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梵川搖頭,攬住的腰,“他們都走了。”
“啊?”岑蓁正在興點上的緒忽然跌落,有些沮喪,“怎麼都不跟我打聲招呼就走了。”
微頓,又抬起頭看孟梵川,“那我們再喝一杯好不好?”
孟梵川:“……”
“那瓶芭樂真的很好喝,我還想再喝一點。”甚至到自己口撒起了。
孟梵川無語又想笑,低頭看紅紅的臉,“你喝醉了。”
岑蓁怔住,為自己辯解,“你才喝醉了呢,我現在很清醒好不好。”
稍微分開了些距離,抬起頭看孟梵川,一字一頓道:“你是孟梵川,我老公。”
孟梵川:“……”好,更確定醉了。
岑蓁清醒的時候本不可能自己老公,好幾次孟梵川又是哄又是騙的,都不好意思。
現在酒上頭了,倒是得順口得很。
在這樣的況下被老公,雖然有些無奈,但孟梵川還是嗯了聲,很滿足地配合,“那現在可以跟老公回家嗎?”
岑蓁朝他笑笑,忽而攀上他的頸,“你親親我。”
還不等孟梵川反應,岑蓁又主吻了上來。
孟梵川:“……”醉了就強吻是這人的專屬技能嗎?
只是這麼久了,岑蓁的吻技還是沒練出來,帶著一點甜味的舌在孟梵川口中青遊走,沒個方向似的,卻又莫名勾人上癮,失控。
孟梵川努力讓自己不要去附和一個喝醉的老婆,想推開岑蓁,岑蓁卻生氣了似的把他抱得更。
“都跟你說了我沒醉。”岑蓁認真地告訴孟梵川自己有多清醒,“我還記得自己第一次來這裡見你,那天……”回憶著,忽然笑了,“我告訴你,其實那天我真的很怕你會在這裡潛規則我。”
孟梵川面無表看著已經把手到自己腰的岑蓁:“……我現在怕你多一點。”
“討厭。”緩慢上頭的酒讓岑蓁醉得有些可,“你怕我什麼,我又不會潛你。”
專注地看著孟梵川,眼眸水潤又迷離,不知從男人的眼神裡到了什麼,忽然踉蹌了兩下把孟梵川推到牆上抵住,再次吻住他,“要不讓我潛一次試試。”
四月的滬城已然升溫,岑蓁穿長,外面套一件薄薄的羊開衫,眼下開衫早在作間落半截,白皙的肩在酒窖無數紅的影中晃,饒是孟梵川再想冷靜克制,也經不起眼前這樣的撥。
他終究是沒忍住,迅速搶回了主權,低頭強制吻住面前的人,岑蓁被他吻到站不穩,孟梵川扶住的腰,將人托住抱到酒窖唯一的酒桌前坐下。
兩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又細細地吻了好久,岑蓁開衫松垮地堆到腰間,裡面子的肩帶也不知什麼時候落,孟梵川的手輕易就去到了不該去的地方。
被灼熱撚弄住的瞬間,岑蓁呼吸不平地箍他,間溢出一聲低低的輕,兩隻腳被他控制住,不自覺地踩在了桌角邊緣。
姿勢很恥,可潤的指腹幾乎要將融化在這個酒窖裡。
一聲又一聲的難耐裡,孟梵川吻得更兇了,舌尖纏著岑蓁的,呼吸也變重,“回家好不好?”
正吃著糖的孩子怎麼願意停下來,“……不要。”
岑蓁迷迷糊糊地手去孟梵川的子,“就在這裡。”
突然被的手到,孟梵川敏地按住岑蓁的手腕,整個人崩到就快撐不住。
什麼都沒有,要怎麼在這裡?
孟梵川要瘋了,倒是喝得醉醺醺,完全不管自己死活。
“在這等我。”孟梵川很快做了決定。
可岑蓁轉就掛到他上不鬆手,“不要。”
“……”
於是兩分鐘後,等在外面的陳向安看到孟梵川抱著一個人形掛件上了車。
陳向安很久沒給孟梵川開車了,自從兩人都去了北城,他便跟回汪遠邊開車,汪遠每天上車不是睡覺就是睡覺,車上的擋板本不需要升。
此刻看著二爺抱著準老婆上來,陳向安大腦警醒一秒,立刻給兩人開門:“爺,去哪裡?”
“最近的便利店。”
“……?”
雖然不知道大晚上找便利店做什麼,但陳向安還是兢兢業業照做,最近的便利店就在五百米外,他上車就朝那邊開。
坐到車上後岑蓁安分了不,安安靜靜地靠在背椅上,只是車開著開著,忽然嘟噥冒出一句:“我不坐這。”
孟梵川還沒來得及開口,岑蓁已經練地坐到他上,甸甸的鑽到他懷裡,“抱抱。”
孟梵川:“……”
車安靜三秒,目不斜視的陳向安默默升起了中間的擋板。
大家明明很久都沒見,但有些業務似乎一直都很練。
五百米的便利店太近了,孟梵川買到了想要的東西,來回不過七分鐘的時間。
岑蓁還掛在他上,孟梵川不得不抱著人下車,最後乾脆直接扛在肩上回了酒窖,關門,反鎖。
將岑蓁放在沙發上的那一刻,吻已經重重地了下去,孟梵川單手掉自己的外套,另一隻手去解岑蓁的搭扣,沒有任何阻礙地吮住了最敏的地方時,下的人卻沒有像往常那樣弓起。
孟梵川陡然意識到氣氛好像不對,抬起頭——
很好,借酒行兇的人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甚至還睡得很香,被親過的地方均勻起伏,沒有任何反應。
孟梵川:“………”
-
一小時後,岑蓁終於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
還不算清醒,被燈刺激到皺了皺眉,掙扎著坐起來,看見孟梵川一不坐在自己對面,懵懵問:“你怎麼在這?”
孟梵川:“我在等你醒。”
“等我?”岑蓁覺得眼前的人好像有點怨氣,頓了頓,小心問:“……等我醒幹什麼?”
孟梵川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那個5枚的盒子,冷笑一聲,“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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