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雨對差說道:「你先去張家看看。要是孩子沒事就算了,要是有事,這件事還得再查查。」
「好。」
吳三娘為了孩子,不可能就這樣走了。看得出來很在乎那幾個孩子。要是捨得的話,也不會忍幾年的委屈。
外面圍著許多百姓。百姓們看見這陣仗,說道:「那位沐夫人到底是什麼份?」 (5,0);
沐是慕思雨對外的自稱。
畢竟『慕』這個姓氏太招搖了,很容易被別人聯想到的份。
「我看應該是來歷不凡。」旁邊的人說道,「我從來沒有見過差來得這麼快。還有,你們沒有注意那幾個差進去的時候手腳都是抖的。」
沒過多久,差從張家回來了。
他們帶回來了**的爹娘。
**的娘是個長相刻薄的婦人。
「你們這麻將館害人不淺,現在我兒媳婦不見了,你們不想著把人出來了,還要報抓我們,這是什麼道理?現在這個世道,府應該保護百姓才對,怎麼有幫著這些有權有勢的人欺負老百姓呢?」
張父說道:「這位夫人,你把我兒媳婦哄走了,我們也不要多了,一百兩銀子的賠償不算過分吧!要是你覺得一百兩太多,我們也可以商量,用不著報,這樣多傷和氣是不是?」
陸羿在旁邊喝茶。 (5,0);
王妃最近太無聊了,既然有人送上門讓玩,就不要打擾的雅興了。
他趕過來就是擔心王妃吃虧。畢竟陸夜不在,這麻將館裡的夥計又是普通人,要是遇見那種懂得武功的,王妃是很容易吃虧的,他得防著吃虧。
慕思雨算是明白了。
原來那男人上門找麻煩不是為了找媳婦,而是為了敲詐。
這麻將館的生意好,那男人瞧著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是想敲竹槓,靠賣媳婦求個生存了。
「你們查到了什麼?」
「那三個孩子不在張家。」
「現場有沒有發現什麼?」
「服什麼的都沒了,也沒有孩子的痕跡。從現場留下的線索來看,那幾個孩子應該好幾天不在家裡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差站出來,對著慕思雨說道:「這位夫人,屬下有個發現,也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5,0);
「你有什麼話直說無妨。」
「我發現牆上有跡。」那差說道,「如果是廚房,那有跡很正常。可是,出現跡的是臥室,而且是在床邊。再看那跡的,應該有兩天了。」
慕思雨看向那兩個老人:「解釋一下。」
「那是我種莊稼的時候不小心傷了,所以留下了跡。」張父捲起,出上的傷勢。
「打開布條。」
張父沒想到慕思雨真要看他的。
他皺眉說道:「你一個人……」
差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你不打開,我就幫你打開。」
「我打開,我打開……」
張父打開布條。
布條上面的確有跡。
再看張父的,瞧著有道疤痕,但是疤痕的恢復狀態不錯。
剛才說話的差說道:「你的傷應該有十天以上,不應該有這麼新鮮的跡。我發現的那道痕不是你留下的。」 (5,0);
「怎麼不是我留下的?那就是我留下的啊!」張父焦急地說道,「爺,我的傷的確是十天以上,但是後來有一次裂開了,所以又流了。」
「你這麼急著掩飾,是不是因為那條痕有?」慕思雨說道,「各位爺,這麼明顯的問題,不用我教你們怎麼查了吧?」
幾個差面面相覷。
他們看向沒有說話的陸羿。
這一家子真是活膩了,敲誰竹槓不好偏要敲這兩位貴人的。如今看來,他們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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