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姝問:“那他為何跌倒在地?”
沈度眼眸閃過一抹不自然:“我隻是揮開了他的手,是他自己摔倒的。”
“為何揮開他的手?”
薑雲姝饒有趣味地看著沈度,明顯看出在不斷發問下,沈度僵的臉越發不自然了。
甚至詭異地蔓上緋紅在耳尖,他眼睫輕著,一副為難又恥的樣子,不知如何開口。
他幾,話到邊,那恥勁幾乎快把他淹沒了。
薑雲姝眸漸亮,忽的覺得,沈度何需像男樂師那般矯造作,此時這副憤加又生僵的模樣看起來反倒
更令人心悸。
三日過去了,他臉上的傷果真如他承諾一般消散了大半,僅留有些許淺淡的印記,此時也被緋紅掩蓋不清。
他俊的模樣完全顯出來。
廓剛毅,劍眉星目,明明是一副兇的模樣,卻又輕而易舉被欺負到手足無措。
若說薑雲姝最開始隻打算讓他學學歌舞,以此為表演解乏。
此時,竟是有些不可抑製地想看他以侍人的模樣。
一定和清風小館的男樂師不同,更和浣紗樓那般直白妖豔不沾半點關係。
卻能讓人渾躁,心難耐。
薑雲姝思緒發散,裏隨口追問:“回答我,為何揮開他的手?”
沈度終是徹底紅了臉,也垂下眼眸,握拳頭啞聲道:“他我。”
薑雲姝:“……”
被他憤控訴出的容讓薑雲姝驀地回神。
視線在沈度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寬肩窄腰,有力長。
薑雲姝下意識問:“哪了?”
沈度快被點著了。
更不想回憶半分剛才所經曆的事。
若非實在離譜得令他震驚,他沒可能突然反應失控地出手揮開他。
也正因反應太大,力道不控製,那看著纖瘦弱的男樂師就被他一把推到了地上。
真要追究起來,他仍是逃不了責任。
可是,可是!
沈度正心煩意地思緒著,突然腰間一酸。
他驀地抬眸,手上下意識一把扣住了腰間引他低呼的手腕。
沈度垂眸看著自己掌心抓住的纖細皓腕,薑雲姝卻仰著頭看他錯愣的表。
沒有掙紮,反而張開手掌,由原本的食指變為掌心向那理明顯,跳的腰。
隔著下人略顯糙的黑布料,輕聲問:“這兒了?”
沈度結重重一滾,一時間不知自己該鬆手還是扯開的手。
最終不敢造次,隻能放開,抬眸對上玩味的目:“小姐……”
薑雲姝掌心移,卻是目不轉睛地將沈度的表盡收眼底。
的掌心又從側麵移到他腹部,及一片凹凸不平的腹,眸中驚豔了一瞬,又問:“還是這兒?”
沈度腹了一下,霎時連連後退兩步,通紅著臉慌地看著薑雲姝。
他呼吸沉重地上下起伏著膛,躲開了薑雲姝手掌的,卻躲不開目灼灼地看著他。
腦海中天人戰。
許久後,他才緩緩抬手,手指含糊不清地朝.下指了去:“他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