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仗是真的不小。
這也是盛玥注意到裏麵的場景後,下意識的覺。
秦硯之聽到開門聲後,視線也從眼前的電腦界麵移開,朝著門口投了過去,見盛玥他們來了,順勢站起來,親自迎上前。
陸靳州也隨之站直,跟了過去。
他可是真的忙活得不可開,眼看著都要往機場趕了,又被一個電話回來,改簽了機票,這最近兩天時間裏,基本上什麽也沒幹,竟陪著他們來回兜圈子玩了。
盛玥和裴宿相視一眼,快速朝著前麵走了上去。
盛玥徑直停在和秦硯之不足半米的位置,麵凝重的看向眼前人,“我三叔公不見了,連同東西都收拾走了,今天早上的時候走的。”
“我知道,剛才蕭冷的電話裏,已經將大致況和我說明了。”
秦硯之淡淡點了下頭,看著盛玥的眼眸之中,總有用不盡的溫,“別擔心,我已經讓人在查了,還需要點時間。”
陸靳州雙手環,底氣十足,“放心吧,我二哥這可是不惜把公司技部的兩個黑客,都給強行從重要的工作上給拎了過來,讓他們立刻去查相關的信息,這就因為你的一個電話,我二哥可真是連公司的事,都給放下了。”
盛玥有點難為。
他為了做到這個份上,這個人,可該如何償還?
裴宿則直接上前一大步,倒是有該有的擔當,“不管怎麽說,還是謝謝你願意幫忙,這個人,我裴宿欠你的,之後你有什麽我能做到的,我一定還你。”
陸靳州在旁,忍不住丟了個白眼,“誰要你的人啊,你當我二哥幫忙,是看你?”
“陸靳州!”秦硯之皺眉,轉而瞥了他一眼。
他聳了聳肩,隨即閉上了,轉而重新往辦公桌那邊走了去,“不說了不說了,我幹正事了,省得你們又覺得我在旁邊混。”
秦硯之看著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轉而重新看向盛玥,直接略過了裴宿,“你跟我來。”
他帶著二人來到辦公桌前,先後打開了幾段監控視頻,“這是我聯係通局的朋友,調取到的裴老先生出現過的地點監控,中間清楚的顯示,裴老先生曾主上了一輛破舊的麵包車。”
“你們看這裏,他到了廣業路後下車,隨即上了就停在前麵的另外一輛小箱貨,之後開向了城郊,在城邊換乘上一輛黑奔馳商務,開進了沒有監控的區域。”
“之後,等這輛黑奔馳商務,再次出現在有監控範圍時,我們確定,裴老先生此前,就已經下車了,不知所蹤。”
說著,他抬起頭,轉而看向裴宿,“裴先生,你可知裴老先生,認識什麽有能力的人?”
裴安仁既然是主上的那些車,就足已排除掉他是被人給帶走的可能了。
雖然不知道他中間消失之後,是去了哪裏,線索也就此斷了,但顯而易見的,他並沒有什麽危險就對了,相反的,他的況也沒有之前說的那麽疾苦,至還認識能夠開幾百萬豪車的人。
裴宿想都不想,連連搖頭,“三叔公說這麽多年,他一直都在工地搬磚等等,做著各種苦力,勉強養活自己,怎麽可能認識那種,開著幾百萬豪車的有錢人?”
盛玥在旁邊看著不說話,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開始約約的,覺到有哪裏不太對勁了,關於他三叔公此番失蹤的事。
裴宿同。
雖然他沒有開口說什麽,但是心裏麵也越發的,萌生出來一種不一樣的想法了,讓他心裏麵覺得發慌。
秦硯之聳了聳肩,沒有多說什麽。
既然他心裏麵還沒有定論,那就讓事實說話吧。
十幾分鍾後,兩個黑客那邊終於有結果了。
他們費了點時間,去避開留痕,然後翻出來了裴安仁的通話記錄,就如秦硯之之前所擔心的那樣,他的通話記錄當中,果然也有加號碼。
那手段,和之前聯係許韞烊的人,如出一轍。
而最後一通加號碼的聯絡,正是出現在今晨,和裴安仁離開的時間,吻合上了。
黑客直接將筆記本電腦抱了過來,“秦總,有結果了,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確定,但手筆和之前,聯係許韞烊的方式一樣,大概率的,和許韞烊後的,是同一個或同一夥人。”
盛玥和裴宿並不知道秦硯之他們之後,調查許韞烊背後人的詳細況。
但是他們也能猜到,在許韞烊背後的人,綁走了盛玥的人,絕對不是和他們站在一邊的人,如果真的說起來那個神人,他們甚至可以大膽猜測,一開始聯係上裴安仁的人,給裴家郵寄資料的人,現如今把裴安仁帶走的人,是同一夥人!
又或者,從打那次之後,裴安仁其實從未,跟那神的人斷絕過聯係。
這麽一想想,便莫名的讓人有點擔心。
這會是最壞的結果。
秦硯之麵深沉了不,轉而看向了裴宿,“所以,裴老先生離開之前,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麽?”
“我們發生了爭執。”事已至此,裴宿也不再瞞秦硯之。
“日前,我們收到了對秦氏非常不利的資料,但我阻攔了三叔公出去,也因此跟三叔公發生了爭執,到昨天,秦氏徹底從輿論風波中過去,三叔公對我之前的決定耿耿於懷,我們因此產生了不小的爭執。”
“三叔公覺得,我和玥玥無心兩家之間的仇怨,還說對我們很失。”
“之後,他今早就獨自離開了。”
他真的有些擔心,擔心他三叔公,已經徹底被仇恨蒙蔽了眼睛,為了達到目的,和魔鬼做易,徹底把自己陷萬劫不複。
陸靳州好奇,“對秦氏不利的資料?還有能撼秦氏的資料呢?”
他言語中帶著打趣,像是在調侃裴宿說那話時候的自信。
“要真的有,我高價從你們手裏麵買,然後第一時間料出去,給我二哥找點麻煩,添點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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