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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九竹照顧著楊青,讓楊青最近不要出門了,在家裡好好養著,直到後腦勺的傷完全痊癒為止。
至於的那個洗髮藥水,帶著東西去藥鋪談過,但是那邊完全沒有興趣。畢竟洗髮藥水不是真正的藥,不是用一次就有效果的,需要長期使用才能看見效果。對於這種東西,藥鋪不想涉獵。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利潤不高。如果賣一瓶就能賺個十文二十文,誰也不會推開送上門的財神爺。可是柳九竹的這種藥水賣出去只能賺五文,還要與柳九竹五五分,那點利潤對藥鋪來說實在不夠看,就不想浪費時間賺個吆喝了。
「陸夫人。」
柳九竹聽見有人喚自己,轉看過去。
「唐老闆。」柳九竹驚訝,「你不是回老家了嗎?」
唐立晟從馬車裡下來,再接住唐梓翊。
提起回老家,他的表僵了一下,很快恢復如常。 (5,0);
「本來是回去辦點事,現在辦好了就回來了。」唐立晟說道,「剛才看你心事重重的,這是遇見什麼難題了嗎?」
「唐老闆,你是生意人,幫我想個法子。」柳九竹便把自己的難題告訴了唐立晟。
不知道為什麼,唐立晟總是給一種很親近的覺,再加上他們認識的時間不短了,唐立晟總是帶著唐梓翊買的藥糖,所以在看來是個很值得信任的朋友。
「原來是這樣。」唐立晟說道,「方便帶我看看你說的洗髮藥水嗎?」
「當然可以。」柳九竹說道,「不過你剛回來,還沒有回家歇息,這樣會不會太累了?」
「無礙的,我不累。」唐立晟看向唐梓翊,「翊兒也想見柳姨對不對?」
唐梓翊點點頭。
相比剛認識的時候,他看起來正常了些,至願意回應別人的問題了。
柳九竹帶著唐立晟來到家裡。 (5,0);
唐立晟進門看見院子裡的僕人,驚訝道:「你這是請了僕人?」
「我夫君安排的。」
「看來你夫君是個能幹人。」
在短短的時間就擁有這麼一筆產業,至在這個小地方是個有前途的人。
「我夫君是頂頂聰明的人。」
唐立晟被驕傲的樣子逗笑。
楊青聽見聲音走出來,看見唐立晟的時候,高興地說道:「唐老闆,你回來了?」
唐立晟笑著回應:「是啊,青姑娘……」
「現在不是姑娘了。」柳九竹說道,「現在是鍾楊氏。」
唐立晟看向楊青的髮髻,驚訝道:「楊姑娘嫁人了?」
「對呀!」柳九竹說道,「唐老闆要是沒有離開,還想請你喝喜酒的。」
「這個簡單,今天晚上補上,正好我也想念這裡的小菜了。」唐立晟說道,「當然了,鍾夫人的新婚禮也得備上。」 (5,0);
「那我就謝謝唐老闆了。」
隔壁的張氏聽著那有說有笑的聲音,呸了一聲:「還說不是狐子,家裡總是出現野男人,還跟著野男人有說有笑的,真不知道們男人的頭上戴了多綠帽子。」
王石柱回來就聽見張氏嘀咕的聲音,皺了皺眉頭:「娘,不是說了不要胡說嗎?」
「我哪有胡說?」張氏指了指隔壁,「你聽聽這聲音,我哪有說錯?」
「哪家沒個朋友?人家朋友正常來往,你不要再說話了。」王石柱說道。
「知道了,你就只知道幫著外人。」張氏不高興,不過很快,發現王石柱的臉不對勁,說道:「兒子,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休息幾天,這幾天不要幹活了。」
「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今天晚上我不吃了,你自己吃飯吧!」王石柱說著,推開門走進房間。
張氏這個時候顧不得八卦別人的事了,滿腦子都是王石柱慘白的臉。想著王石柱太辛苦了,應該好好給他補補,於是提著菜籃子出門了。 (5,0);
「張嬸,張嬸……」
張氏看見來人,冷著臉說道:「咋了?」
「張嬸,我是春花啊,你忘了?」
「我沒忘。」張氏不耐煩地說道,「當初說好的把你侄嫁給我兒子,你轉頭就反悔了,這筆帳我到現在還記著呢!」
「哎喲喂,天地良心,真是冤死我了。」於春花朝四周看了看,神兮兮地說道,「你當我不想把侄嫁給你兒子?我們這麼多年的姐妹,答應好的事怎麼可能反悔?」
「你不是反悔了?」張氏尖著嗓子囔道。
「那是因為你兒子不願意娶啊!」於春花說道,「你兒子找到我侄,說他不會娶的,如果嫁過來的話就只有守活寡。你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啊?我那侄可是我們村里最好看的姑娘,不知道多人爭著想娶呢,你家兒子還看不上。」
「真的?」
「我要是說了半個字的假話,就讓我不得好死。」於春花舉起手指,做了個發誓的手勢。 (5,0);
「這個臭小子,真是腦子有包。」張氏說道,「我回去收拾他。」
「行了吧,你還收拾他呢,就算你兒子想娶我們家侄,我們也不可能把我侄嫁給你兒子了。」
「為嘛?我兒子每個月一兩銀子的工錢,難道還差了?」
「你知不知道你兒子在哪裡做工?」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一個員外家裡。」張氏說道,「那員外出手還大方的,有時候還會賞他一點沒吃完的飯菜,那個香啊,我差點把舌頭都吞了。」
「當然香了,醉煙樓的飯菜在咱們這裡是一絕,能不香嗎?」
「你說什麼?」
「我說你兒子在醉煙樓做工。」
「放屁,我兒子怎麼可能在那裡做工?」張氏氣急敗壞,拿起地上的子向於春花招呼,「你這個死老婆子,我說怎麼這麼好心跟我打招呼,原來故意想污我兒子的名聲。我打死你這個死老婆子,看你還不說話。」 (5,0);
於春花躲閃不及,吃了張氏一子。
也惱了,剛才和張氏說話還神神叨叨的,一副害怕別人聽見的樣子,現在也不怕別人聽見了,著嗓門喊道:「我說姓張的,你這個老虔婆,老娘好心告訴你這件事,讓你勸著你兒子,你還不識好歹。行,你就讓你兒子在裡面呆著吧,哪天要是染了一的病,看你怎麼哭去。」
「你守了這麼多年的寡,就只有這麼一個兒子,要是兒子真被那些妖勾走了,染上了什麼髒病,我看你怎麼活得了。」
於春花罵完後,借著張氏發愣的時機跑走了,一邊跑還一邊罵,一副晦氣的樣子。
張氏沒有心買東西了。
剛出來,籃子還是空的。
現在滿腦子空的,想不起要買什麼,也沒有力氣再往前走一步。
於春花說的話如同炸雷似的劈了個措手不及,裡罵得厲害,心裡卻慌得不行。
「騙我的,肯定是騙我的。」張氏轉往回跑,「石柱知道他爹是怎麼死的,不可能走上他爹的老路。」 (5,0);
砰!張氏跑回家裡。
衝進王石柱的房間。
進門時,沒有留意腳下的東西,撞上了一個木盆。
張氏摔在地上。
王石柱被吵醒了,坐了起來。
「又怎麼了?」他的語氣里滿是不耐煩。
張氏抬頭,看著面前這個與自己的死鬼丈夫有八分相似的兒子,仿佛與二十年前的記憶重合。
二十年前,那個死鬼男人也是被吵醒,也是這樣坐起來,也是用這樣的語氣問『又怎麼了』,結果沒想到那句話變了言。
「兒子,你告訴娘,你到底在哪裡幹活兒?」
王石柱皺眉:「問這個做什麼?」
「我問你,你到底在哪裡幹活兒?」張氏尖,「是不是醉煙樓?是不是?是不是?!」
王石柱的眼裡閃過慌。 (5,0);
「你真的在醉煙樓做工!」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哭爹娘,「我的老天爺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為什麼啊?」
「娘,你不要再吵了,我頭痛。」
「頭疼?對,我要給你請大夫。你不對勁,你現在很不對勁……」張氏爬起來,不顧王石柱的喚朝外面跑去。
張氏剛跑出去,摔倒在地上。
柳九竹正好經過,張氏就這樣摔在的腳下。
「你……」柳九竹猶豫了一下,還是手扶起。
張氏摔疼了,再加上腦子空白,整個人手足無措,就沒有拒絕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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