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本打算八點就出門的,結果被姜澤言纏到了上午十點,還非得等斐西洲到了老宅,才安排司機和保鏢帶出門。
目的很簡單,避免兩人單獨見面。
姜酒覺得無奈又好笑,談的時候都沒見他這麼張,了證反而小氣起來了。
“出門逛街也要注意時間,不要走太久,會累著。”
親自將人送到車門前,姜澤言還不忘叮囑著。
姜酒被他攬在懷里,眉眼盡是笑意。
“姜澤言,我發現你變了好多。”
他不以為然地嗯了一聲。
哪里是變,只不過之前不知道怎麼表現,也不敢表現,現在領證了,開始無所顧忌了。
“變得好小男人呀。”
姜酒忍著笑,低低地說了一聲,沒讓后的保鏢司機聽見。
姜澤言挑了下眉梢,“小?” “你確定是小?” 這個字,姜澤言格外敏,哪怕知道姜酒指的是哪方面。
他圈人,頭埋進肩窩,故意加重的氣息不停往姜酒的孔里鉆,鉆得又又麻的,惹得發笑,“你看你看嘛,又來了,你以前才不會在外面這樣。”
“哪樣?”姜澤言就喜歡聽姜酒氣的笑聲,摟著人本不想撒手。
姜酒推他胳膊,“我已經遲到好幾個小時了,不能再讓人家等了,怎麼說人家都是長輩,好啦,別鬧我了。”
“去得晚,我也回得晚。”
這幾個字給了姜澤言警鐘,是啊,去的越晚也就回得越晚,他有些不不愿地松了手,要不是還要解決BLOOD這個毒瘤,他是一刻也不想離開姜酒,哪怕只是陪逛街拎包,他也愿意。
“行吧,乖乖的,有事給我打電話。”
唯恐姜澤言又會突然變化,姜酒立馬俯鉆進了后車廂,然后按下車窗跟姜澤言揮手,“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帶新疆烤包子!” 姜澤言笑著說了聲好,他站在大門口,直至姜酒的車完全消失在視野里,他才收斂住臉上的溫笑意,轉換往日里的疏離神,然后往會客廳走。
因為臨近中午,姜酒和齊兮還是約在了指尖砂會面,一見面,齊兮臉上的笑容就沒斷過,熱握住姜酒的手,“如果你不介意,我能你酒兒嗎?” 姜酒點點頭,“當然可以了。”
“你也不用跟著外人用那一套方稱呼,就我阿姨,或者齊姨都行,這樣顯得親切。”
“好的齊姨。”
姜酒挽著齊兮往包廂里走,“我們先吃點東西,不好意思有事耽擱了,所以來晚了。”
說這話的時候,姜酒耳尖不控地泛出紅暈,心里吐槽姜澤言越來越纏人,差點都沒出的來。
齊兮捕捉到姜酒這一變化,心里暗暗嘆了口氣,想起自己的丈夫,正面看著一本正經,但是極容易害,而且一害就紅耳朵。
要是的兒還在,應該也跟姜酒一樣。
想到這,齊兮又不控地紅了眼眶,不過緒調整得很及時,沒讓姜酒發現異樣。
上桌,姜酒將菜單推給齊兮,“齊姨,今天你點單吧,海城還有好多特菜,你在海城多呆一段日子,我們每天吃幾道本地菜,海城菜可好吃了。”
齊兮笑著說,“好,如果你有時間陪著我,我倒是真想在海城好好待一段時間,就是我對花生過敏,很多東西我都不能吃。”
姜酒幾乎口而出,“這個您放心,我也對花生過敏,您跟著我吃,絕對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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