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我聽的不耐煩,推開就要走,死死地拽住我。
“顧晚凝。你不是要當顧氏的老大嗎?把我們把顧氏的董事長的位置給你,還有公司的份。你爸留給我的份我全部都給你,這樣你就是大東,就是顧氏的掌權人。”
我快要被給笑死,以為這些就能買我媽的命?
“我對顧氏董事長的職位本就沒有興趣,對顧氏的份更是沒興趣。我一個人要那麽多錢幹什麽?現在對我最重要的就是我要讓害死我媽的人一命抵一命,債償,你聽明白了嗎?”我繞過,從邊走過去,大房的語氣忽然冷下來了。
“顧晚凝,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要清楚你不在意錢,但是不代表別人不在意。你這邊咬著不放,你就能夠肯定有的人像你一樣堅定嗎?”
我站住了腳看著,說的是顧焰馳,我知道。
說真的,大房的話還真的拿到了我,因為我真保不齊顧焰馳會不會被買通,如果給顧焰馳也是這麽厚的報酬的話,那他一定會心。
反正儲珍也沒死,活過來了。他們完全可以收了錢,就是儲初珍剛剛醒來,腦子糊塗胡說八道了。
我和大房對視了好幾秒鍾,這幾天為兒子奔走,臉上的皺紋更深了,就像是一隻皺的橘子。
“顧晚凝,你考慮清楚,如果你執意要跟我們鬥到底的話,那你得罪的就是我們整個董家。從此以後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我可以為了我媽拚了我這條命。”
我正說著,洗手間門忽然被推開了,沈時倦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可是洗手間還好,現在洗手間裏除了我們也沒別人。
沈時倦摟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拉進他的懷裏,他高了大房一個頭都不止,跟說話的時候他得半路彎著腰。
“顧夫人你聽好了,你現在威脅晚凝,不是威脅一個人,是威脅到我們整個沈家,你以為就一個人嗎?背後也有我們沈家。”
“沈時倦,據我所知,你們沈家正在爭取端城的一塊地吧,還有你們沈家上半年蓋好的那棟摘星大樓,某些批文是不是涉嫌違規了?如果這件事你搞不定的話,巨人要牽連多人鋃鐺獄?說不定連你自己都保不住噢,對了,我聽說你就是那個摘星大樓的負責人是吧?”
大房不愧是董家人,不但威脅起了我,還威脅起了沈時倦。
我抬起頭看他,他卻微微一笑。
“董家要從這方麵來做手腳的話,那就放馬過來了,不過事一樣一樣來,先讓你兒子伏法,讓他給伯母抵命,接下來的事到時候再說。”
沈時倦摟著我的肩膀就走出了洗手間。
我知道大房剛才的威脅絕不是空來風,我有些擔憂地問他。
“剛才他說的...”
“你不用管,總之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司一定要贏。顧城北一定要付出他的代價,至於巨人和我,你不用管。”
“我是不是連累你了?”
“那你要以相許嗎?”
“一碼歸一碼,你別混為一談。”
他笑了:“那你就別問那麽多,那那你就得以相許。”
問是人之常,堅持你是我的本分。
庭審開始,法庭的led屏上也接通了顧焰馳打過來的視頻電話,上麵出現了顧焰馳和儲珍在病房裏的樣子。
儲珍半靠在床上,雖然人剛醒還很虛弱,聲音也不大,但足夠法庭的所有人都聽得很清楚。
律師問:“儲珍士,你可以把車禍當天發生的事,從頭至尾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嗎?”
儲珍說:“當然可以。”
儲珍開口之前我看了一眼顧辰北,他顯得很不安,兩隻手地握著被告席的欄桿,眼珠子都快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了。
我忽然發現顧辰西不在法庭上了,他一定是去醫院跟顧焰馳談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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