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那般好看,吃起醋來是什麼模樣。
罷了,也就不罰了。
以后的事,看表現再說吧。
若表現好,他也不介意待好些。
一想到江清月因為自己吃醋,薛非暮莫名覺到心愉悅。
至于褚婉兒…… 這一回,確實做得太過了些。
無論如何不滿意,也不該拿自己的子開玩笑,正好敲打敲打也好。
本來想著今日讓底下人送些東西去,再給妙文院添置一些東西,現在想想,明日再去。
讓知道錯,下回才不會再犯。
妙文院。
冷冷清清。
床上,褚婉兒悠悠醒來,看著這陌生的場景,一瞬沒反應過來。
“這是哪里?” 瑪瑙趕忙上前:“姨娘,這是妙文院。”
褚婉兒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這是哪里。
“世子呢?怎麼沒見著世子?”清楚的記得,昨夜是看著人來了才暈過去的。
瑪瑙言又止,有些不知該如何說, “世子在書鳴院。”
“可是因為照顧我太辛苦,所以回去休息了?世子如何說的?是不是讓我醒了便搬回竹香院?夫人可罰了?昨夜可是世子親自照顧的我?還說了什麼?” 褚婉兒一口氣問了一堆的話,見瑪瑙眼神閃躲不答話,心里涌起一不好的預。
“你快說呀。”
瑪瑙被抓疼了手不敢吱聲,忍著痛回答道:“姨娘,世子沒有來,世子傷了。”
“沒有來?傷了?” 先聽到第一句的時候,褚婉兒一副不可置信的表,心中閃現出各種猜測。
但聽到后面一句,又忽而一愣。
“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傷了?” 若世子傷了,本沒有來,那自己昨日可不就白白遭了罪? 瑪瑙把昨夜發生的事說了。
褚婉兒聽完,眉頭松了又皺,皺了又松,心復雜。
好一會兒才問道:“世子醒了嗎?” “醒了,書鳴院都忙活開了,大夫也換過了藥。”
“走,咱們去看看世子。”
褚婉兒說著就要起,只是一起來就覺頭暈目眩。
瑪瑙趕忙扶住:“姨娘,不若再歇歇,等好些了再去。”
“不能等。”
這邊的事,世子肯定還不知道,若不去,世子哪里知道了什麼苦什麼罪。
而且,了罪還念著世子,豈不是更能看出的誼。
褚婉兒緩了緩,起梳妝。
因為病著,面蒼白,換了素凈的裳,上了淡淡的妝,看起來更細膩些,妝扮好,頗有些弱柳扶風之。
“走吧。”
“姨娘,要不要用些膳?” “不必,去了妙文院和世子一塊吃。”
“是。”
一行人到了書鳴院,正好白薇出來,褚婉兒直接就被攔下了。
褚婉兒皺眉,示意瑪瑙,瑪瑙怕主子,卻不怕這些丫鬟,上前質問道: “為何攔著我們姨娘?你是梧桐院的丫鬟,什麼時候做了書鳴院的主?” 白薇瞥了一眼,看向褚婉兒: “請姨娘回去,世子需要靜養。”
“你算哪蔥,敢這麼和姨娘說話。”
“奴婢不敢做主,是世子的意思。”
白薇沒理,依舊對著褚婉兒說話,瑪瑙就要和吵起來,被褚婉兒拉住了。
說到是薛非暮的意思,忍不住了: “我只進去看看世子,不會打擾,還請行個方便。”
白薇:“還請姨娘不要讓奴婢為難。”
褚婉兒心中的氣噌噌往上冒。
昨日還能隨意進出書鳴院,今日卻被攔在門外了。
除了因為被攔在門口,還因為白薇約出的不屑一顧的態度。
但是也知道自己再氣都不能在這里鬧,只能忍下。
不過卻不準備放過白薇。
一個奴婢,拿著當令箭,鼻孔朝天,還是江清月的人,定然就是江清月的意思。
不能對江清月怎麼樣,卻能置了一個丫鬟。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進去了,不過我還病著,能不能在院子里坐著歇息一會?” 白薇擰眉,往后頭看了一眼: “姨娘還是回去吧,既然病著便好好休息,這里風大,對姨娘的子不好。”
看起來褚婉兒是不見人不愿意走了,白薇心里琢磨著接下來褚婉兒會說什麼自己好應對,就聽到褚婉兒說: “也好,那我先回去,那能否請姑娘送我一程。”
白薇不,明顯猶豫。
“姑娘若不愿意,便麻煩給張凳子。”
褚婉兒就是要讓為難。
無論白薇選哪個,都不會輕易了事了。
白薇看向褚婉兒,表不善,沒想到褚婉兒這麼難纏。
若不去,不可能一張凳子也不給,但是一旦給了,就在褚婉兒面前落了下風。
這是世子給的第一份差事,不能出差錯。
萬一一個沒看住褚婉兒進了屋,沒法跟世子代。
但若去,誰知道褚婉兒又會出什麼幺蛾子。
白薇沒想到,一件那麼小的事,自己還能落兩難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