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諾說完“以還、以牙還牙”八個字以后,整個宮殿里面都安靜了,雖然此時的張諾角還微微揚著,一副微笑著的樣子,可所有人都覺這是一頭獅子在看到獵時,最高興、最腥的笑容。
沒人知道為什麼張諾會有這麼大的火氣,但是對于武將來說,他們雖然驚訝但并不害怕,反而覺著興。
為啥,因為在座的所有武將哪個不是當初雨腥風當中殺過來的,哪個手底下沒有個幾千萬把條人命來著?
對于他們這些人來說,要報復、要殺戮、要復仇,那都沒關系,他們在意的是,自己有沒有機會上戰場,有沒有機會立下軍功。
別看如今已經調整了立功的各種方式,但是說白了,所謂軍人,最終的歸宿還是戰場,只有戰場才是軍人最能現出價值的地方。
你如果連戰場都上不去,其他的你也不用說了。
不過這會兒張諾可沒心思去管他們的想法,他就笑瞇瞇的看著李世民,想看看李世民怎麼決斷。
張諾現在已經沒有剛剛那麼暴躁了,或者說他把之前的怒火全部憋了回去,有些事,做永遠比說重要,與其在這里繼續大吵大鬧,還不如趕把事定下來,然后直接帶兵打過去。
李世民這會兒也是有點猶豫,報復自然是要報復的,剛剛張諾提出的先直接調集空軍用最快速度趕過去,李世民是萬分支持的,尤其是剛剛張諾還一本正經的用上了“陛下”和“本王”這兩個稱呼。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不是以兄弟之間的流為主了,他是真的在用君臣之間最本分的態度在跟他流。
這不是說張諾在尊重他,而是張諾是按照規矩在跟他流,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走程序然后干那些番邦小國一票了。
李世民猶豫了一下,覺著番邦小國什麼的,其實無所謂,如今的大唐這麼些個將軍,說句不好聽的,但凡調幾個帶著部隊上去都能把人給滅了,但是張諾這一副著急上火的樣子要是不搞好,怕是到時候得釀大禍啊。
“賢弟,什麼個章程,能否跟為兄說說,中南那邊不會出子吧?”
由不得李世民不擔心啊,要知道這次這幫子所謂的聯軍,打出的旗號就是“反對大唐暴政,為兄弟邦國報仇”,天知道隔了那麼老遠的幾個小國,怎麼就跟真臘給扯上關系了,信誓旦旦的要給真臘報仇。
不過無論是李世民也好張諾也好,都沒在意他們所謂的口號,你愿意喊的你可以多喊喊,反正咱這邊是不管你喊什麼都得弄死你的。
沒錯,這就是大唐的章程,你都手了那咱這邊也別吵吵了,直接上唄,打完看看還有沒有氣的,再跟人聊聊什麼口號的事兒去。
但是所謂“不謀全局者,不足謀一隅,不謀一世者,并不可謀一時”,盡管大唐對上任何國家都是碾,一不小心里翻船的話,吃點虧還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李世民這才說起了中南那邊的事,別這邊還沒弄好,中南戰場那邊反而鬧出幺蛾子來了,那就特麼好笑了。
張諾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中南戰場那邊本就是大兵境,咱們是奔著換練兵而去的,說句不好聽的,把現有的兵力調一半出來,恐怕照樣打得比現在不會差多!”
“所以如果真有人想瞎了心跑到中南戰場去湊熱鬧的話,那局面只怕會相當好看,所以咱們還是安安心心商量這邊的事兒吧!”
“要不先把空軍的事兒給定了吧,你這邊點點頭空軍那邊也得開始準備,哪怕是戰備值班這會兒也得進行檢修,還得調運后勤資和彈藥呢!”
李世民點點頭,抬頭看了看其他人,見眾人對此都沒什麼好說的,直接拿過桌子上的大印,哐當一下砸在了一份文書上,然后遞給了張諾。
張諾看了看,無非就是一份制式的調兵文書,調的部隊番號、時間、地點啥的都是空白,而且主帥那里也是空的。
這東西別看普普通通的,但附上后面李世民那個印鑒就完全不一樣了啊,這東西說白了就是個虎符啊,填上信息就能急調部隊了。
當然了,還有一點點“小手續”,那就是張諾也得填空、蓋章、畫押,最終才是一張完整的調令。
倒不是說所有的調令都是如此,而是張諾這次明顯是要去安排事的,那這調令上的主帥肯定只能是他了,那他不簽字咋弄?
張諾也不是第一次弄這些東西了,隨手拿起一旁的筆,直接三下五除二的把該填的空全給填了,然后掏出隨的印鑒哈了口氣,啪嘰一下砸在了文書上。
旁邊的侍趕忙從桌子上拿起這張文書,先是看了一眼,然后才躬告退快步朝著外面跑去。
有了這張調令,那麼空軍那邊現在肯定會馬上開始準備,等到張諾這邊弄完了以后,他也會第一時間趕赴空軍,對接下來的作戰進行部署。
張諾這邊安排好了第一波攻勢,在座的所有武將眼睛都亮了起來了,因為他們知道,空軍不是用來打正面戰役的,更多的是用來突襲、攻堅攻打固定目標的。
所以,面對來勢洶洶的二十萬大軍,那終歸還是得派地面部隊出,那麼誰上誰不上,誰先上誰后上,這里面的講究可就多了啊。
張諾沒去想其他事了,那些所謂的軍功對他來說,屁用不頂,他反而在琢磨,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理由,讓吐谷渾這幾個小國有膽子聯合起來沖著大唐呲牙呢?
張諾很清楚,對于那些小國來說,大唐就是個龐然大,雖然可能因為流以及信息的原因,他們還不知道大唐的牙口是否鋒利,但至知道這是個惹不起的吧。
那憑啥他們就有膽子沖著大唐而來呢?
張諾覺著,或許這里面還真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發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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