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秦硯之是不是本就不知道,昨晚的幹柴烈火之中,他同樣沒好到哪去。
脖子上,也被盛玥留下了一個個專屬的印記。
偏偏,他今天來上班,仍舊是一副一如平常的模樣,一臉淡漠得,仿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也不在乎別人異樣的眼。
又或者,他本來就是知道的,並不覺得難為。
並且,反以為榮。
秦硯之聽出來了陸靳州的意有所指,卻隻是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波瀾不驚,“大家都是年人,沒必要在那暗指什麽。”
他也沒強調什麽,眼見盒子被推回來,直接就手接過了。
反正一個項鏈而已,自己送便自己送就是。
他也隻是昨天晚上之後,短時間之,怕盛玥對他比較幽怨罷了,畢竟昨天晚上的場麵,確實有點一發不可收拾。
陸靳州微微俯,朝著秦硯之湊近了些,反手捂住。
他聲音分貝明顯小了不,臉上神令人想非非,“但是話說回來了,二哥,小玥玥畢竟懷著孕呢,你們或多或,還是注意一點。”
“知道你年輕氣盛,但還是稍微控製一下,不然人家小玥玥也吃不消。”
說到這,他強忍住笑容,是看著,肯定心裏就沒想什麽好事。
秦硯之麵無表,一如既往的毫無波瀾,隨意的擺弄著桌麵上的文件夾,“我最近,讓林特助考察了一下非洲,覺得那邊有發展的。”
“更巧的是,那邊開設分公司,正缺一個能獨當一麵的人。”
說到這,他抬眸看向了麵前的人,意味深長。
陸靳州頓時覺脊背一涼,整個人的力瞬間就上來了,猛的從桌邊下去,板板正正站到了地麵上。
“不行不行,我就是個遊手好閑、混吃等死的浪子,可擔不起這種大任!”
“二哥你醒醒好吧,我這麽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我閉麥,我從現在開始徹底閉麥,還不行麽。”
他知道,現如今的秦氏,在非洲可沒有什麽所謂的分公司。
但他是誰啊,他可是秦硯之!
隻要他想,秦氏在非洲,也不是不能擁有一個新的分公司,也就是他一句話,一個決定的事,而他,也真的會被打包,丟到非洲去的!
從旁邊拿起【綢之路】的詳細資料,他隨手一拋,朝著陸靳州。
“記住你的任務,拍攝期間,顧好盛玥的安全,這非洲分公司的負責人,是你還是另選旁人,就看你的個人理解了。”
陸靳州連連接住資料文件,點頭如搗蒜。
這秦硯之的玩笑,可真是開不得吧,開他的玩笑,無疑是朝著老虎做鬼臉,都沒好果子吃!
秦硯之後仰子,靠到了椅背上去。
“許韞烊的事,理的怎麽樣了?詳細的名單出來了嗎?”
“出來了,也詳細的核實過了,一個也不差。”陸靳州點了點頭,該認真的時候,便有認真的態度,“說起來,這次的事,想想真是令人後怕。”
“要不是二哥你有先見之明,事先就在他邊安了我們自己的人,後果不堪設想。”
沒錯,就算是秦硯之的人,就算是陸靳州,也沒有那麽神通廣大,無所不能。
他和盛玥被綁架的那天,如果不是許韞烊邊,本來就有他們的人,在出事了之後,便找機會和陸靳州通風報信了,他們也不會那麽快找過去。
這也是陸靳州這麽一個放不羈的人,卻唯獨對秦硯之何其信服的原因。
秦硯之總是在不聲間,便將所有的事,都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未雨綢繆,這也就是他常說的“有備無患”。
“多餘的馬屁就免了。”
“許韞烊的理方式,林特助應該和你說了吧?”
“說了,二哥放心吧,等過了這兩天的風聲,我就立刻理。”陸靳州點了點頭,認真的看著他,“這件事,我已經有盤算了,保證做得天無,幹脆利落,絕對不會給其他人,留下把柄的。”
“嗯,剩下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秦硯之移椅子,靠近辦公桌,重新低下頭,進了工作狀態,“沒其他的事,可以出去了。”
陸靳州卻站在桌邊,遲遲未,耷拉著頭。
見此,秦硯之重新抬起了頭,看著他微微皺眉,“又怎麽了?”
陸靳州抿了抿,“就日前,從我手中搶走了項目合作的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二哥還記得吧?事後,我用了我所有的關係去查,卻都沒從那小公司那邊,查到什麽貓膩,合作方那邊,態度也尤其堅決,就是在我們和那小公司之間,選擇了那小公司。”
“就好像,有其他什麽不好惹的人,在他們背後承諾了什麽,態度堅決得令人奇怪。”
“但……我查不到背後人的相關信息,完全查不到。”
就好像,那背後的人是完完全全明的,查不到半點消息,每次出現什麽事之後,就人間蒸發了一般。
這種覺,非常不好。
陸靳州跟了秦硯之這麽多年,還一次遇到這麽棘手的況,也從中到了從未有過的迫。
“預料到了。”秦硯之麵凝重,淡淡應聲。
“我心裏有數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會理,從現在起,你唯一的任務,就是盛玥的事。對你而言,現在沒有什麽,是比那個更重要的。”
……
M.J國工作室。
將桌麵文件夾盡數掃落,威廉看著麵前的人,怒不可遏,“白悠悠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是那個人塞進來的,我就不敢拿你怎麽樣了!”
“以我和他的,就算我把你丟出去,他也不會說什麽。”
“到最後,他無非就是多花點時間,再挑選個合適的人帶進來,而你,什麽也不是,我死你,就如同死一隻螞蟻!”
白悠悠被丟出來的文件夾,嚇得連連後退兩步,始終著頭,大氣不敢一下。
他也沒想到,齊霄為了複出,竟然敢找人拍,算計!
要不是留著他,之後還有大用,真恨不能立刻弄死他,以泄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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