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這麼神奇的藥?」
「當然是假的,那種藥多半是帶著毒的。那個孩子就是因為這樣才會被……」柳九竹憾,「才剛出生,現在張家被查抄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
「竹子,你看那邊……」楊青指了指對面,「是不是你男人?」
柳九竹順著楊青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見了陸璟。
陸璟騎著馬,後跟著一批手下。
他們直接進了張宅。
「竹子,你男人是不是負責這件事?」
柳九竹說道:「我也不知道,現在找他也不方便,如果他等會兒要回家的話,我再問問他。」
「張府的其他人不值得可憐,特別是張員外的那些走狗,在外面幫著主人做了不壞事。只有那個小嬰,真的太可憐了。你剛才也看見了,張員外不僅看不上是孩,還因為的事對很是嫌棄。還有那個房秀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因為從大夫那裡查出肚子裡懷著的是個兒,就想改變的別,這樣害了一輩子。就算張宅沒事,那孩子給他們養育,以後也會很可憐。」 (5,0);
「我知道,等會兒夫君回來了,我向他打聽一下會怎麼理那個孩子。」
陸璟忙了一整天,終於可以回到溫暖的家裡。
剛進門,只見柳九竹坐在院子裡的石桌前發呆。
石桌上放著熱茶,熱茶還散發著清香的氣息。
其他的僕人都不在,應該是做別的事了。
府里不大,需要的僕人也不多。在他們什麼事都做好的況下,主人家也很隨和,不會要求他們必須幹活。
陸璟在側坐下來,從面前拿來茶杯,喝了一口說道:「在想什麼?是有什麼心事嗎?」
「這是我喝過的。」柳九竹這才發現他回來了。
陸璟:「……」
他看了看面前的茶杯,裡面的茶水已經被他喝過了。
算了,既然已經喝了,現在再換茶杯,那就有點怪異了。於是,他非常自然地繼續喝著。 (5,0);
柳九竹說道:「今天很累吧?」
「還行。」
「是不是查抄了張家?」
「你怎麼知道?」陸璟說道,「對,這件事鬧得大的,那張員外不是什麼好東西,從他府里查抄了不金銀財寶,你知道也是正常的。」
「張員外禍害鄉民,是本地的毒瘤,早就該查抄了,那位刺史大人真是明察秋毫。」柳九竹說道,「不過我今天去過張宅,在府來人查抄的時候,我還沒有離開。負責查抄的那位大人是個明理的人,聽說我們不是張宅的,就把我們放出來了。」
「你怎麼會在張宅?」陸璟蹙眉,「幸好今天查抄的人沒有傷你。」
「事是這樣的……」
柳九竹解釋了來龍去脈。
「所以,那個上有問題的嬰是你剖出來的?」
「對。」柳九竹問,「你見過?」 (5,0);
楊青洗了頭髮出來,看見夫妻兩人在那裡聊上了,一邊試頭髮一邊走過來說道:「我夫君呢?」
「我派他做事去了。」陸璟說道,「明天才有空回來。」
楊青『哦』了一聲,一幅很不舍的樣子。
「竹子,你給你男人說那孩子的事了嗎?」
陸璟說道:「說了,你們的膽子真大,張員外的地盤也敢踏。要是他想對你們使什麼招,在那種況下,你們兩個小子能逃得了他的手掌心嗎?」
「你安排在府里的那幾個下人都不是手無縛之力的人,我喚了兩個人跟著我,肯定不會有事的。」
「那還算不傻。」陸璟說道,「敢你一直在這裡發呆,是因為那個嬰。那你只管放心,剛出生的嬰不可能把下到牢里去,所以把安排給了一個剛生了孩子不久的婦人照顧,方便同時兩個孩子。」
「我就說嘛,讓你不用擔心。」楊青對柳九竹說道,「別人不放心,你自己的男人還能不放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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