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以前還在他家住過呢,他人很好,客氣的,你不是都忘了嗎?”
“他本名也A先生。”
“他卓清禮。”我媽看著我:“你這是沒把人想起來,他主跟你打招呼的。”
“是我主跟他打招呼嗎?這個A先生在我失憶的那兩年中扮演了怎樣的角?他跟沈時倦有什麽關係?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我的連番追問,我媽不回答也不行。
於是我注視著A先生的背影,聽我媽跟我娓娓道來。
“當時我們剛從丹麥回來,你很抗拒沈時倦,後來你父親去世,顧家找我們麻煩,你又不肯接沈時倦的幫助,這個A先生就出現了。”
“那他和沈時倦有什麽關係?”
我媽搖搖頭:“不知道,但是他們是認識的。”
“那我和A先生有過什麽...”
“應該沒什麽吧,後來你的心髒就出問題了。”
所以他的神一直保持到現在。
很好,最起碼我了解了大概的況,知道他是誰了。
“他不知道,我已經忘記他了。”這時A先生已經拜完了,起跟主持鞠了個躬,然後就轉向我們走過來。
“保姆,張嬸,這麽巧在這裏遇到。”他笑著跟我媽和張嬸打招呼。
“A先生,真的很巧。”我媽笑著跟他點點頭:”有一段時間沒見了,對了A先生,那些蘭花還好吧?”
“不太好,有幾株已經犧牲了。“ A先生歎了口氣:“看來我還真不是養花的料。”
“改天有空我幫你看看剩下的幾株。”
“那謝謝伯母。”
“不用客氣的,我們在你家也叨擾了那麽長時間。”
“哪裏哪裏。”
我媽和A先生說話的時候,我在一旁冷眼旁觀,看得出的確是的。
我們一同離開廟宇,這時沈斐打電話來,帶著哭腔問我什麽時候去民政局,我這才想起他被沈時倦弄到民政局門口等著我跟他離婚。
我看了看時間:“今天應該來不及了。”
“你別耍我好不好?
“我沒工夫耍你,我現在在距離你200公裏的寺廟,我在民政局下班之前趕不回來。”
“你趕不回來,沈時倦就讓我徹夜等在這裏,我昨天晚上已經等了一夜了。”
我好奇他住在哪兒,於是我問:“你睡大街上?”
“那邊不遠有個橋,橋底下都是流浪漢。”聽得出沈斐快要碎了。
他碎他的,我也沒有辦法。
“我今天肯定趕不回來,再說你住不住橋跟我有什麽關係?是你欺騙我在先,你不應該點懲罰嗎?”
“沈時倦已經懲罰過我了,他把我泡在浴缸裏整整三天。”
想起這個我就覺得好笑:“那是他懲罰你,不是我。”
我懶得跟他廢話,掛掉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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