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魏川的眉頭頓時就皺一團。
和一個孩子計較?魏明章莫非是傻了吧,竟然敢在他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
“皇侄可要慎言,本王何時和一個小輩計較過?”
魏明章也是關心則,話出口這才意識到不妥,可覆水難收,說出來的話也收不回去了,他沉默片刻,只好著頭皮回道:“皇叔,是皇侄一時心急口不擇言了,還請皇叔不要放在心上啊!”
這也算是賠罪了,可魏川的神卻沒有一點好轉。
魏明章看著魏川那云沉積般的面,心中不由打鼓。
那酒到底有沒有毒,現在他自己都不太確定了。
說完賠禮的話,魏明章就不由去看刻。
時候已經不早了,可約定好的信號卻還沒有出現,他此時心中很是沒底兒,池兒那邊也不知道有事沒事,他這里又一只大石懸著,莫非今日真是要壞事了?
好在這時候侍送了茶上來,魏明章借著喝茶的功夫,悄悄了兩口氣,心中默念著一定要轉危為安啊!
魏明章頻頻看刻的樣子,卻被魏川悉數收眼中。
魏川緩緩放下茶盞,斜斜倚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地看向魏明章,“皇侄這是在等什麼人?”
魏明章心頭“咯噔”一聲,手上的茶盞一晃,茶水了些許出來。
龍袍上沾染了茶水,魏明章卻無暇顧及,盡管面上沒有什麼表,可那一時間慌的目,還是出賣了他此時心中的不鎮定。
魏川看著,笑容愈發玩味起來。
這次不等魏明章再開口,魏川已經站起了。
“本王也知道皇侄在等什麼,只是皇侄或許不知道,你那五千大軍,此時已經被悉數扣押,城門早就換了人,皇侄應該還不知道吧?”
說著又故作驚訝地張了張看,解釋道:“也對,本王沒有給皇侄說,皇侄不知道也是常事兒,畢竟這些年,皇侄在這個位置上名存實亡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既然如此,皇侄還是換個位置待待吧!”
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怕的,魏明章面倏然一紅,有一瞬間的無措。
心里已然兵荒馬,可面上卻不敢出毫的馬腳來,他就怕是魏川在故意試探他,可連他準備好的五千兵馬都知道,魏明章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這是試探。
“皇叔這話說的……”
“好了,皇侄累了,還是先下去休息吧!”
魏川不等魏明章開口,就直接開口吩咐人來。
魏明章聞言,面上這才繃不住了,看著外面聞聲而來的面生的侍,魏明章心中生寒,不由高聲呵斥:“放肆,朕乃一國之君,爾等豈敢造次!”
魏川聽著,咯咯笑了起來,這笑聲像是石頭磕的聲音,干癟得沒有一點,聽得人遍生寒!
“一國之君?皇侄,醒醒吧。”
魏川上前一步,手朝著魏明章的臉上拍了拍,“我說皇侄啊,事已至此,難道你還不清醒嗎?”
魏明章面上木木的,他怎麼也不相信,事會一點扭轉也沒有,難道他就這樣,淪為階下囚了?可明明他才是九五之尊,這靖安國最尊貴的國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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