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時再三忍耐,尤其是到了店鋪,就當完全沒有這個人的存在,該幹嘛幹嘛。
小張倒是對霍聿森好奇起來,目一直在他和老板上轉來轉去的。
看了半晌,品出了這兩人在吵架。
小張心極其富,瞬間腦補他們倆的故事起來。
什麽而不得啊,強製啊,都用上了。
周歲時察覺到小張猥瑣的表,來:“你是不是開小差?”
“沒有啊,周姐,冤枉我。”
“你要不照照鏡子,你看你笑的那樣。”
“我是看到帥哥了才笑的,任誰看了帥哥都會笑的。”小張往門口的方向瞥了瞥,霍聿森剛剛來後就一直站在門口,好像個立招牌,長得好看,也因為他,店裏多了不客人,還要和他合照,不過他的表實在是生人勿進,看著不好惹,大家也不敢靠近,隻能遠遠看著。
周歲時頭疼的厲害,實在不了了,出去拉著霍聿森走到一旁的小巷子裏,氣得叉腰,“你玩夠了嗎?”
“我不是在玩,我在賠罪,哄你開心。”
“不需要,都不需要。”
“歲歲,你又要判我死刑。”
“你開什麽玩笑,我哪裏敢。”
霍聿森又耷拉著肩膀,聲音哀怨,“歲歲,我保證沒有下次了,我保證,再也不搞了。”
“花了那麽多錢,不睡幾次回個本?就這樣不搞了?那多沒意思。”
周歲時譏諷道,一點麵都不留。
霍聿森心裏憋了口氣,“歲歲,你要怎麽樣才能原諒我?”
“不存在原不原諒,我還是那句話,暫時不離婚,但互不打擾,我有我自己的生活,很忙,沒有時間分給你,你自己想著辦。”
“至於什麽夫妻生活,你要是想找別人,我不攔著,也不生氣,隻要別再來找我麻煩就,我隻想安安靜靜過日子,不想生病,也不想再耗。”
這番話的意思,霍聿森明白,也知道永遠過不去這道坎,發生過的事,無論如何都沒辦法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
周歲時的意思很明顯,放不下,這輩子都放不下。
霍聿森嚨泛著一陣苦,是,橫在他們倆之間的還有個沒保住的孩子,隻要在一起,周歲時永遠都過不去。
周歲時說完轉回到店鋪,臉不太好看,隨時隨地都要哭出來似得。
小張見狀,憂心忡忡的,上前問怎麽了。
周歲時回到工作間,門簾放下,目垂著,心很低沉,說:“沒怎麽,還好。”
“周姐,你真的還好嗎?我看你好像很難……”小張不是八卦的人,是擔心周歲時,才問多幾句。
周歲時吸了吸鼻子,“沒事,我真沒事,你去忙你自己的,我冷靜下。”
“好,那你有什麽事隨時我。”
“嗯。”
等小張出去了,周歲時默默點了煙含在邊,煙霧繚繞,煙霧在肺裏繞了一圈吐出來,心裏的鬱結更重了,霍聿森每次出現都會提醒過去發生的一切,無法忘懷。
周歲時默默著,聽到外麵傳來霍聿森和小張的說話聲音。
“怎麽樣?”霍聿森問。
“先生,要不你還是先走吧,周姐不太想見到你。”小張剛剛都聽見了,不是故意聽的,這才知道原來他們不止是夫妻,還是怨敵!
唉……
霍聿森說:“我想見。”
“抱歉哦,先生,周姐在忙,不想見任何人,你也看到了,我們很忙的,您有什麽事下次再約時間吧,我們要工作了。”
小張應付人也是有一套的,麵上笑嘻嘻,委婉下達逐客令。
霍聿森沒看,徑直進到工作間來,便看到周歲時在煙,目潤,看到他時,眉頭很明顯皺起來,不想看見他的意思。
霍聿森咽了咽嚨,上前一步,心裏同樣不好,“別煙了,歲歲。”
周歲時沒說話,仍舊沉默著煙。
“歲歲,你打我罵我都行,我不還手,但是別傷害自己,你發泄出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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