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伊蔓這樣說,舅媽便也沒有再推辭。
之后去了兩家也是差不多的況,都是被這麼貴重的禮品嚇了一跳。
兩人又在北城住了幾天。
這幾天伊蔓領著伊媽媽和弟弟妹妹去逛街,給他們買了幾套裳。
逛街時伊蔓與伊星月姐妹倆手拉著手,伊星月突然問道:“姐,你怎麼不戴婚戒啊?”
這個問題把伊蔓給問的愣住了。
因為本沒有婚戒。
然后說:“之前他一直在忙著錄節目,所以一直都沒出時間買。”
伊星月接著說道:“可是現在他都好些天沒錄節目了,也沒張羅著給你買婚戒?”
“……”
伊蔓這次實在找不到理由為司辰辯解了。
其實之前去珠寶店時,就有下意識的看一看婚戒,甚至也幻想過自己戴上婚戒的樣子。
雖說如今和司辰已經結婚了,不該再去因為這些小事去琢磨司辰是不是真的。
可連婚戒都忘記給買,心底的確也有點不開心。
伊星月沒有看出伊蔓緒不對,隨即說道:“你們都快辦婚禮了,讓姐夫給你買個戒指唄,不然婚禮上怎麼換戒指啊?”
伊蔓點點頭:“再說吧,婚禮還要過些天,不急。”
晚上去外面吃飯時,伊蔓的緒始終不太對勁兒,顯得整個人有些郁郁寡歡的。
司辰趁著中途去洗手間時一并跟上去,問是不是有什麼事不開心了。
伊蔓就笑著說道:“沒有不開心。”
“胡說,你不開心都寫在臉上了,到底是因為什麼,嗯?”
“真沒什麼,媽他們還等著呢,先不說了。”
然后伊蔓便回到餐桌。
-
自打兩人領證后,司辰就順理章住進了伊蔓的房間,這幾天都是跟睡在一起的。
可是今天伊蔓卻非要說想跟伊媽媽住。
起準備出臥室時,司辰一個箭步上前,直接擋在門前。
這敏捷的手把伊蔓驚了一下。
“你這是干嘛?”
司辰定定的看著伊蔓,鄭重又溫地問道:“我正想問你呢,今天到底怎麼回事,你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休想離開這個房間。”
伊蔓在下絞著手指,也死死的抿著,卻還是不想主開口說出來。
知道,一旦說出來,司辰一定會給買的,可那樣得到的戒指就變了質。
那不是想要的。
然后伊蔓便悶悶地回到床上,重新攥被窩里。
司辰看著一系列的反常舉,大概猜出是因為什麼了,但他并未破。
爾后。
司辰也掀開被子進了被窩。
他輕輕的摟住伊蔓,伊蔓把他手甩開,他再次摟住。
這次力道很大,伊蔓怎麼也甩不開了,然后就擺爛躺在那兒不掙扎,頗像是一個沒有覺的人偶。
將吃干抹凈后,司辰突然在上笑起來。
伊蔓不解,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你笑什麼?”
司辰因著不說實話,也故意不說讓著急。
“不告訴你!”
伊蔓覺得無趣。
并沒有懷疑司辰對的,只是覺得司辰連送婚戒這種事都能忘,簡直離譜!
然后推了推上方的司辰:“你下去!”
“還能再來一次。”
“……”
-
因著兩人就快舉辦婚禮,回渝州時,伊媽媽和弟弟妹妹都跟著一起來了渝州。
這是他們第一次來渝州。
司辰又張羅著帶他們到逛逛,并且還請了專業的導游專門負責給娘仨講解。
兩人整整帶著娘三個到游玩了幾天,然后又帶著他們去了司家的老房子。
那是司辰親生爸媽留給他的。
伊蔓走進屋時就發現和自己第一次來不太一樣,不轉眸看看司辰。
司辰說:“你真以為我錄節目的這段時間什麼都沒做嗎?我吩咐人把這里重新裝飾了一下,結婚時用這里婚房,最近也可以讓媽和弟弟妹妹住在這里。”
伊媽媽聽后趕忙婉拒:“這怎麼行,才布置好的婚房,你們小兩口兒都還沒住,我們住進來算什麼事兒啊!”
“都是一家人,沒有那麼多的說道。”
“可是……”
伊媽媽還想再說什麼,伊蔓也立刻跟說道:“沒關系的媽,你暫時先住在這里吧,再說了,我們又不是新婚,結婚證早就領了,婚禮只是走個過場罷了。”
伊媽媽沒有再拒絕。
晚飯是家里的傭人做的,吃飯時,司辰對伊媽媽說道:“您看什麼時候方便,和我家里人見個面。”
這幾天司宜年和司太太得知親家母來了,已經跟司辰提了幾次見面的事。
但司辰覺得一下飛機就見面難免會有些放不開,畢竟到了新的環境需要有個適應的過程,這才跟伊蔓商量決定,先帶著伊媽媽到玩一玩,然后再安排見面的事。
伊媽媽聞言,說道:“我什麼都可以,看你爸媽的時間吧。”
司辰道:“那好,那我就安排了。”
“嗯,你安排吧。”
翌日兩家人便見了面。
伊媽媽原本還擔心兒高攀了司家會氣,可親家公親家母給的覺十分隨和好客,一點高高在上的派頭也沒有,相起來十分舒適。
伊媽媽看到伊蔓嫁了這麼好的人家,自然打心底里高興。
把伊媽媽三人送回住后,伊蔓與司辰便回了酒店,只因明天這邊還有事,住酒店比較方便一些。
推開酒店門時,伊蔓再次被眼前的一幕驚住。
房間竟然被提前布置過。
到是心棚的白氣球與彩帶,甚至還有鮮花與蛋糕。
就擺放在客廳正中央。
蛋糕旁邊漂亮致的燭臺上蠟燭在靜靜燃燒著,發出溫暖的亮。
這一抹亮讓伊蔓忘記打開室的電燈,徑直朝著蛋糕走過去。
蛋糕上面有個漂亮致的翻糖芭比娃娃,娃娃頭上的王冠讓伊蔓愣了一下。
這分明是一枚鉆石戒指!
此刻戒指在燭的照耀下,散發著璀璨的火彩。
伊蔓定定的看著這一幕,心里的覺除了驚喜之外,還有著一的疚。
司辰緩緩來到邊,從后抱住,聲說道:“不是不想送你鉆戒,也不是忙忘了,實在是這家定制款比較慢,害的我被你誤會,我簡直太冤了,比竇娥還冤。”
伊蔓突然開心的笑起來。
然后回摟住司辰:“原來你一直都知道我這幾天在別扭些什麼,你這個壞人,為了給我驚喜還真是沉得住氣。”
司辰壞笑著說:“做大事者,必須能沉得住氣。”
他又扣伊蔓的細腰,修長手指肆意在曲線上游走:“老婆,是先吃蛋糕呢,還是先辦大事啊?”
“……”
伊蔓紅著臉:“你是不是故意的?”
“嗯?”
“我們吃完飯回來的,哪里還能吃得下蛋糕?”
司辰再次把子往自己上攬,壞笑著說:“那就先辦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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