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遇和的確不能算是世俗意義上的好人。
他兒時經歷過的那些事, 大喜大悲的起落人生,要在豺狼虎豹包圍著的沈家生存下去,抓穩原本屬于他的一切, 所有的一切都不允許他為一個優寡斷抑或是弱無能的人。
他從小到的規訓和教育, 也絕不是為了要讓他為一個溫潤善良的好人。
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做過的事不止一樁一件,折磨人的手段也不,他沈遇和三個字,從來就跟心慈手搭不上邊。
這是他這麽多年來養并且長久奉行的人生準則, 是他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必要之, 是沈朝宗希中的既有魄力又有手段的真正的沈家掌舵人該有的樣子。
但這些從來都不是舒月眼中的沈遇和。
沈遇和從不敢想, 原來在眼裏,卑劣如他,卻也是需要這樣一個單純的小姑娘去保護的。
踽踽獨行這麽些年,他一直求的,終于有了實質。
此刻被舒月摟著脖子抱著, 聽語氣認真地說著以後就由來保護他的話,沈遇和怔忡到連脊背都發僵。
緩和好一會兒, 沈遇和緩緩垂首近舒月, 將頭抵在的脖頸位置,半晌忍不住悶笑出了聲。
不容忽視的過大年齡差橫亙在兩人之間,從來都是他拿舒月當小朋友哄著, 他還真沒想過會有一天能從這小姑娘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那說好了,以後小月亮保護我。”
沈遇和愉悅到聲音裏夾雜著掩不住的笑意, 他的一只手攬住舒月的腰,另一只手隨意拉開一旁的屜, 將手裏那串檀香紫檀的手串放了進去後重又合上了屜。
他這麽多年一直有這麽個習慣。
在舉棋不定的時候、在恩仇得報的時候他習慣了沉默地盤著這串檀香紫檀的手串,這已經為了他一個厘清自己混緒的方式, 他容易靜心。
現在似乎也不需要了。
不過被小九歲的小姑娘捧著臉著兒時只有父母稱呼過他的昵稱,偏偏小姑娘臉上還是一臉過分憐他的表,這場面沈遇和委實有些不習慣。
他不需要的憐憫,他只想要的。
“比起這個,我還是更喜歡聽小月亮我一聲老公。”沈遇和在細腰後的大掌一點一點的著,擡眸著的眼神也逐漸變了含義,眼底的墨愈發深沉。
舒月直起回著他,不自覺眨了眨眼,真的不知道為何「老公」這兩個字總能踩在他的爽點上,算是發現了,沈遇和他是真的有喜歡聽自己他老公的癖好在。
他一直執著于這個稱呼,還總喜歡變著法兒地哄著。
事前事後都不放過。
夏末初秋的時節,夜裏已經開始有些涼意,舒月穿著薄薄的一層清涼睡,輕易覺到後腰的溫熱掌心隔著料渡進來一一的熱氣。
過分悉的兩個人,一層薄布料本阻擋不了什麽,舒月紅著耳垂看著沈遇和愈發放肆過分地逗玩兒。
他這般松散地仰靠在椅背上,挑眉的惡劣表也激起的抵抗緒。
“想聽?”舒月心尖忍不住有些發,舒了一口氣強撐住心神,別扭地撇過臉去,偏不遂他願,“你想讓我我就要啊,我才不呢。”
沈遇和一貫在這種時候頗耐心,也不非急在這一刻,只是擡手往上扣住纖白的後頸下來仰面同深吻。
舒月坐在他的面上在高位,第一次嘗試兩只手主捧住沈遇和的臉,指節抵在他的下頜,低下頭同他接吻,而他的兩只手,一只手一直在的後腰位置源源不斷地渡著熱意,另一只手則匿在擺之下探索幽深丘壑。
比不得沈遇和的一心二用,舒月每每在這種時候總是承接不暇,一旦顧此就要失彼,舌上的研磨進攻舒月都抵擋不住,更不消說沈遇和折磨的不止這一。
或輕或重的攻勢綿長不到邊際,舒月的意識在被一點一點地向下拽、往下墜,最直觀的是心尖泛起一波又一波的洶湧旖旎,一陣接著一陣翻滾下來,激的下意識想要避開,至可以短暫地逃離接二連三的浪/。
可沈遇和的大手還在的後腰位置,稍微弓起腰想要逃離,就又會被他的大掌不由分說的又下去,要本避無可避,只能被的承著。
舒月早已經在沈遇和接二連三不留餘地的攻勢裏潰不軍,整個人虛無力地伏在他的肩頭,被到紅腫的泛著晶亮的兩片瓣此刻微微分開,趁著短暫獲得自由的片刻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渾/到連大腦都有些罷工了。
沈遇和收回手,修長的兩手指扣住摟住自己脖子的一只手腕遞到他的邊,湊近極溫地吻了吻舒月的指尖,啞聲滿含笑意的問,“小月亮怎麽的這麽厲害?親親指尖還能抖這樣了?”
舒月這時候哪裏還有反駁的餘力,只能咬裝什麽都聽不懂,什麽話都不接了。
他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像這樣投的深吻了。
上一次在醫院,因為舒月幫忙給他用巾,結果最後演變那樣,又不能做什麽,之後兩人之間便一直沒再有親近。
沈遇和出院之後,舒月也一直監督他遵醫囑修養,把好好養一養。
舒月被吻到呼吸不過來,想要推開他,可一直記著他上有傷,又不敢真的用力,只能兩手虛虛地抵著沈遇和的肩,輕拍他提醒。
“……不要了。”
“不要什麽?”沈遇和放開,鼻尖癡纏地同蹭了蹭,伴著明顯加重的息聲音,啞聲同討著商量,“都素了這麽久,我是不是也該吃點了?”
舒月一雙被浸到濡發紅的眼眸看著他,知道他的意思,但要回應這種渾話,又做不到,只能恥地咬瓣不說話了。
無聲的默許,他們額頭相抵著,舒月原本以為沈遇和會抱回臥室,可他卻沒有。
留給緩和的時間并不多,沈遇和忽的扣著的腰將抱到後的辦公桌上,他人也隨其後站起,俯捧著的臉又一次低頭吻上來。
舒月眼睜睜看著他又一次開屜,這次卻是取出個悉的四四方方的包裝袋,“你、你什麽時候——”
上一回在浴室的屜櫃裏發現他藏了這個就已經夠詫異的了,舒月完全沒想到就連在書房裏,他竟然也備著。
“你是不是早就準備——”舒月說不出口了。
他真的是越發的過分了,連辦公的地方都想著做這種事,這以後還怎麽直視這張辦公桌啊……
沈遇和沒否認,無聲托著的兩條小往前拉了下,舒月被迫坐到了辦公桌的邊緣,兩條一下懸空,張地一下抓住沈遇和的肩,聲音有些急,“要掉下去了!”
“是麽?”沈遇和又朝前進了一步,手上撕包裝袋的作未停,勾沙啞的笑,半點兒沒有要幫忙的意思,“那寶寶得抓牢些。”
他不幫忙就算了,還更過分的火上澆油,狠心拉著的手腕將的兩只手都從他的肩上拿下來反扣在背後,舒月一下失去了自己能掌控的平衡。
突然的那麽一下,舒月被到一下屏住了呼吸,心跳到了嗓子眼。
他故意不讓自己扶著他的肩穩住子,唯一的支點也全憑他掌控著,舒月本沒辦法,只能緩和著一點一點吐氣,小心翼翼地尋求著平衡支撐。
沈遇和的作也極為緩慢。
舒月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一集中,不住又下的趨勢,全靠沈遇和抵在前那最後的一點支撐。舒月生怕他一個不小心自己就真的落,在危與之間左右徘徊,恍惚中聽到沈遇和哄的聲音,“小月亮,再說一遍喜歡我好不好?”
比起往日,今晚到底還是收斂了許多,或許是因為自己今晚更多的撐著勁,舒月比往常都要更累一些,清洗完之後躺在床上很快便眠。
等沈遇和整理完再從浴室裏出來,就看到抱著一邊的枕頭側趴著睡,被枕出來的小半張臉頰添了些,看著比平日裏要更態些。
沉寂的深夜,沈遇和最後看了眼手機裏傳過來的療養院最新的消息,退之後那位,最近時常幻聽幻視,如今“舊疾發作”嚴重到已經送危重癥病房,還一直說著對不起老三的胡話。
他沒什麽表地收了手機反扣在床頭櫃,放輕了作在舒月邊上的位置躺下來。側過看著,沈遇和忍不住擡手著的的小臉,又想起人禮的那天晚上的驚鴻一瞥。
那自然不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早在還是襁褓中的娃娃時候,他們就見過面。後來小姑娘漸漸長大,其實也零星見過多回,只是那個時候的小姑娘連話都說不全,更別說能記得一個偶爾面的陌生哥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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