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森沉默，心虛了鼻子：“那個，顧曜擔心趙歡的……”

    “也就是你報信了，是不是？”

    “嗯……”

    “霍聿森，你們倆真的是好兄弟。”

    霍聿森心虛，趕認錯：“我再也不幫顧曜了，老婆被生氣，好不好，就這麽一次。”

    “你以為歡歡是我，顧曜是你麽？”

    “……”

    “我們況不一樣的，霍聿森，不要用你的思想強加到別人上。歡歡說了，不會回頭就是不會。”

    “我真的知道錯了，再也不這樣了。”霍聿森軌道歉，“老婆，我現在跪榴蓮跪遙控，你別生氣。”

    現在霍聿森說最多的就是讓周歲時別生氣，周歲時哪能生氣，隻是覺得無語，還在坐月子，也不想跟自己的過不去，便說：“行了，別裝可憐。”

    霍聿森耍賴抱住，“老婆，真的別生我氣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後和顧曜劃清界限，不和渣男玩。”

    “渣男的朋友自然也是渣男，不是一路人又怎麽能玩到一塊。”

    “……”

    “怎麽是這種表，我說的不對麽？”

    “老婆，你罵顧曜就罵顧曜，別罵我，我不是渣男，我當初是有難言之。”

    “我信你。”周歲時微微一笑，“我當然信你了，怎麽會不信你，潼潼爸爸。”

    霍聿森渾激靈了下：“老婆，你喊我什麽？”

    “潼潼爸爸，不對嗎？”

    “對，我是潼潼爸爸，我永遠都是潼潼爸爸。”

    周歲時被他臉上燦爛的笑容晃了一下，這男人，怎麽不按常理出牌。

    霍聿森又湊過來，“醫生說你不能生氣，等你坐完月子了，好點，怎麽罵我都行，現在別生氣，好不好。”

    “知道了。”

    周歲時懶洋洋應了句，“我要睡覺了，你別朝我。”

    “好，我不吵你，你睡，我看著你們倆。”

    周歲時很快沉沉睡去，又做了一個夢，夢到了母親，母親是在和父親離婚之後沒多久就去世的，原因，積鬱疾，從那會起，周歲時就知道自己沒有家人了，隻剩下自己。

    和霍聿森結婚那會，雖然沒有婚禮，沒有家裏人的祝福，可還是覺得很幸福的，平靜且好，霍聿森也很好，他那會是真心沉浸在和的婚姻裏，然而誰會知道後麵發生那麽多的事。

    再度醒過來，周歲時看見霍聿森抱著潼潼唱搖籃曲，聲音很低，似乎怕吵醒周歲時。

    “潼潼乖，媽媽在睡覺，咱不要哭昂。”

    “寶貝怎麽長得這麽可呢，人見人……”

    “笑了笑了，我的甜心寶貝，好可，跟你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甜死我了。”

    周歲時越聽越無語，他話怎麽這麽多，對著潼潼說個沒完沒了的。

    周歲時沒有出聲，靜靜聽著霍聿森抱著潼潼自言自語，其實這段時間霍聿森照顧的，很用心，不是覺不到，是很覺到的。

    說不是假的。

    的心是做的，有溫度有覺。

    就連給潼潼上戶口取名字這件事，霍聿森沒有任何意見，讓孩子跟姓，他對跟不跟自己姓沒什麽關係，再坦然不過，仿佛隻要開心就好。

    霍聿森轉看到周歲時醒了，出大大的笑容來：“老婆，你醒了，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沒有。”

    霍聿森抱著潼潼過來，“老婆，你看，潼潼很像你。”

    周歲時抱過潼潼，了潼潼的臉頰，很可，確實長得很像，心裏很滿足，懷胎十月生下來，終於有了自己的孩子。

    周歲時心裏暗下決心，不會讓潼潼經曆跟一樣的年，要把自己缺失的全部補償給潼潼，會是一個很的媽媽，會給一個幸福快樂的年。

    從窗戶照進來，溫暖如春，霍聿森摟住周歲時的肩膀，“老婆，謝謝你給我一次當爸爸的機會，謝謝你給我一個潼潼。”

    周歲時仰頭看他，雙眼泛著水霧。

    霍聿森低下頭吻上的，“我你，真的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