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好意,但是我這個人偏偏不識好歹。
我下他的外套就塞給他,正準備說話忽然他摟著我的肩膀直接就向我親過來了。
而且他很蠻橫,也用了力氣,把我地錮在他的懷裏,就在人家警大隊的門口,就強吻我,而我竟然也掙不開。
我拚命掙紮,我想甩他一個耳或者大喊大說他非禮,但是我掙不開他。
我跟他對峙到現在本來就已經疲力盡了,不論是還是心都已經疲憊的不得了,我哪有力氣在抗爭他。
到後來我也放棄了掙紮,像死人一樣躺在他的懷裏隨他便了。
他對我擺爛的態度也弄得意興闌珊地鬆開了我,但是兩隻手還是著我的肩膀,低頭凝視著我。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瘋子?”
我沒說話,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他還不夠太清晰,因為他不需要我問我。
“抬起頭來,顧晚凝。”
我抬起頭,不是我多聽話多合作,是我懶得再跟他掰扯,我倒要看看他要幹什麽。
在警大隊明亮的大門口,我看到了他眼中的水。我不知道那水從何而來,總不見得是他的眼淚吧。
“沈時倦,你是個渣男,你這種渣男與眾不同,永遠在懷念前任。跟現任在一起的時候,永遠跟前任牽扯不清。那沈時倦,你跟陳可欣離婚,我做你的現任,我很想知道你又會去懷念哪一位前任?”
“你說的好像我是個變態。”
“難道不是嗎?”
“是你讓我結婚生子的,我是讓你心安。”
“你是讓我心裏堵住,你現在是讓我心安嗎?你是結婚了,那你為什麽總是讓我摻合在你們中間?你把陳可欣放在哪裏?”
“我覺得我前幾次控製的都很好,但我不可能永遠在克製,顧晚凝,我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上了你。跟思儂的心髒無關,我真的上你了。”
我記得他曾經跟我說過的,他說得相當容。
但當時我連眉都沒一下,因為我不相信他,一個字也不信。
我冷冷地看著他,他失去了最後的耐心,他著我的肩膀幾乎用喊地跟我說。
“顧晚凝,你聽見了嗎?我說我你,我無法忍你跟任何男人有任何關係,但同樣我也無法忍你因為我而帶來任何困擾,所以在你建議我結婚生子的時候,我答應了。我可以做到跟別的人結婚,但是我做不到對你視而不見。”
我忍無可忍地看著我麵前的這個瘋子:“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
“所以你是在確定你上了我之後又娶了陳可欣?”
“是你讓我...”他話說了一半沒有說完,是因為我一個耳功地讓他閉了。
倒不是他把鍋甩給我,我生氣才甩他一個耳。
是因為他把陳可欣也拖下水了。
“你不知道陳可欣喜歡你嗎?你看不出對你有好嗎?一個人答應跟你閃婚一定是非常喜歡你,不然不會把自己的下半生都給你。”
“我沒有,我隻是問要不要結婚,同意了。”
看來我一個耳並沒有打醒他,他依然言之鑿鑿。
沈時倦他太自以為是了,他是個被人慣壞的男人。他應該吃一吃的苦才知道他不是為所為,想做什麽就做什麽的。
“顧晚凝,你不信我。”他著我的肩膀。
現在我本不關心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我隻是在想,這個世界又多了一個因為這個該死男人而心碎的人。
我渾無力,實在是沒力氣跟他糾纏了。
“沈時倦,我不想跟你掰扯,請你放開我。世界上除了你沈時倦還有其他的男人,我希我此生不要再跟你糾纏。你既然已經娶了陳可欣,希你好好對。”
“一切都能挽回的,顧晚凝,我向你發誓。我上了你,跟思儂無關。”
“我不關心。”我有氣無力:“你要是想把我死在這裏隨便,但是我現在真的沒力氣跟你耗下去了。”
“顧晚凝,隻要你說一聲,就不會有我跟陳可欣的婚禮。”
“沈時倦,你想做什麽是你自己的事,你看似讓我選擇,其實你心裏最清楚選擇權還在你自己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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