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辭立刻坐直,認真地為班主任澄清:“不是,真的是因為我太菜了,曬暈了。”
周霧撇開臉笑,心想沒救,溫辭說一句太菜了他都覺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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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開門做生意,店慶都是搞活打折來吸引客人,到了秦運這,店慶反而不接客,還只有他邀請的朋友才能進。
酒吧外停滿豪車,門口站倆黑保鏢,周霧有時真擔心他這家店會被當做什麽窩點被警察端了。
車鑰匙丟給泊車員,周霧回頭去看,溫辭剛摘了帽子,頭發淩,白圓領針織上配條牛仔,乖得和周圍人都不搭。
他手把頭頂的發撥正,抓起的手腕:“走吧。”
時間沒到,裏面還沒熱場,每個臺子都坐了人,大家看起來都相,桌隔桌地在聊天,氣氛和諧。
倆人剛進去,就有人喊他們:“溫辭?”
溫辭回頭一看,居然是向溫文,他穿著西和白襯,看起來像剛從工作場合過來,見到溫辭,他讓出一個位置,驚喜道:“你居然也來了?坐這吧,這邊都是同學。”
溫辭這才發現這桌還有兩個相的面孔。
還未開口,那頭傳來一聲:“周霧!”
一樓正中央的卡座上,段薇朝他們這邊搖手:“怎麽才來啊!快點過來!馬上要開場啦!”
有人察覺不對,其中一個老同學忍不住笑著打趣:“向哥,你怎麽不去和段薇坐?”
“在這和你們敘敘舊。”向溫文微笑,“再說,那邊位置也滿了。無所謂的。”
溫辭聽完,下意識往那邊看了一眼,果然,中間那邊的位置幾乎已經坐滿。
手腕被晃了一下,溫辭擡頭,對上周霧漆黑的眼睛,他垂眼,語氣隨意:“你要坐哪?”
到這種陌生場合,周圍又大都是不認識的人,溫辭會下意識地待在角落,就像上次秦運生日。
而且坐在那裏,不知道又要聽到周霧和段薇說什麽。
想起校慶那天,在去吃飯的路上聽見的那些話,溫辭吞咽了一下,剛才在車上的那點高興忽然散了一半,頓了頓,猶豫道:“……要不我就坐在這吧。”
周霧沉默地和對視幾秒,眼神一點一點冷淡下來。
他先是冷颼颼地哦了一聲,然後說:“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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