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聚了會，趙歡提著行李離開了，周歲時送到酒店門口，趙歡前腳剛走，霍聿森的電話就來了，問去哪裏了，怎麽不在酒店房間。

    周歲時說：“出來逛逛。”

    “趙歡呢？”

    “走了。”

    “走了？”

    “怎麽，顧曜讓你問的？”

    霍聿森被穿後瞪了一眼旁邊頭發的顧曜，顧曜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霍聿森支支吾吾說：“嗯，他讓問的。”

    “歡歡不舒服去醫院了，我陪去了。”

    “哪家醫院，怎麽不喊我，我開車送你們。”

    “歡歡不想見到顧曜。”

    霍聿森：“我不帶顧曜，我自己過去。”

    “我不想見到你，你自己反思反思。”

    電話掛斷，霍聿森瞥了一眼顧曜，“你自己幹的好事，我好不容易哄好我老婆的，你淨給我添。”

    霍聿森丟下顧曜走了，懶得理會他。

    顧曜肚子坐在泳池邊很久，其實有覺到什麽，等他想要深抓住時，卻又什麽都沒有，他拿出手機發現進水已經自關機了，甩了甩煩躁的頭發，找路過的服務員借了手機打給趙歡，響了很久才被接通，趙歡聲音清冷問他有什麽事。

    顧曜幾次開口，聲音啞了啞，說：“哪裏不舒服？去醫院了？”

    “我不是去醫院，也沒有不舒服，我馬上要登機了。”

    “你說什麽？”

    “顧曜，我年紀不小了，你給不了我想要的就別來招惹我，以後別再來找我，你過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顧曜終於明白剛剛的不安是從而何來：“趙歡，是你先招惹我的，你先喜歡我的，你說走就走？你走得掉？”

    趙歡不想和他爭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每次爭吵都不會有任何結果，放棄和他爭吵了，“反正以後我不會聯係你。”

    說完掛斷了電話。

    顧曜再打回去已經關機了，他瘋了一樣往外跑，不過來不及了。

    等顧曜趕到機場，這麽大的地方，本找不到趙歡，他找人查了趙歡的航班信息，得知已經起飛了，早就走了。

    顧曜聯係周歲時，周歲時在戶外喝咖啡，霍聿森坐在對麵，周歲時戴著墨鏡，穿著防曬，麵無表跟顧曜說：“我不知道，別問我。”

    “你肯定知道趙歡去了哪裏，把的地址給我。”

    “給不了一點，我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周歲時冷淡得不行。

    霍聿森猜到是誰打來的，不敢出聲，舀了一小塊蛋糕喂到周歲時邊，“老婆，張口，吃一塊，別生氣昂。”

    周歲時推開，“我不想吃，你自己吃。”

    顧曜還在問：“嫂子，求你了，告訴我可以嗎？”

    周歲時幹脆把手機遞給霍聿森，“你跟你兄弟說，我說不來。”

    霍聿森乖乖接過手機，歎了口氣，“你別問了，我老婆不知道。”

    通話掛斷。

    霍聿森了鼻子，“老婆，你真的不知道趙歡去哪裏了？”

    “我不知道，沒告訴我，告訴我我也不會告訴顧曜，你也不用幫顧曜打聽了。”

    “沒有，老婆，我始終是聽你的話的，我怎麽可能理顧曜。”

    “真的嗎？”

    “真的，老婆，我當然隻聽你的，你別不相信我。”

    周歲時扯了扯角笑，“你不是出賣你兄弟？”

    “兄弟就是拿來出賣的，天大地大都沒有老婆重要，還是老婆最好。”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周歲時都沒在意，目若有所思盯著自己的小腹看。

    懷孕之後，周歲時回了桐市養，霍聿森跟著過來，還請了做飯的阿姨，免得他不在的時候，沒人做飯給周歲時吃。

    懷孕之後的平靜無波，霍聿森很盡責，是按照他說的那樣做好他丈夫和父親的責任，也沒再有什麽鬧心的緋聞出來，隻是懷孕後，周歲時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緒，每每這種時候，霍聿森第一時間放下手裏的活過來哄，即便人不在桐市，隻要接到電話，連夜都會趕回來。

    周歲時很吃這套，對霍聿森的態度改觀很多。

    畢竟是的初，也是第一個丈夫，占據人生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