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銀書之死,得到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與此同時,韓載允通過國際發聲。
在國際當中直言自己的父親沒有什麼病癥,突然暴斃只不過是因為有人在父親的水裏下了毒。
同時,還拿出了有力的證據直接證明這一點與李銀書有關。
不過,李銀書一派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知道這是一個存亡的關鍵時期,於是,開始跟在國際上打口水仗。
一些潛藏在暗中的力量開始逐漸發力,使得輿論並沒有一邊倒那樣全部偏向韓載允一方。
以韓載允為主,幾大軍區的部隊都匯聚到了的邊來,往中樞而去,準備奪回政權。
李銀書一派勢力開始進行反抗,一場大戰,已經是在所難免了。
寧長生這個一劍殺死李銀書的罪魁禍首此刻正坐在夾板上,他隨意懶散地坐著,手裏拎著一壺酒,有一口每一口地喝著,刺骨的海風,似乎對他無法造任何影響。
「齊崑崙,這次我可幫了你一個天大的忙。」寧長生淡淡地說道。
「寧先生此次出手,的確幫了我大忙。」齊崑崙認真地說道。
寧長生搖了搖頭,嘆息道:「我餘生這些年,看來都沒辦法出國了,恐怕,一出國,就會被各國的報機構給盯住了。」
時任高句麗領袖的李銀書就這樣慘死在他的劍下,他必然被各國政府都列了危險名單當中,一旦發現他的靜,必然會如臨大敵。
他再想如往日那樣來去自如,恐怕已經是意見不可能的事了。
「寧先生心中自有一片天地,哪怕足不出戶,也能見聞天下了。」齊崑崙平靜地說道。
「我這次你所託出山之前,到國外走了走。」寧長生喝了一口酒,說道。
「哦?」齊崑崙不知道寧長生為何要說起此事,只是奇怪一應。
「我見到了陳老先生。」寧長生忽然笑了起來。
齊崑崙皺了皺眉,道:「我老師?」
寧長生道:「他在瑞國,當時我看到了他,有心一試,於是悄然出手。然後,一瞬間,一條街上,兩邊店鋪,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端了步槍出來,險些把我嚇死。」
齊崑崙聽得愕然,道:「老師怎麼會在瑞國……」
「他的確已經風燭殘年,我所見時,應得到,他的神開始嚴重衰退了。」寧長生緩緩地說道。
齊崑崙微微點頭,道:「我以為老師已經仙去,既然還能逍遙,那就是一件好事。」
寧長生道:「我跟陳老一塊兒聊了不,老人家還讓我把一樣東西給你。」
說完之後,寧長生給了齊崑崙一張卡片,一把鑰匙,還有一組數字。
「這是什麼?」齊崑崙問道。
「陳老說了,你若是失敗了,而且沒死,那就拿著這些到瑞國去。這些,可以讓你平安富貴地度過餘生。」寧長生很沒有素質地把酒瓶直接扔到了海水裏去,噗通一聲,濺起浪花,然後隨波逐流。
齊崑崙默然,將東西全部都收下了。
「陳老還說,他畢生都在追求金剛不壞之後的境界,可惜,人力有窮,又或者這是真正的末法時代,無人能證神通,得阿羅漢果。」寧長生微笑著說道。
「現在,他已經放下了一切,安然生活,這世界上的洪水滔天,都與他再無關聯。」
齊崑崙微微點了點頭,老陳已經做了足夠多了,兩百年前推翻肇氏,然後在他的引領之下,整個華國走上正軌,分權天下,建立了一個民主的基礎。
雖然華國人固有的權力為王觀念難以改變,但一國之首領的許可權也極大程度到了國會與大法院的監管和限制。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都已經覺醒當家做主的觀念,這些,都是老陳打下來的基。
「陳老說,東島國為什麼會這麼強大,其本原因就是人民認為政府只是服務於他們的存在,是類似管家、保姆一樣的。如果他們做得不好,那人民隨時都有權利將他們換掉。」
齊崑崙說道:「老師的話總能一針見,點到要害。」
齊崑崙拿著這張奇特的銀行卡,還有這把構造的鑰匙,他很清楚,這或許是瑞國某銀行的件。
老陳活了這麼多年,不知道積累了多的財富,之前更有傳聞他掌控著整個地下世界最龐大的勢力。
齊崑崙說道:「寧先生此次幫我殺了李銀書,甚至還殺了譚家的人以及何氏集團的人,怕是在接下來的這場大風大浪當中,也難以置事外了。」
「這個國家如何,與我無關,哪裏有自由,哪裏就是我的祖國。」寧長生又開了一瓶酒,緩慢地喝著,兩瓶酒下肚,也不見臉紅。
「可你終究是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齊崑崙道。
「何必對我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齊元帥自己也知道,這些觀念束縛不了我們這種人。我只想求我的道,練我的劍,誰要是來打擾我,讓我不愉快了,我就殺了他。」寧長生說道。
「若殺不了呢?」
「當然就是被他殺掉咯!」
寧長生的話讓齊崑崙滿臉古怪,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搖了搖頭之後,沒有再勸。
「當然,如果遇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我也是會出來看看的。」
寧長生搖著頭,喝得津津有味,道著:「一個人求道太孤獨了,陳老走後,這世界上更難以見到幾個這樣的人了!」
「所以,齊元帥要是哪天遇到自己也解決不了的麻煩,記得告訴我一聲,多多,我還是願意幫這個忙的。」
齊崑崙背著雙手,四平八穩地站著,看著遠方,道:「我已經有覺了,一些強大的力量呼之出。這種力量,不同於我們習武之人,應當屬於某種超自然的力量……比如,死而復生的織田。」
「那是南洋的邪,有些意思,不過終究上不得枱面,道家、佛家法皆可克制。」寧長生見怪不怪地說道。
「當年我遊歷南洋,也見到許多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