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暖聽陸元自己“太太”,當即糾正:“陸元,我早就不是霍太太了,別這樣我,好嗎?”
陸元一直這樣,糾正了很多次,始終無果。
這次,不想再這麼下去了,眼神堅決的著陸元,希他能改掉這個病。
但……
陸元毫不以為意,還衝笑的很得意:“太太,您就別謙虛了,雖然現在不是,但過段時間就又是了,你就從了吧!”
說完後,連跑帶跳逃了。
走出病房門後,陸元直腰桿子,笑的一派溫和。
“開玩笑!改口之後總裁還不知道怎麼磨我呢!”
“每次你太太的時候,瞧總裁笑的那個悶樣!我都替他臉紅!”
小聲嘀咕完後,特意瞟了下四周,確認無人聽見自己的叨叨,這才大步離開。
陸元一走,病房裡只剩下蘇雲暖和霍奕北,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空氣突然變得安靜無比。
原本,今天是不想來上班的,不想看見霍奕北。
可……
有些事,躲是沒有用的。
假如因為要面對霍奕北就不去上班,一直躲在家裡,往後怎麼生活?
記得,剛離婚那會兒,霍奕北曾經嘲笑過:離開我之後,你能做什麼?
沒有回答。
心裡卻一直憋著一勁兒,想證明給霍奕北看,沒有你我一樣過得很好。
狗男人的那句話還在耳邊縈繞,卻因為不想看到他就打退堂鼓,對不起自己這麼久以來的努力。
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來上班,不請假。
再加上黃姍說有份很重要的資料要給,蘇雲暖便義無反顧的來了辦公室。
就算霍奕北是洪水猛,也不能退。
麻煩這東西啊,犯賤,你越是怕它,它就越欺負你,你越是不怕它,它反而怕你。
霍奕北看到蘇雲暖進了自己的病房,勾勾角。
暗暗在心底誇讚:惹了他,還有膽子再次出現在他眼前,膽量不錯!
男人用欣賞的目打量著穿白大褂的人,尤其是的脖子。
昨天晚上,掐脖子那會兒,是他緒最激的時候。
當時,想掐死的心都有。
卻怎麼也下不了狠手,就只是那麼扼著的脖子,沒有下死手。
這人面板白皙又,稍不留神,就會在面板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記。
男人刻意多看了幾眼人的脖子,確認沒有青青紫紫的痕跡後,放下心來。
不過……
他還在氣頭上,並不想和蘇雲暖說話。
就這麼站在窗邊,保持著高冷狀態,一言不發。
實際上,心深卻是一片焦灼。
假如蘇雲暖肯說幾句好聽的,哄哄他的話,他或許可以考慮原諒這個不識抬舉的人。
蘇雲暖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並不知道這人在想什麼,要做的很簡單,都是一些日常檢查。
就在人低頭給醫療材消毒的時候,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張章急匆匆跑進來。
“蘇醫生,不好意思啊,這些瑣碎的小事就讓我來做吧,你是醫生,你的手是用來拿手刀的,這些工作不適合你。”
上這樣說著,手上的作卻比還快,已經奪過了蘇雲暖手裡的消毒棉棒。
“你去忙你的,這裡給我吧!”
昨天晚上,試圖勾引霍奕北,沒有功,還摔了一跤。
可謂:不蝕把米。
今天,決定改變策略,用別的方法攻略霍奕北。
就不信了,像霍奕北這樣氣方剛的男人,會對一個活生生的沒興趣?!
按照醫院的著裝規定,釦子需要扣到最上面一顆。
張章偏不這麼做,故意開到第三顆。
再加上裡面只穿了一件吊帶,前的壑一眼可見。
有人接替自己的工作,蘇雲暖樂意之極。
非常痛快的放下手裡的消毒棉棒,樂呵呵給張章:“那就麻煩張助理了,謝謝啦。”
“我先回去看我的報告,等會兒黃姐要考呢!”
不用面對霍奕北那張跟鍋底一樣黑的臉,還可以躲清閒,傻子才不走呢!
於是乎……
蘇雲暖興高采烈的把手裡的消毒工放下,轉就走。
剛邁出第一步,就聽霍奕北:“蘇雲暖,你要是趕走,我打斷你的!”
有人自己的名字,蘇雲暖習慣的停下腳步。
在聽清楚霍奕北說了些什麼後,鳥都沒鳥他,走的更快了。
這下,急的人變了霍奕北。
男人走幾步,從窗邊追到病房門前,攥住了蘇雲暖的手腕。
沉著一張臉瞪:“你不是我的責任醫生?”
病床床頭明晃晃幾個大字,寫的清清楚楚:責任醫師蘇雲暖
這人卻把應該做的工作給別人,只為了躲自己!!
霍奕北越想越氣,攥著蘇雲暖手腕的手不停加大力道。
蘇雲暖是越來越知道怎麼惹怒他了!
要不是看在是個人的份兒上,真想弄死!
蘇雲暖手腕被他抓得生疼,不得不出聲:“你弄疼我了!”
喊完之後,手腕上的力道減輕不。
那人的手卻一直沒有鬆開。
“霍總,你的責任醫師確實是我,但僅限於我上班時間,下了班之後,我的時間是自由的。”
“另外,我有請假的權利,在我請假期間,你的責任醫師是我的同事,而不是我!”
從霍奕北微皺的眉心就能看出來:狗男人又生氣了。
不想在工作時間跟他吵,只是很平靜的陳述一個事實。
張章見狀,急忙話:“是的呀!霍總,暖暖還有別的病人,可不止你一個病人哦,你不能一直霸佔著,要把還給大家哦。”
“我是暖暖的同事,也是你的責任醫師,有什麼事,你找我,也是一樣的。”
說話的時候,故意彎著腰,領口的方向朝向霍奕北。
只要霍奕北不瞎,就能看見那一大片春。
然而……
霍奕北的注意力都在蘇雲暖上,本沒看到送的福利。
此時此刻,男人漂亮的桃花眼瞇起來,眸底滿是冰寒:“既然是我的責任醫師,理當由你來給我做檢查,你讓別人來替我做檢查是幾個意思?”
“蘇雲暖,你再這樣不把病人當回事,我就投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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