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些雪片般的邀請和合約岑蓁暫時都推掉了。
現在只希《墜落》能順利殺青,然後專心準備下部戲。莫湘過年這期間給遞來好幾個本子,其中有兩個故事不錯,目前還在洽談中。
孟家這場沸沸揚揚的宣大戲,意料之外的還有遠在杭州的肖雲綺。
媽媽在網上看到了新聞,急切地打電話來問:“小孟不是說是搞什麼汽車行業的嗎?你怎麼突然之間又變什麼千億兒媳……?”
肖雲綺被網上那些炸裂的形容詞弄懵了,孟梵川當初對自我介紹時,隻說自己是做賽車競技運,肖雲綺那時以為是某種汽車行業,看長相氣質估計也有點小錢,但怎麼都沒想到是這樣誇張的有錢。
“還有,你過年不是去北城了嗎?怎麼變跑香港了?哎呀,你們兩個……”肖雲綺上網衝浪都衝得一頭霧水,時而還把照片翻出來再確定一下,是不是自己認識的小孟,是不是自己的兒。
怎麼哪兒哪兒都對不上。
岑蓁隻笑著答他,“別管他幹什麼的,也別管他什麼家庭,只要認準那個人就行。”
喜歡的從頭到尾都是孟梵川這個人,無關名利地位,無關一切。
至於自己那些朋友,更是幾乎要炸掉岑蓁的手機,其中以喬汀汀最誇張,各種小作文來討伐不夠意思,談也瞞著,害還得跟著網友一起吃好朋友的瓜。
閨得哄,岑蓁最後總算以“下次開演唱會一定來包場看”平息了喬汀汀的怨氣。
北城一晃也即將立春,《墜落》劇組彼時也進了拍攝的尾聲。
因為謝慶宗和岑蓁的雙重熱度,這部電影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尤其是孟松年親自帶岑蓁參加孟家事務,側面肯定準兒媳份後,片場外每天都滿了,岑蓁一收工就會被堵得水泄不通。
們本想拍貴公子和明星下班後的親約會照,誰想蹲點一周什麼也沒拍到。
畢竟,誰會想到孟梵川提前預測到了兩人之後見面的困難,所以隔天過完元宵就搬進了劇組酒店,白天跟著保姆車一起進片場,晚上跟著保姆車一起回酒店,關上門和岑蓁二人世界,足不出戶。
“池玉剛剛回來,說樓下還是有。”岑蓁剛剛洗完澡,從背後圈著孟梵川的脖子說,“你要不要回一趟家?都好幾天沒回去了。”
“我兩周沒見你,現在才陪你幾天就趕我走?”
“……哪裡是趕嘛。”岑蓁繞到面前練地坐在他上,“我是怕叔叔阿姨想你。”
孟梵川冷嗤,“他們現在想你更多一點。”
聽說劇組的盒飯不好吃,莊佳儀直接讓家裡的廚師天天給岑蓁開小灶送飯過來,每天花樣還都不同。孟松年雖然沒老婆做得那麼明顯,但偶爾打來的電話裡也會問一句岑蓁是否拍攝順利。
他們完全不介意兒子在哪裡,隻關心準兒媳是否吃得好,工作是否順利。
察覺孟梵川似乎有怨氣,岑蓁安他,“他們對我是屋及烏。”
認真地說:“叔叔阿姨其實很你。”
孟梵川摟過,低頭與鼻尖鼻尖,“那你呢?”
岑蓁被他蹭得,故意答他:“嗯……說不好。”
“說不好?”孟梵川聽得一笑,把人重重按到懷裡抵住,“岑老師想賴帳恐怕不行,你都認證我是姐夫了。”
也不知道誰神奇地挖出了孟梵川的微博帳號,他的主頁沒有任何容,僅有的一條微博還是方去年送的生日祝福。
於是岑蓁的們這幾天排著隊在這條生日微博下面喊姐夫,喊出了一萬多層的高樓,喊得孟梵川面上雲淡風輕不為所,實際沒事就拿手機出來看,第一次覺得“姐夫”兩個字這麼妙聽。
孟梵川把岑蓁到床上,意味不明地在上親了親,“給你一次重新回答的機會,要還是說不好,今晚我也說不好了。”
“別……”岑蓁太懂他話裡的意思了,馬上投降哄道,“我當然你,我比叔叔阿姨還你。”
兩人得,孟梵川伏進頸窩裡,若有似無地輕掃,“那親一下。”
岑蓁偏頭躲著他笑,“不要。”
可笑著笑著,當孟梵川習慣地扣住手腕,在腕心漫不經心地挲打圈時,岑蓁已經在他充滿技巧的吻裡下來,不自覺地迎合。
房裡一時安靜,只剩吻帶出的水聲。
吻到時,岑蓁忽然想起了什麼,迷迷糊糊地問:“……你之前說在黃大仙求的姻緣簽呢,說好了回來告訴我的。”
孟梵川掌心玲瓏的曲線,答得敷衍,“沒帶,改天給你看。”
只是個簽文,又不是論文,一句話就可以說的事,哪裡需要帶過來看?
岑蓁覺得孟梵川左推右推找借口一定有問題。
“是不是求到什麼不好的了?”岑蓁暫時推開他,眼神安地過去,“其實我現在承能力已經很強了,你不用擔心我不了。”
“是嗎?”孟梵川卻玩味一笑,膝蓋頂開的,“我看看有多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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