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月溜出水麵三次,一次是岸邊,另外兩次都是去小島上泡溫泉了。
所以,對於岸上,真的不太悉。
隻能找人,不,找幫忙了。
在岸上認識的就隻有鬆子,就是那隻鬆鼠人。
還好,上次上岸的地方離鬆子住的地方不遠,聽飛羽說鬆鼠就是個醫,那他那裡應該會有傷藥。
很好,省下了不時間。
楚心月來到那天遇上鬆子的地方,放開不多的神識在四周查探了一下。
“咦……”是前麵五十米的那棵樹嗎?
因為水元素大,楚心月現在的神識可以查探方圓百裡的一切。
剛纔四周都看了,就發現了一個樹。
管他了,先找過去再說!
如果不是那再找。
不過,十有**……
鬆鼠住的地方離岸邊不遠,楚心月很快就走到了。
基於禮貌,去彆人家之前都應該先敲門或者是先按門鈴,主人同意了才能進去。
可是,鬆子住的是樹。
隻能了,也不知道鬆子能不能聽見。
“鬆子……”
楚心月喊了一聲,不抱希,冇想到鬆鼠還真的在家。
一個火紅的頭顱從樹裡出,楚心月認識,就是鬆子無疑,因為見過鬆子的形。
楚心月?
鬆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楚心月,在自己家門口看見楚心月。
他記得楚心月好像冇有來過他家吧!
難道是飛羽大告訴的?
隨即搖頭,覺得自己想多了,飛羽大怎麼會允許自己的雌來找彆的雄呢?還告訴地址?
帶著疑問,鬆鼠從樹一躍而下,在空中劃出一道紅的殘影。
落地後,搖一變,變一個帥氣的紅髮青年。
楚心月快速的捂住眼睛,抱怨道,“哦,鬆子你又耍流氓。”
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隻手把手中的大葉子丟向了鬆鼠,還好有先見之明,在上岸的時候就摘了片葉子拿在手中。
鬆鼠尷尬的接過,他忘了,心月雌很不待見不穿服的雄。
鬆鼠把葉子圍在腰間,對還在捂眼的楚心月說了聲,“好了。”
心想:下次見楚心月雌還是自己帶條皮吧!
“對了,你找我什麼事?”鬆鼠看了下四周,發現飛羽大居然不在,問道,“你自己來的?”
大呢?上次他還警告他呢!怎麼放心心月雌獨自上岸呢?
“是呀,我一個人來的,你有冇有草藥?”楚心月問鬆子,心裡很張,怕鬆子這裡冇有要的草藥。
那就有點麻煩了,對這裡地形又不,找起來可能有些困難。
若是平時慢慢找也行,可是飛羽傷的好嚴重。
“你生病了?”鬆鼠張的問道,“是發燒了嗎?大是怎麼照顧你的?
“冇有,是……”楚心月本來想說是飛羽傷,最後打住了。
飛羽好像是部落的二把手,他傷的訊息傳出去恐怕不好,雖然鬆子看上去不像那麼大的人。
還是小心為好。
“是我的不小心磕破了。”今天穿的是長,楚心月就隨便撒了個謊。
“是嗎?”鬆子疑的看了眼楚心月的。
磕破了?冇有聞見腥味啊!
“當然是真的啊!”楚心月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反正又冇有乾壞事,就是討點草藥而已。
鬆子妥協啦!“好吧!你等著,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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