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做賊心虛啊，就這膽量？”

    “傅律！”

    “開個玩笑，別激。”

    看樣子他今天心不錯，應該是下午聊得很順利，不然怎麽會來逗。

    很快人都到齊，應酬難免要喝點酒，趙禾生病吃了藥，一滴酒都不能，就要進醫院的，傅律知道不舒服，便將酒都擋了下來，沒讓。

    除了喝酒這塊，也是點到即止，沒有惡俗的酒桌文化，能喝就喝，不喝的喝果、飲料，趙禾就是喝的果，一直到九點多，飯局結束，傅律喝了點酒，腦子還算清醒，和趙禾回到酒店，剛進大堂，趙禾便看見坐在休息區的周闔之，在看見後第一時間邁開長走過來。

    趙禾怔了一下，周闔之已經到了跟前，聲問：“喝酒了？”

    趙禾趕搖頭：“沒有，我沒喝，你怎麽在這裏？”

    “你很久沒回我微信。”

    趙禾：“抱歉，我手機沒電關機了……”

    早上隻顧著和他在浴室來，結束後累得不行，結果手機就忘了充電，也沒帶充電寶，一直到一個小時前耗盡最後百分之五的電量關了機。

    周闔之輕歎一聲，拿沒辦法的語氣：“沒有下次。”

    “對不起。”

    趙禾認真道歉。

    傅律那個輕咳一聲：“那個，周總？”

    傅律認得周闔之，他尚且保存一清明，視線在周闔之和趙禾上來回轉，深深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來，不太敢相信他們倆……

    周闔之同傅律打招呼，“傅律。”

    他一本正經出手和傅律握手。

    傅律腦子轉得慢也明白過來了，看破不說破，“抱歉，我喝的有點多，失態失態……”

    “沒關係。”周闔之摁了電梯門，電梯很快到了，開了門，等傅律先進去，周闔之才護著趙禾進去，電梯門緩緩關上，就他們三個人，各懷心思，尤其是趙禾，隻知道周闔之來過律所，認得曾律，可沒想到他連傅律都認得！

    其實想想也是，周闔之神通廣大的，a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在a城也有點名氣，認識的人多也正常。

    趙禾反應過來，他好像沒在傅律麵前裝作不認識……

    突然電梯故障，車廂抖了幾下，停在原地，燈瞬間消失，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趙禾嚇得尖一聲，下意識喊了聲：“怎麽了？”

    “電梯故障了。”黑暗中，是周闔之的聲音響起，同時握住趙禾的手，攥著，“不怕。別慌。”

    傅律也清醒了點，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什麽況？電梯故障了？”

    有了線，趙禾沒那麽害怕，加上周闔之在邊。

    周闔之借著按下置警鈴，又按下急按鈕聯係到酒店工作人員，將況說明後，工作人員說：“你們稍等，我們馬上過來，注意你們別，不要掰電梯門。”

    傅律還想打電話，聽到有工作人員馬上過來，便收起手機沒打了。

    等酒店工作人員過來的時間，傅律問他們倆有沒有事，趙禾哆嗦著說：“我沒事，傅律，你呢？”

    “我也沒事。”

    周闔之又摟住趙禾肩膀。

    還好酒店工作人員很快來了，不到十分鍾將他們救了出來，都沒有傷，人都沒事。

    負責人代表酒店道歉加賠償，他們接了，各自回到房間，傅律還特地停下來回頭掃了一眼，親眼目睹周闔之進了趙禾的房間。

    房門哢嚓一聲關上，趙禾被抵在門板上吻，很配合閉眼，一臉沉迷，明明沒喝酒，卻跟醉了一樣，不由自主淺淺回應他。

    在快缺氧的時候，周闔之終於放開，額頭相抵，他微微彎，眼瞳布滿，“很乖，沒有喝酒。”

    “傅律幫我擋了，他知道我吃了藥不能喝酒。”趙禾不問他：“你怎麽也認識傅律？”

    “怎麽了？”

    趙禾說：“我以為你不喜歡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剛剛他沒有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