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這樣偏執,我總覺得他不會這麽快就放手。
我沒說話,頓了一下又跟道了謝,就掛了電話。
回到家後那種不適還伴隨著我,我的腦袋持續疼。疼得我實在是難,我就讓張叔送我去醫院。
醫生給我檢查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麽大的問題。
我跟醫生說:“我有可能記憶在複蘇。”
醫生說:“這是好事,說明你的大腦的記憶功能正在恢複。”
我說:“我不想起來,所以現在要想起來了,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這不是你想不想的問題,這說明你的大腦功能正在逐漸完善。”
不管我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我的記憶總有一天會徹底恢複。
就像醫生說的,說明我大腦的功能開始恢複了,這也是個好事,我怕什麽呢?
想起來了就想起來了唄。
現在有些事想不起來,路上遇到以前失憶的時候認識的人,人家我,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像個傻子一樣,總覺得自己不是個健全的人,還容易做蠢事,比如和沈斐結婚。
想到了沈斐,他的電話居然就打過來了。
“我明天去民政局。”
我這才想起,一個月的冷靜期到了。
聽他的聲音戰戰兢兢的,其實大可不必。
他不找我,我都會找他。
跟他離婚,我同樣迫不及待。
我跟他約好了明天早上9點在民政局門口見,臨掛電話之前他又補了一句,不見不散。
“你放心吧,你覺得現在我還有什麽理由不跟你離婚?”
他想了想說:“也是,沈時倦都要結婚了。”
我忽然想到明天在民政局不會那麽巧,我和他辦離婚正好見和陳可欣領結婚證的沈時倦吧。
不會的,無巧不書都不會有這麽巧。
第二天我特意穿的很喜慶,今天天氣很好,春三月太暖融融,我穿了一套洋紅的套裝,還把直發用卷發棒給弄卷了,看上去像是一個馬上要結婚的小媳婦兒。
沈斐看到我有些酸溜溜的:“你跟我領證的時候都沒穿得這麽好看。”
“別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說得好像你曾經喜歡過我似的。”
他看著我眼神直勾勾:“顧晚凝,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喜歡過你,其實我是想好好跟你在一起的。”
“想好好在一起,還跟那個婷婷一夜?”
他的臉居然紅了,低下頭了後腦勺不再說話。
“好了,進去了。”
當我走進辦事大廳的時候,我便看到了在其中一個窗口上正在辦理結婚的沈時倦和陳可欣,昨天我還在想不會那麽巧遇到了,今天真的就遇到了。
我這個自作多的病又犯了,又在揣測今天的偶遇是不是省試卷的,故意安排。
就算是故意安排,他這次創造偶遇應該是讓我明白。他是真的已經跟陳可欣結婚,讓我從此高枕無憂。
我沒去跟他們打招呼,我和沈斐順利地拿到了離婚證。
沈斐捧著那紫紅的小本本,我覺他的表都快要哭了,一臉如釋重負。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明知道自己不是沈時倦的對手,他非要招惹我。
燙手的山芋揣進兜裏掏都掏不出來,他真是活該。
現在我這個燙手的山芋終於送出去了,粘在他上的狗皮膏藥也撕掉了,他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時他也看到了沈時倦,立刻拿著小本子大步流星地向沈時倦走過去。
“時倦,這麽巧,在這裏遇到?我和晚凝已經離婚了,這是我們的離婚證。”
他像是下屬向老板匯報工作似的,終於完了本季度的 Kpi,現在正在跟老板報喜。
此時此刻真的是讓我尷尬的腳趾摳的。
陳可欣這樣得的人當然會主來跟我打招呼,我隻能說。
“恭喜啊,陳小姐啊,不是,沈太太。”
“同喜啊同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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