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這塊賭垮的料子之后,何文杰拍下的第二塊品料子,又被搬了上來。
看著料子被固定在切石機上,何文杰心里不住的祈禱,希這塊料子能切出好貨,彌補自己的損失。
所有的人依然是張而忐忑的盯著這塊料子,可剛才一個模樣。
“何公子,開切嗎?”
固定好了原石后,解石師傅看向了何文杰。
“切吧。”
何文杰皺著眉頭,咬牙說道。
“嗡嗡嗡。”
解石師傅點了點頭,按下電鈕,切石機嗡嗡的轉起來。
“咔咔咔。”
鋸片開始切割原石發出來的咔咔聲,又一次攥了所有人的心臟。
如果是有心臟病的人,絕對不能玩賭石,否則肯定會被這種張的氣氛,把心臟病給弄犯了。
就是心臟好的人,有時都不了這種張和激。
這種大起大落的緒雖然刺激,但并不是誰都能夠承得了。
賭贏了,或許可以單車變路虎,賭輸了,那就是富人變乞丐。
“這塊料子真的是作假的料子嗎?”
舒雨晴仍是有些不放心的看著楊俊,又小聲的問了一句。
雖然剛才那塊料子楊俊蒙對了,但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小子通賭石啊。
所以的心里還是沒有底氣,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而是賭石這行里面的學問大著呢。
“呵呵,信哥的沒錯,輸了哥給你…”
楊俊呵呵的笑著點了點頭,一臉的自信表,然后就是他那招牌的話語。
“停,你給我停,你再說這話,信不信我把你撓土豆兒?”
看著楊俊那一副得意自的模樣,舒雨晴恨得直咬牙,趕制止了他的話語。
再說了,你輸了憑什麼占本小姐的便宜?你給本小姐暖被窩,或是本小姐給你暖被窩,吃虧的不都是自己嗎?
舒雨晴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著,對楊俊很是鄙視。
“咔。”
就在此時,咔的一聲傳來,料子已經被切下了兩厘米厚的一塊石皮。
“嘩。”
停下了切石機后,解石師傅又是嘩的一聲,一盆清水潑了上去。
可是,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兩片白花花的石頭,沒有一的綠意。
“啊…”
所有的人看著兩片白花花的石頭,都驚訝得張大了,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呼。
這塊品料子,第一刀怎麼會又垮了?
所有的人眼中和臉上表現出來的,都是震驚和不可置信。
此時的何文杰已經有些渾抖,他的心在狠狠的滴,臉難看得仿佛要吃人。
而何冰潔的臉也不怎麼好看,但這個人此時學乖了,沒有再說話。
“我去,不會是又垮了吧?”
舒雨晴卻是不管那一套,看著白花花的兩塊石頭,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何文杰忍住打人的沖,看向了解石師傅。
“兩切。”
剛剛只是開了一層皮,他不相信這塊料子里面什麼都沒有,又是一塊垮料。
“嗡。”
解石師傅點了點頭,嗡的一聲又啟了切機。
所有的人又是激,張,忐忑的盯著石頭,不知道這一刀下去,會不會切出貨來。
“大漲,大漲。”
藍冰潔和何文杰,也是張而忐忑的盯著切石機,心里都在不住的祈禱,都在大聲的吶喊。
楊俊卻是帶著微微的笑意,角有著一嘲諷和幸災樂禍之意。
而舒雨晴已經信了楊俊的話,第一刀那白花花的石茬,讓不再有任何的懷疑。
“咱那兩塊原石真能切出貨嗎?”
此時,他已經不再關心何文杰的這塊料子,而是看著楊俊,問起了自己的料子。
“當然,信哥的沒錯,輸了…”
“啊…”
楊俊一如既往的滿是自信的點了點頭,然后又要說出他的至理名言。
可胳膊上傳來的劇痛,打斷了他的話,讓他忍不住啊的一聲了出來。
舒雨晴一只白的小手,已經掐住了他胳膊上的,狠狠的擰著。
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楊俊,仿佛在說,你再說下去,看本小姐不把你的擰下一塊來。
張的盯著石頭的所有人,被楊俊啊的一聲嚇了一跳,都回過頭來看向了他。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被蚊子給叮了一下。”
楊俊看著所有人,呵呵的笑著,這家伙對自己的爛借口都不帶臉紅的。
“哼,你個混蛋,你才是蚊子,你全家都是蚊子。”
聽了楊俊的話,舒雨晴冷哼了一聲,手上的力道又增加了一些,看的樣子,好像真要擰下一塊來。
“咝,我錯了,我真錯了。”
疼的楊俊咝咝的直吸氣,連忙對著舒雨晴開始求饒。
“哼。”
看到楊俊求饒了,舒雨晴的臉上出一得意之,像一個驕傲的公主。
“咔。”
就在此時,咔的一聲輕響傳來,切石機下的那塊原石又被切開了。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睜大了眼睛直盯盯的看了過去。
如果這一刀在切垮了,那整塊原石真的是沒希了,徹底的就報廢了。
“嘩。”
解石師尊又是一盆清水潑了上去。
出現在所有人眼前的,依然是兩片白花花的石頭。
“啊…”
所有的人看著眼前的一切,又是啊的發出了一聲驚呼。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看著又切出了白花花的石頭,何文杰雙手握著拳頭,渾抖著,忍不住喃喃的自語著。
他不敢相信,這塊品料子竟然又切垮了,自己的運氣怎麼這麼背?連著兩塊品料子竟然都垮了。
那可是三個多億呀,就這樣不聲不響的打了水漂。
自己被坑了,被拍賣會徹底的給坑了,但他又說不出什麼來。
賭石這一行就是這樣,沒有人著你去買,賭垮了也怨不了任何人。
“這品料子怎麼會這樣?這完的表現怎麼會垮?”
“是啊,今天可真是出了鬼了。”.七
“我賭石幾十年,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那幾個賭石大師,也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
他們幾人看好的極品表現的完料子,切出來的竟然都是白花花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