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勝鶴,你也嘗嘗我的手段!破滅槍法!」
一道槍芒撕裂一切,朝著劉勝鶴穿而去,那種恐怖的威勢,令極遠的雲墨,都到心驚。
然而,劉勝鶴卻是面不改,異常的從容,「還是以前的那些手段罷了,看我的鎮山河,破你槍法!」
轟!
隨著劉勝鶴一腳踩下,一極為強橫的力量,陡然落而下,瞬間便將那道恐怖的槍芒,給得碎。就連武虛安手中的長槍,都在那恐怖的力量之下破碎掉了。
咻!
武虛安全力催法,躲過了鎮山河的可怕威勢,他沉聲道:「劉勝鶴,沒想到如今的你,比當年強了這麼多!」
「你的最強手段,就是你的槍法,如今連槍都被我擊碎,你還如何與我爭道?若你只有這種程度,恐怕這場戰鬥,就該結束了!」
劉勝鶴生出萬丈豪氣,他不斷踏步,以鎮山河轟擊武虛安。
嘭嘭嘭!
震耳聾的聲響,不斷從武虛安上傳來,哪怕他能夠躲過一兩次鎮山河,卻無法將之全部躲過。遭鎮山河攻擊的武虛安,口中不斷溢,雲墨甚至聽到了骨折的聲響。
「這場大戰,就要落幕了嗎?」雲墨呢喃。
「吼!」
作為劉勝鶴一生之敵的武虛安,自然不會這麼簡單,他忽然怒吼一聲,結出了一個異常奇異的印法。隨即,他的上,有大量熾熱而奇異的火焰湧出。這些火焰一出現,劉勝鶴的鎮山河,便失去了作用,完全無法威脅到武虛安了。
「你得到了金烏族的法!」劉勝鶴驚呼,那種熾熱的火焰,和金烏族的,十分相似。然而下一刻,劉勝鶴就搖頭道:「不對,與金烏族的法並不相同!」
雲墨微微皺眉,武虛安的這種手段,看之下,和金烏族的法很像,細看之下就能發現不同。忽然,他驟然一驚,口中驚呼道:「太道經!」
那是一種在遠古時代,與太宮功法相媲的強大法門。武虛安所施展出的法,與太道經十分相似!
劉勝鶴聞言也是微驚,「太道經,傳聞早已失傳,你是如何尋得的?」
「呵呵,誰都有機緣,劉勝鶴,難道你就從來沒有想過,為何我並非頂尖勢力的人,卻能與你這樣的天才抗衡嗎?沒有天大的機緣,我如何能夠做到這一點?不錯,這就是太道經,雖然我得到的並不完整,但也不是尋常帝級傳承可比的!」
施展了太道經的武虛安,此刻上的氣息強大至極,他站直了,以一種俯視的姿態,看著劉勝鶴。
「我有太道經,當碾一切敵手!」
說罷,武虛安帶著極其強大的威勢,殺向了劉勝鶴。
「無束自在功!」劉勝鶴大吼,施展出了無束宗的最強手段。面對擁有太道經的武虛安,他自然不敢有毫的大意。
轟!
片刻之後,戰場中萬炸裂,無數道金芒,朝著四面八方飛去。而戰場的中心,一片火紅,如同有一大日,正在劇烈燃燒。
當狂暴的能量消散,裏面的景,也顯出來。
其中一人,上散發耀眼芒,如太一般,耀萬界。
另外一人,渾溢,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