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低頭回答:“當時那種況,確實容易被人誤會,所幸娘娘能平安回來,民便也不算白白苦。”
聶千錦很滿意的回答。
“雖說宮中對你做出了補償,但本宮還是于心不忍,今日本宮出宮時,特地帶了些禮送給你,還請你收下才是。”
話才落,便有宮抱了托盤上來,每一個上面都托著禮。
從擺件到首飾還有華麗布匹,應有盡有,琳瑯滿目,看得人眼花繚。
“多謝貴妃娘娘,這些東西太貴重了,民之有愧。
宮中已經送了許多東西,民實在不敢再收貴妃娘娘的東西了。”
“你因為我的緣故了大罪,收什麼都是應該的,本宮給你便收下,若不然本宮于心難安。”
江清月有些躊躇,看了看那些禮,開口道: “既是貴妃娘娘的心意,民可否將這些東西折了銀錢,捐給京城中的善堂。”
聶千錦略微錯愕,似乎沒想到江清月會這麼說,隨即臉上帶上笑容: “自是可以,江小姐有心,本宮準了,既是為百姓謀福祉,那本宮另再送上三萬兩銀票,一起捐給京中善堂。
聶千錦這話一落,立馬便有夫人上前夸贊:“貴妃娘娘樂善好施,實在是京城百姓之福。”
“是啊是啊,貴妃娘娘菩薩心腸。”
夸贊聲不絕于耳。
這件事到這里便算圓滿結束。
原本對聶千錦落崖一事,聽到一些傳聞的人,見著這一幕,也不敢再傳什麼閑話。
做了這麼一場戲圓滿落幕,聶千錦心大好,揮了揮手,讓那些宮退下: “把這些東西給東陵將軍,想辦法去折了銀子過來。”
“是。”
等著銀錢的功夫,園子里,大家喝著茶說著話,整個場面看起來熱鬧又和諧。
江清月老實得做著吉祥,數著時間過。
只等著聶千錦回宮,便立馬離開。
聶千錦似乎不急著回宮,時不時的找說話,倒讓開不得一點小差。
不多久,東陵厭便來了。
手上捧著一個匣子,里面裝滿了銀票。
周圍的那些小姐們,見著東陵厭俊朗的儀表,一個個臉上都沾上了怯的笑意。
聶千錦將這一幕看在眼里,角勾起。
這般好的男子,心中卻只裝著,讓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只是…… 總覺,似乎自從回來,東陵厭待便不似往日那般。
一直想要找個機會,好好的跟東陵厭說說。
今日出宮,機會難得,得好好把握。
東陵厭是朝廷武將之首,長相俊朗,又有權勢,還心里有。
以后一定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不能把關系鬧僵了。
“辛苦東陵將軍。”
聶千錦臉上帶著笑意,東陵厭卻只頜首示意。
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而目直直的看著江清月。
聶千錦心中一下警鈴大作,十分警惕的看向江清月。
東陵厭走向江清月,然后將手中的匣子遞給。
“郡主收好。”
照理來說,他只要讓邊的侍衛遞上前便可。
或者給江清月邊的丫鬟。
但是他卻直接給了江清月。
聶千錦越看眉頭皺得越深。
江清月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匣子,沒有,看向綠浣,綠浣會意,上前去接。
東陵厭還有些不想松手,但周圍那麼多人,他也只是猶豫了一瞬,便把匣子給了綠浣。
江清月起,行了一禮:“多謝將軍大人。”
東陵厭看著,拱手一禮退了下去。
周圍的小姐們循著他的影看遠,四周響起的笑意。
首位上的聶千錦,默默住了袖。
看得清楚,從始至終,東陵厭的目都黏在江清月上。
怎麼會這樣? 什麼時候開始的? 之前宮宴時,也有過這樣的疑,但是東陵厭斬釘截鐵說他們沒有關系,自是信他。
而且在消失的那段時間,江清月差點死在東陵厭手上。
照理來說,他們二人應該無瓜葛才是。
但是現在怎麼不一樣了。
直覺他們倆一定有事。
東陵厭那個眼神,太悉了: 東陵厭喜歡江清月。
當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聶千錦看向江清月,眼中滿是敵意。
“江小姐可是和東陵將軍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