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急促的呼吸聲在耳邊縈繞,安以甜知道自己又做夢了。
而且這段時間做的還是同一個夢,與一個男人抵死糾纏的夢。
屋的線很暗,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能看到他那如刀刻一般凌厲的臉部廓。抬起手,想一,弄清楚自己到底是做夢還是真實的。
抬起的手被握在手裏,一道低冷的聲音響在耳邊,還噙著幾薄笑。
「送給你的。」
一枚鑽石戒指。
上的男人握的手,把戒指錮在兩人的手掌間,就開始瘋狂的要,瘋狂到大腦一片空白,越來越失真。
好像真的是夢!
……
安以甜被一盆冰冷的水猛的潑醒,茫然的坐起來,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
「你們,你們幹什麼?」
后媽杜秋與同父異母的妹妹安以妃互看一眼,兩人的臉上都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杜秋雙手環在前,冷冷的看著。
「安以甜,你在安家的家宴上暈倒了,醫生查出你懷孕了,你才18歲,這麼小就懷上男人的野種,真是不要臉,你就是個賤貨。」
安以甜臉微變,搖頭。
「不可能,我沒有。」
說到這裏,才想起自己脖子上掛著的那枚戒指,難道那些夢都是真的?
的雙眼微微一利,瞪著面前的這對母。
「是不是你們?是你們害我的對不對?」
只要是做那種夢的晚上,杜秋都會給送一杯牛,肯定是在牛里下了葯,然後……
後面的事不敢想,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安以妃挑了挑眉,「算你聰明,我們給你安排了一個老頭,六七十歲的老頭滋味怎麼樣?哈哈哈……」
安以甜聽到這話后,激起來,抓起床上的枕頭往們的上砸。
「你們這兩個惡毒的人,我跟你們拼了。」
安以甜向兩人撲了過來,安以妃被抓掉了一把頭髮,痛得齜牙咧的。
保鏢上前來把安以甜控制住,母倆才得以鬆了口氣。
安以妃氣得不行,神越發的冷。
「安以甜,原本那個老頭說你只要懷孕了,他就上門提親,最後聽到你懷孕了卻跑了,你還真是不值錢哪,連老頭都不想要你。」
安以甜掙扎著,雙眼瞪得大大的,恨極了這對母,想要再撲過來,可是兩個保鏢把抓得死死的。
杜秋拿出一把刀來,冷聲跟自己的兒說。
「你跟廢這麼多話做什麼?只要死了,以後你就是安家大小姐,也是未來安家的繼承人。」
說罷舉著刀一步步往安以甜的邊走,安以甜掙扎不開,大聲道。
「救命……救救我……」
高聲呼著,可是沒有人能聽到,也沒有人來救。
直到那匕首一刀刀往的上,噴涌而出,保鏢才鬆開了,順著地面了下去,睡在了地上,很痛,很無力。
的雙眼裏全是恨意,狠狠的看著那對母,做鬼也不會放過們。
杜秋冷笑一聲,「妃兒,以後再也沒人跟你搶了,你爺爺也不會再偏了。」
的笑了起來,然後吩咐保鏢。
「把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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