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再與墨承影聯手……

兩年的周計劃、啟全部暗樁、帶了上百名銳暗衛，用，結果全栽在他們夫妻手里，連自己的命都險些不保。

在大夏都城吃的虧，足夠赫連玨記一輩子。

他是絕不可能讓們夫婦聯手的。

“糧食、水……”還有什麼沒了，能夠出城呢？赫連玨想到了，“兵！”

“從今日起，單日進攻，雙日罵戰。”

雙管齊下！

不為奪城，只為消耗他們的兵、打擊他們的士氣。

在墨承影率援軍到來之前，撬開邕周城的大門。

一旦正面開戰，赫連玨相信，以南褚的兵力，勝敗指日可待。

翌日一早，秋綏便匆匆進臥室。

“皇上……”

姜雁歸翻了個，沒有睜眼，“又有什麼不好了？”

“回皇上，南褚派人站在城門外破口大罵。”

“隨他們罵，又不會掉塊。”

“可他們罵得太難聽了。”

姜雁歸瞧著時辰，是該起來練功了，在院子里練了一套槍法，用了早膳，才去城門口聽了那麼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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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大老爺們，躲在一個人背后，你們還能有什麼出息？！”

——“無能鼠輩！頭烏！”

——“有種就從人背后站出來，咱們真刀真槍打一場！”

這還都是些能耳的，那些個不能耳的，便是極端下作的話。

赫連玨下過令，越難聽越好，不必有任何顧忌，包括對皇，怎麼折辱怎麼來。

春褀瞧著皇上聽完跟沒聽到一樣，面不改，好奇問道：

“皇上就不生氣嗎？”

這才哪到哪兒？

姜雁歸沒有直接回答，“朕是在無崖城長大的，有段時間城中打架斗毆十分嚴重，永州知州下令，凡先手者，無論緣由先打五十大板、關十天。”

夏安道：“五十大板再關十天，這不是要人命嗎？”

“是啊，所以那時候誰要惹了我們，我們便就利用這一條，借衙門的手，把人送進去。”

姜雁歸這話還是委婉了，們那時候是借衙門的手，合法弄死對方。

“所以他們玩的。”夏安朝城門方向努努，“都是皇上玩剩下的？”

姜雁歸笑而不語。

們那群竄天猴，仗著年紀小，對很多事都不懂，偏這不懂，自己不覺得恥，反倒能踩著對方痛點一通罵。

輕易對方跳腳。

只要對方敢手，必死無疑。

現在就站到了「對方」的位置，異位而，能穩得住，那跳腳的就了赫連玨。

姜雁歸正準備走，瞧見破山從城樓上下來。

“你怎麼到這里來了？”

“回皇上的話，末將聽說南褚那群東西，在城外大放厥詞……”

“關鍵時候不好好訓練，擅離職守。”姜雁歸臉一沉，“這麼喜歡聽墻角，帶著你手下的兵去城里收夜香吧。”

“皇上……”

姜雁歸冷眼瞥他，“需要朕說第二遍？”

破山低下頭，“末將領命。”

春褀有心求，姜雁歸無打斷，“這點小事就沉不住氣，后面還怎麼打？你若覺得不忍，便同他一起去。”

“卑職不敢。”

原以為有了破山做表率，無人敢再靠近城門，沒想到他們不長記，隔了幾日，又有將領上了城樓。

不僅聽了，還跑去姜雁歸面前嚷嚷。

虎牙將軍竇章振臂道：“我們都是有的男兒，死也要死在戰場上！”

其他幾名副將隨聲附和：“就是就是！”

“如此躲在城中，實在窩囊！”

“沒錯沒錯！”

“皇上，早晚一戰，下令吧！開城門，決一死戰！”

“是啊，皇上，下令吧！”

“下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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