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以檸的心猛地揪,臉也變得蒼白無比。
豆豆竟然從三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不敢想象,當時他該有多絕,才會這麼做。
越想,蘇以檸就越心痛,眼淚也不自覺落。
對面的人沒聽到回應,頓時變得警覺,“你怎麼不說話?!你不是沈宴之?!”
蘇以檸狠狠咬了咬下,沒敢說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直接去洗手間接了一盆水,猛地潑在沈宴之頭上。
沈宴之很快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綁著,而蘇以檸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
“以檸,沒想到五年不見,你比五年前聰明瞭不。”
蘇以檸冷冷看著他,“我沒空跟你廢話,你把豆豆關在哪兒了?”
“你想知道啊,你自己去找,反正深市就這麼大,你找個十天半個月的,說不定運氣好就能找到了。”
見沈宴之不打算說,蘇以檸也不意外。
“你綁架豆豆,就是想利用豆豆威脅沈肆給錢吧?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機會出國?要是你現在就告訴我豆豆的位置,我可以寫一封諒解信給你的律師。”
沈宴之微微一笑,臉上都是有恃無恐,“以檸,你把我當傻子嗎?反正左右已經不能離開了,我為什麼不拉個墊背的,如果豆豆死了,你跟沈肆應該這輩子都不可能在一起了,對不對?”
看著他臉上的笑,蘇以檸狠狠扇了他一掌,“沈宴之,你簡直噁心到了極點,跟你這種爛人在一起是我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
“哈哈哈哈,你後悔也沒用,而且我會變這樣一個爛人,都是你跟沈肆的,不是嗎?”
現在自己被綁起來,反正也不可能逃走了,沈宴之也不打算逃了。
不過就算是死,他也要狠狠惡心沈肆和蘇以檸,讓他們一看到對方就痛不生、互相憎惡。
看著他眼底的瘋狂,蘇以檸著檯燈的手不自覺攥,心裡的恨意越來越濃烈。
明明是沈宴之毀了的人生,如今的生活好不容易恢復平靜,他還要來破壞。
要是從來沒有遇到過他就好了!
察覺到蘇以檸看著他的目中充滿厭惡和恨意,沈宴之忍不住哈哈大笑,如果沒有蘇以檸的,有的恨也是好的。
突然,沈宴之的手機再次響起。
看到是沈肆,蘇以檸連忙接通。
“怎麼樣?是不是找到豆豆了?!”
對面沉默了兩秒,沈肆低沉的聲音才傳來,“豆豆暫時還沒找到,我的人確定了你的位置,大概三分鐘左右就會過去救你出來。”
聞言蘇以檸更加著急,連忙道:“我現在很安全,不用浪費人過來接我,先去找豆豆,剛才那個綁架豆豆的人打電話過來,說豆豆從三樓的窗戶跳了下去,豆豆現在肯定傷了,一定不能被那些人找到!你別管我了,找豆豆重要!”
“你彆著急,已經確定了豆豆的位置,相信不出半小時就能找到他,你繼續留在沈宴之邊只會更危險。”
蘇以檸心急如焚,不自覺拔高聲音,“我說了不用管我!豆豆要!豆豆的位置在哪?我現在立刻趕過去!”
隨著的聲音落下,對面陷安靜。
“你說話啊!”
“那裡很危險,我會親自去找豆豆,你只需要在我的人到的時候跟他們離開就行。”
說完,不等蘇以檸說話,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見沈肆收起手機,孫行一臉擔心地道:“沈總,那些人上帶著槍,要不還是讓警察介吧。”
沈肆眸冰冷,“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要是讓警察介,說不定會惱怒直接對豆豆下手,你在這裡守著,有什麼事就通知我,我先過去。”
孫行本想勸,但看到沈肆冰冷的神,知道也勸不,只好道:“好,那你一定要小心!”
另一邊,聽完兩人全過程的沈宴之角勾起一抹冷笑。
沈肆不告訴蘇以檸豆豆在哪,估計是擔心那幾個人上的槍。
不過既然他都要過去了,讓蘇以檸也過去肯定會更有意思。
就是有點可惜,蘇以檸可能會死。
不過想到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死了也好,總比繼續跟沈肆在一起好。
得不到,他寧願毀掉。
“以檸,你不是想知道豆豆在哪嗎?我告訴你。”
很快,沈肆的手下闖進沈宴之的別墅裡。
然而房間裡除了被綁在地上的沈宴之,卻沒有蘇以檸的影。
沈肆剛趕到城郊那個廢棄的麵廠,就接到孫行的電話。
“沈總,我們的人過去了,但沒找到蘇小姐,估計蘇小姐已經過去你那兒了。”
聞言沈肆的臉頓時變得沉冷,“一群廢!”
結束通話電話,他撥通沈宴之的電話,通了,但一直沒人接。
他收起手機,冷著臉飛快往裡走。
這個麵廠廢棄已經有二十多年了,到雜草叢生,廠房的牆皮已經開始落,看起來破敗不堪。
廢棄的麵廠旁邊都是低矮的同樣破敗的小平房,是之前面廠的工人宿舍以及食堂之類的,飛快往裡走,到搜尋著豆豆的影。
他不知道的是,同一時間,蘇以檸從麵廠的另一邊走了進來。
沒過多久,幾個手下就押著一個彪形大漢走過來。
“沈總,這是我們在東北角的食堂裡抓到的,不過很,一直不肯開口。”
沈肆眸冰冷,“先把打斷。”
話音剛落,男人就發出一聲慘,臉也瞬間白得像紙一樣,冷汗大顆大顆地落下。
“其他人在哪兒?”
男人咬了咬牙,勉強出一個冷笑,“你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說,而且,你應該想想他們找到你兒子後,你兒子會不會比我更慘?”
沈肆的雙眸瞇了瞇,一字一頓地道:“有兒子的不止我一個,我沒記錯的話,你有個兒子現在正在杉磯上中學,你覺得我兒子一旦出事,你的兒子還能活?”
男人臉上的笑猛地僵住,臉竟然比之前還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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