林連翹:“……”
在床上快到了故意不,磨老公的人不是他?
林連翹說,“你要是喜歡聽,我天天喊你哥哥,老公,baby,親的,哈尼。”
季聿白,“算了。”
林連翹,“你不喜歡聽?”
“喜歡。”季聿白忍了忍,沒忍住,又加了一句,“怕你不了。”
林連翹:“……”
老流氓。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拌,話題轉了又轉,轉到了要買年貨的事兒上。
說得起勁,林連翹的手機響了起來。
陌生來電,或許是尋求合作的潛在友商,林連翹直接按了接聽。
“翹翹!你可算接電話了,在哪呢?快來接媽媽!”
莊如真的聲音在話筒響起,輕快高興,“我們娘倆都快七八年沒見了,可想死我了!”
林連翹臉上的輕鬆消散,罕見的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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