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中午撞見林汐晗和陸晨這對狗男在星克親之後,方墨就第一時間聯係了李浩文。
不過這家夥好歹也是繼承了家業的小老板,那時候忙著開始不了。
方墨就自己一個人去了酒吧買醉。
方墨點點頭;“是啊,我是一個人去的,就是在酒吧撞見了巧在談業務的月瀾姐,其實之前我一直沒給你提過,我們兩家從很早之前就關係很好。”
“我爺爺和爺爺是一起上過戰場的過命,小時候兩家經常在一起聚餐,直到我爺爺去世之後聯係才了一些。”
好家夥!
富婆竟在你邊,富婆竟是你老婆。
李浩文兩眼放的追問道;
“然後呢?然後撞見了寧總,一聽你的悲慘遭遇,就打算以相許安你傷的小心靈?這也太狗了吧?”
“怎麽可能?”
方墨想起酒吧裏發生的尷尬事,就一陣頭疼。
不過還是著頭皮一五一十的把起因,經過,結果,全部告訴了李浩文。
好半晌之後,李浩文才一臉懵的盯著方墨;
“所以說,是你在酒吧裏喝多了,又打又鬧,生拉拽著人家寧總跟你去領證了?而且最離譜的是,寧總竟然連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方墨老臉一紅,事實的確如此。
雖然自己斷片了,但是醒來之後手中紅彤彤的小本子做不了假。
下一刻,李浩文豔羨的瞥了一眼方墨;
“要不是咱倆是兄弟,我都開始妒忌你了。”
“你已經把妒忌寫在臉上了好不好?”
方墨一翻白眼,還不夠妒忌嗎?
要不是這會是大白天,說不定眼前這位李氏集團的公子哥都要跑到酒吧,效仿方墨的作豔遇去了。
“不過,說起來月瀾姐也不是全程沒有反抗,隻是我喝多了之後又抓又撓,月瀾姐不僅脖子上被我弄出來了傷口,就連肩膀也被我弄傷了。”
方墨苦笑一聲;“月瀾姐是擔心我發酒瘋給弄毀容了,所以隻能老老實實任由我拉他去了民政局。”
聽到這話,李浩文第一時間口而出。
“扯淡!”
“方墨,雖然我沒怎麽談過,但一些基本常識還是清楚的,我估計啊,寧總應該不是被迫領證,說不定是早有預謀。”
說著,李浩文曖昧的看了一眼方墨。
早有預謀?
月瀾姐?
這怎麽可能?
方墨腦袋頓時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浩文眼瞅著方墨一頭霧水的懵神,恨鐵不鋼的咬牙切齒道;
“你小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們家月瀾姐還是有名的道黑段。”
“難道對付一個醉漢還沒轍嗎?”
月瀾姐還是道高手?
方墨怔了一下,這他還真不知道。
不過寧月瀾經常上新聞,同樣作為商圈人士,李浩文對這些消息自然關注度更多,想來他也是從新聞裏看到的。
方墨咳嗽一聲;
“也有可能是月瀾姐害怕我耍酒瘋吧?”
“耍酒瘋?”
李浩文冷笑一聲;“堂堂豪門寧家大小姐會害怕一個醉漢耍酒瘋?按照你說的,就算是在出租車上,寧月瀾沒法找到保安,也沒辦法報警,難道下了出租車到民政局,在民政局還找不到幫手嗎?”
“民政局那種地方,隨便喊一嗓子有人我結婚,立刻都能有七八個大漢跳出來把你拽走。”
“這些話也就寧月瀾說給你,當局者迷的你會信,寧月瀾年紀輕輕就能夠在殘酷的商圈站穩腳跟,城府那麽深的一個人,會被你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坑了?”
李浩文直接搖了搖頭,暗歎方墨還是太年輕。
“我告訴你,想要坑到寧總,隻有一種況,除非……”
說到除非,李浩文意味深長的拖了個長腔。
方墨心髒‘嘎登’一揪,頓時著急催促了一句;
“除非什麽?”
李浩文聳聳肩;“除非是真的想嫁給你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