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我,依你的份哪里做得了侯府主母,你該恩戴德才是。”
“那麼好你怎麼不去。
是啊,你們是一家人,我是外人,又憑什麼要求我犧牲我自己,為你們謀求利益。
你們背地里自私自利也就罷了。
這會子到我這里來鬧,覺得我不能為你們所用而惱怒,可當真是無恥得臉皮也不要了。”
“你,你……” 江佩蘭指著江清月,有一種一腳踢到鐵板的覺。
怎麼不知道江清月還有這般牙尖利的一面。
“你在我面前囂張,就不怕有一日要求到我門上。”
“呵,求你什麼?求你吃求你穿,還是求你丞相夫人的份?我倒是覺得,你如今在我面前這麼囂張,就不怕有一日求到我門上?” “絕對不可能?”江佩蘭瞪大眼睛,仿佛被人踩著尾一般,厲聲道: “你癡心妄想,我是江家嫡,丞相夫人,誰不高看我一眼,給我三分面子,我需要求你?做夢。”
“你說得沒錯,不過你自小在京城長大,也該知道,京城高府邸瞬息萬變,今日為人上人,說不好明日便階下囚,你又怎麼不知道江家沒有落魄的那一日。”
“江清月你真是好狠的心,明明是江家的兒,卻要咒江家沒有好下場。”
“怎麼是我咒的呢?若江府立清正,別人說什麼又有什麼關系。
你倒是慣會往我上潑臟水。
罷了,我也不跟你計較,說吧,今日來找我有何事?” 江清月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將江佩蘭拿得明明白白。
江佩蘭原本已經攢著一口氣,要跟江清月好好爭辯一番,卻沒想到,直接換了話題,一時有一種被人牽著鼻子走的覺。
明明就是來看江清月的笑話的,怎麼才剛剛開始,卻像被江清月狠狠拿了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江清月氣著了,覺心里堵得慌,上前幾步自己在凳子上坐下來,怪氣的開口: “聽說你和離了,又在鬼門圈走了一遭,我作為姐姐,自然該來關心關心你。”
江清月笑了笑,毫不留的拆穿的心思: “哦,原來是想來看笑話,那你要失了。
你看我這院子,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環境清幽,還有下人盡心盡力的伺候著。
“皇上覺得冤枉了我,想要補償,宮中賞賜了一大堆的東西。
東陵將軍覺得判錯了案,冤枉了我,剛剛還贈送了一堆金銀珠寶珍貴藥材。
“就是丞相大人,也一直懊惱沒有再回早一點,為我洗清冤屈,已經來了好幾回了,若不是怕你誤會,我都想留他用個飯。
“不過今日你來過之后,我倒覺得無所謂了,你要是誤會就誤會吧,反正我什麼都不做,你也要誤會,那還不如隨心所,想到什麼做什麼。
“所以下回,你若聽說丞相大人在我這用了飯,可千萬別生氣,若是氣著子,我可不負責。”
“你你,你……” 江佩蘭指著江清月,覺自己要被氣出傷。
究竟是為什麼,要在今日過來看江清月,就實在是不該來。
看向江清月,趾高氣昂: “夫君他心系朝廷心系百姓,大理寺險些做了錯事,他自然要理善后的,你不過是他理的一個小嘍啰,有什麼好神氣的。”
“噢,原來如此,昨兒丞相大人來的時候,還說府中有一株千年靈芝要拿過來為我補,我還婉拒了,既然是為朝廷補償,那下回他來的時候,我得讓他拿過來,我這子,現在確實有些羸弱,得該補補。”
“江清月你不要臉。”
江佩蘭忍無可忍,指著江清月大罵。
江清月往椅子上一靠,微微一笑: “明明是替朝堂給的補償,怎麼變我不要臉呢?這就是你的不是了,可不能隨意冤枉人。
“你是在罵我,還是在罵皇上? “若罵我,那我下回見著皇上,便說讓他不要再送了,你有意見。
“若罵皇上,下回我見著皇上,也跟皇上說一聲,就說他老人家送了點東西給我,你眼紅了,罵他給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