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剛剛進門那樣,眼睛一直往我上瞄不就是等著我上你麼?現在還玩起了拒還迎?”秦老板嗤笑著,手使勁掐住了我的下。
我被迫的看著他。
“陪我在這來一次,這合同,我就簽了。”秦老板下揚的很高,像是在用鼻孔看著我。
我恨不得一掌到他的臉上!
我艱難的出一個笑容,“秦總要是想……早說就行了,何必還灌人家酒……人家酒量本來就不好,喝多了,也不好伺候你啊。”
秦老板的眸中掠過一抹諷刺,“伺候?你想怎麼伺候我?”
我半跪在地上,牽強的說:“秦總想讓人家怎麼伺候,人家就怎麼伺候。”
“真的?刺激的你玩的來麼?”秦老板一臉笑。
“當然可以。”我說,“在哪呢?”
“我都帶來了。”秦老板側了半個子去拿一旁的包,他隨意一扯,包里頭就掉出來了幾個“玩”,看的我有些泛嘔。
“這都是新的,今兒就拿你試試。”秦老板扯出來了一繩子,作勢就要捆我。
我心頭狂跳,手朝著他口一撐,搖搖晃晃著半蹲在地上,“秦總別急嘛……這種事講究的是個趣,一上來就玩也沒什麼意思。”
秦老板挑眉,仿佛真的以為我就這麼服從了他似得,“那你的意思是?”
“人家喂你喝酒好不好?”我幾乎是用盡了我生平最嗲的語氣跟他講話,惡心的我自己都想吐。
“好啊。”他松開牽制著我的手。
我回過,一手抓著桌子上的煙灰缸,另一只手抓住酒瓶子,回朝著他的腦袋上狠狠一打!
然而秦老板卻猛地抬起了胳膊,酒瓶子砰的一聲擊打在了他的胳膊上,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秦老板一臉狠,“我特麼就知道你這婊/子想……”
他話還沒說完,我另一只手就朝著他砸了過去。
煙灰缸和他的腦袋發出了撞擊聲,秦老板連個聲都沒吱一下,咚的倒在了地上。
我力的癱在那,好半天才緩過來一些,第一反應就是跑。
在秦老板嘚住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來是沒有用的,我本就掙不開他。
沒想到他還機敏的,只不過我更留了一手,否則那一空瓶子打下去后空手了,我就真的完了。
一口氣跑出了會所,我攔了輛車就往醫院去。
經過檢查和包扎后結果也出來了,有點輕微的腦震,沒什麼大事。
可我還是沒走,也沒占著病房,就坐在人來人往的大廳中,仿佛只有這樣人多的地方才能給我一點安全。
其實很早很早之前我工作的時候,不是沒有遇到過像秦老板這樣的人,只是他們的意圖都是掩飾著的,在被我果斷拒絕后也就沒有再提過這種事。
可自從我出軌的事被曝后,所有人都覺得我就是個不用錢就能上的人。
像某些喜歡用下半來決定大腦思考的男人,簡直就是有了便宜就占。
秦老板就是這麼個鮮明的例子。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看見傅如桉這三個字,我竟然莫名的想哭。
“在哪呢?”他冷冷的問。
我眼眶一下子就紅了,“醫院……”
他頓了頓,“哪傷著了?”
我把我剛剛遇到的事告訴了他,他沉默的時間更久了,“在那等我,我去接你。”
我想,我一定特別狼狽。
額頭上纏著繃帶,臉也是慘白一片,披頭散發的坐在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重病患者。
“為什麼要一個人去談這個合作。”傅如桉了西服,披在了我的上。
“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況……”我哆嗦著說。
“好了,別怕。”傅如桉蹲下了子,將我抱到了他的懷里。
“為什麼都要這樣對我……”我茫然的問。
他沒說話。
過了一會,他可算是開口了:“我先送你回家。”
“我不想回去。”
那個所謂的家,也不是我的家,而是他的,而且還是一樣空的,只有我一個人。
“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做什麼?”傅如桉的語氣不善。
我紅著眼眶盯著他。
他敗下陣來,“這樣吧,你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我們最新一季的婚紗,順便再看看最近風頭正盛的代言人,我們得找個代言人給我們進行代言宣傳。”
我弱弱的答應:“好……”
回到了家,傅如桉就走了,我一個人躺在沙發上,眼神呆滯的看著天花板,一直在發呆。
直到肚子的咕咕的時候,我才緩緩爬起來,把昨天晚上沒有吃完的剩飯剩菜熱了一下吃了。
當晚,傅如桉沒有回來。
我本來想著,等理好傅如桉給我的任務后再去公司,更何況我額頭上還著創可,又難看又丑。
沒想到,梁助理給我打來了電話,他說秦老板住院了,現在想要個說法,否則就要鬧起來。
我聽著這話是一肚子的火,要不是他對我不敬,我又怎麼可能把他打那樣?
可是我也清楚,現在我說這話本就沒有人信,指不定他們還得以為是我勾引的秦老板。
“傅如桉怎麼說?”我問,我只是想知道他的想法。
“總裁沒有理會,可這事影響會越來越大……公司才在北城扎,恐怕對公司的影響不太好……何小姐,您看這怎麼辦啊?”梁助理求助著問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事是因為我發生的,還是由我來解決吧。”
我收拾了一下就打車去了醫院,在醫院樓下買了不營養品還有個果籃。
我找到了秦老板所在的病房,才出手打算敲門,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
我和一個人打了個照面。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秦黎黎的正面。
妖艷,魅,天生尤這八個字足以可以形容。
有著一雙狹長的丹眼,眼梢略微上挑的弧度帶著與生俱來的風萬種,翹鼻紅,材凹凸有致。
別說是傅了,就連我一眼過去,都不由得慨一句: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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