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剛剛抓住的手往床上按去,十指扣,低頭尋著吻下去…… “唔……” 隨著他的作,床幔搖出了一陣輕響,江清月被吻得七葷八素,角忍不住泛出一聲輕,骨髓,勾魂攝魄…… 帳縵被放下,屋子里溫度驟然上升,只剩云里帶掛在肩頭的時候,江清月已經有些分不清云里霧里。
東陵厭是個調高手,這種事,只要不抗拒,確實快樂。
他的食指勾起的下,“想?” 江清月睜著水霧彌蒙的眼看他,不說話,湊上去吻他的,用行回答。
只是,才湊上去,外頭傳來聲音: “世子,夫人已經睡下了。”
屋外傳來綠浣略微抬高的聲音,帶著一急切。
“無妨,本世子進去說幾句話就走。”
薛非暮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門。
他原本是不準備來的,但是褚婉兒說,他回來了,總該來主院看看才好。
又想到老夫人說世子夫人不僅是主母,有些事哪怕做給外人看也得做,不然寵妾滅妻的名聲傳出去于他著實不妥。
所以他才來了。
屋子里染著白梅清香,開了一扇窗。
件簡潔大方,看著有些像子閨房。
這里,是他第一次來,想到今日江清月說自請下堂的那番話,忍不住多打量了一眼。
“夫人睡了?” 薛非暮記著該潔自好,在室門前停了下來。
但是又覺得杵在門口不好,一袍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椅子斜對著床幔。
“夫君來了。”
江清月一句稱呼喊出口,床幔微微了。
“嗯。”
薛非暮覺到哪里有些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他向床上看過去。
“既然睡了,便不必起了,我過來說幾句話,說完就走。”
“夫……你請說。”
“這幾年,多虧了婉兒照顧我,如今一起回了府,以后你多照顧著些。
第一次來京城,不太懂京城的規矩,你多帶帶,若有做得不好的,你多教教。”
“是。”
“為我付出良多,我答應過,回府要給補償,從明日開始,便你們一同打理中饋,你也不要藏私,作為主母,不會的,你放些耐心教就是,我也會另外給人幫忙。”
“是。”
“婉兒雖然是邊境來的,但是善解人意識大,今日我不準備來的,是好說歹說的勸了許久,我才過來,你要記著的恩。”
“……是。”
薛非暮狐疑的往床上看過去。
他來之前想過許多說詞,似乎都派不上用場。
這江清月比他想象的更好說話一些。
既如此,倒更好了,他也能省些力氣和麻煩。
若江清月表現得好,他也不介意給一些臉面,讓在府中安度余生。
“話說完了,那本世子走了,你好生歇息。”
“慢走。”
薛非暮起,就要往外走,走到門口,停下腳步回了,想要說句什麼到底沒說,徑直離開了。
“吱呀”,外頭傳來門被關上的聲音。
而后是腳步聲: “世子慢走。”
外頭綠浣話還未落,屋子里床幔猛的一搖,東陵厭翻而上,看向窗外,面帶嘲弄: “見過不要臉的,頭一回見這麼不要臉的,你可是頭一回見?” 江清月笑著他: “我就說將軍才是天底下最最磊落之人。”
東陵厭心頭微,又見隨意擺擺手: “若不是他卑劣無恥,怎麼襯托出將軍的英明神武。
將軍若為清月鳴不平,那就讓他去司禮監當值吧。”
司禮監,是大周朝掌管宮宦的機構。
正四品,但是無權無勢且名聲不好聽。
一般不會有大家子弟任這個職位。
去管一群太監,說出去就是一生的恥辱,更何況文去也就算了,薛非暮作為武將,若得了這麼個,侮辱極強。
薛非暮這次回來,定然有職務落下。
原本他們和東陵厭要的是兵部的職位,哪怕低些都好。
現在,江清月給他了一個“好位置”。
東陵厭聽到江清月的話,薄輕揚一笑,肆意又邪魅: “正合我意。”
說著,他整個低了低,幾乎著,曖昧吐氣: “你剛剛,喚他夫君。”
“以后不喚了。”
江清月極有眼力見的回答,纏住他脖頸的手悄悄到耳后安他。
東陵厭悶哼一聲,大手一撈扣住的腰側: “那要記得才好。”
“唔……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