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時,無名叼著手機從深巷中跑了出來,一躍跳到車前蓋,把口中的手機放下,等貝爾德說完話,迫不及待地仰頭對池非遲,“喵~”
“我都看到了,”池非遲手從無名脖子上取下手機,又了無名的腦袋,“你做的很好。”
無名半瞇起眼睛,主將頭蹭向池非遲的手掌,嚨中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貝爾德見無名分散了池非遲的注意力,鬆了口氣,把手裡燃燒的香菸扔到腳邊,很快又視線放到無名髮蓬鬆的尾上,“對了,我今天幫無名梳的時候,發現它的尾有點奇怪,可是我想仔細檢查的時候,它就跳開了,不願意讓我……你知道它的尾是怎麼回事嗎?”
“喵嗚喵……”無名主向池非遲解釋。
它白天躺在貝爾德那裡曬太,讓貝爾德用梳子幫忙梳,結果睡得太舒服,差點沒把自己的兩尾藏好……
“這是個意外,”池非遲收回了放在無名腦袋上的手,一臉平靜地看向貝爾德,“既然它不願意讓你,你不要它的尾就行了。”
“我當然不會勉強它……”貝爾德皺了皺眉,看向模樣乖巧的無名,“可是這孩子很相信你,你可不要用它做一些奇怪的實驗哦。”
“不管你信不信,真的只是個意外。”
池非遲說著,轉打開了車門,把平板電腦和無名帶回來的手機放進車裡,沒有再跟貝爾德解釋。
貝爾德以前給無名洗過澡,要是他說‘無名原來就有兩尾’,這種話本忽悠不了貝爾德。
要是他說‘我不知道’、‘可能是它自己長出來的’,貝爾德恐怕也不會信。
但要是他說‘無名變異了、擁有了超能力’,貝爾德恐怕轉頭就去找那一位告狀、說他的病加重了。
反正他怎麼說都很難解釋清楚,那就隨便貝爾德怎麼想吧。
“好吧,既然你說這是意外,那我就不多問了,”貝爾德沒有追問,覺自己上煙味散得差不多了,上前手抱起無名,見無名親暱地把一隻爪子搭在自己手臂上,角不由得出一笑意,低頭看著無名問道,“無名乖孩子,今晚去我那裡睡覺,怎麼樣?”
“喵~”無名用頭蹭了蹭貝爾德,表示自己同意了。
“拉克,那就麻煩你送我回去吧。”貝爾德又對池非遲
“拉克,如果要帶上無名的話,我騎車不是方便,”貝爾德又轉頭對池非遲道,“麻煩你送我們去綠臺町吧。”
“沒問題,我先送你們過去,”池非遲坐上了車,“你那邊的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
“還有一個人的信息需要再確認一下,其他人都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貝爾德抱著無名上了車,“等那個人的況確認完畢,我把調查報告整理一下,之後再把報告傳給你……”
……
晚上九點。
池非遲送貝爾德到綠臺町一條僻靜的街道上,等貝爾德抱著無名離開後,開車到杯戶町,找地方卸了易容、換了車子,駕駛自己的雷克薩斯SC離開了市區。
晚上十點半。
池非遲開車抵達位於偏遠郊區的醫院,把車子停在醫院門外。
年偵探團五個孩子站在醫院門口,旁還有一個年輕男人、一個年輕人陪同。
看到池非遲下車,步、元太、彥立刻高興地朝池非遲揮手。
“池哥哥!”
“我們在這裡!”
池非遲走上前,沒有急著跟孩子們打招呼,對年輕男道,“我來接孩子們回去,真是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年輕男人笑著回道,“孩子們都很可!”
“好了,”年輕人俯看著年偵探團五人,語氣調侃,“既然你們的哥哥來接你們了,那你們就早點回去休息吧,小鬼頭們,下次可不要這樣胡思想了哦!”
“是……”
“今晚真的很對不起……”
三個孩子一臉心虛,就連柯南、灰原哀也都有些尷尬,老老實實地和三個孩子一起道歉。
“好啦,我知道你們只是擔心我太太的安全,不是故意惡作劇,既然誤會解開了,那就沒事了,”年輕男人笑著安道,“你們快點回家吧,步,等我太太出院回家,也歡迎你和朋友一起來我家看我太太哦!”
“嗯,我知道了!”步笑著對年輕男人點了點頭,和年偵探團其他人坐上車,關上車門後,又從車窗探頭,跟年輕男人道別,“叔叔,改天見!”
“叔叔再見!”
“阿姨再見!”
在孩子們的道別聲中,池非遲開車離開醫院門口。
灰原哀坐在副駕駛座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轉頭對池非遲道,“抱歉,非遲哥,這麼晚了還要麻煩你來接我。”
“沒關係,”池非遲看路開車,“不過,你們這麼晚還到郊區醫院來做什麼?”
“是一場誤會,”灰原哀回頭看了看後座的步,臉上出一無奈的微笑,“今天在學校裡,步說認識的一位阿姨好像出事了,昨天上學的時候,路過那位阿姨家外面,正好看到那位阿姨在昏迷中被丈夫抱上了車,因爲那位阿姨服上有跡,擔心那位阿姨到了丈夫的傷害,所以今天放學後,、元太、彥就去了那位阿姨家調查,我和江戶川本來要去書店,不過路上有些放心不下他們,就去找他們匯合了……”
“那家男主人的行爲很奇怪,那位阿姨明明不在家,他卻說阿姨昨天只是了一點傷、已經回家了,”彥正接過話,“我們還在他家門口看到了一片可疑的跡,另外,每天到他們家送牛的人,也說自己昨天早上聽到他家裡傳出一聲人的尖,怎麼看都可疑,對吧?”
“而且我們還看到那家男主人跟別的人擁抱,那個人不僅親了男主人的臉,還問男主人的妻子怎麼樣了,”元太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男主人笑著說自己的妻子在山裡,所以,我們懷疑那家男主人爲了人,殺害了自己的妻子,並且把妻子的埋在了山裡,就想潛他家裡調查一下……”
“之後那位叔叔突然返回家裡,我不小心把偵探臂章落在了他家裡,一個人回去拿的時候,正好被他撞見,”步不好意思地放輕聲音,“我嚇了一跳,就暈了過去……”
“我們看到那家男主人把步帶走,以爲他要傷害步,就一路追到了這家位於郊外山林中的醫院,”柯南有些尷尬,“但那位叔叔其實是看到步暈倒了,想帶步過來看醫生……”
“而他太太則是因爲懷孕並臨近產期,昨天早上突然開始腹痛並出,所以他纔會把他太太抱上車子,開車送他太太來這家醫院,”灰原哀道,“至於那個親他臉頰的年輕人,那其實是他的妹妹,他妹妹之前在國外待了很長時間,見面時習慣用面禮來打招呼,我們白天看到他們舉止親,只是由於角度問題,把面機誤認爲親吻,當時男主人說太太在山裡,意思不是說太太被埋在了山裡,是說太太在山裡的醫院休養。”
池非遲聽五個孩子說著況,想起原劇裡有這樣的事件,“你們都是小孩子,想不到主人懷孕也正常。”
“可是我們當時真的以爲那家男主人是可怕的殺人兇手、要把步帶到山裡殺死,”彥慨道,“大家都被嚇了一跳呢!”
“步也被嚇得不輕,在醫院裡醒過來,一看到那家男主人就往外跑,”灰原哀轉頭看著後座,向柯南投去戲謔的目,“江戶川追到醫院門口的時候,還踢足球砸傷了那家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