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釋什麽。”
盛玥目朝向了陸靳州,臉頰出淡淡的笑容來,“這件事,其實哪怕你什麽也不說,我也明白的,畢竟,作為裴家的人,我們有我們想保護的人,同理,你也一樣。”
“這件事上,本來就沒有什麽對錯之分。”
“相反的,我還應該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在這種況下,還願意幫我和我哥。”
畢竟,這種況之下,他們願意幫忙是份,不願意幫忙是本份。
聽到盛玥這麽說,陸靳州便也就放心了。
他微微點了點頭,臉頰的神也終於輕鬆了點,“那就行,你沒多想就行,那……你和我二哥你們慢慢聊,我就先走了。”
說著,他轉而看向秦硯之,衝他使了個眼。
秦硯之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點頭,“路上注意安全。”
這下子,辦公室,才是真的隻剩下了盛玥和秦硯之兩個人。
盛玥看著麵前的人,雙手背後抿了抿,一時間竟然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才好了。
秦硯之凝視著,緩慢的走上前來,停在了邊,“不用覺得有心理負擔,這件事,我既然答應了幫你,就絕對不會食言,還有裴安仁,他是你的親人,我不會傷害他的,我會盡最大的能力,在他犯下什麽錯事之前,先找到他。”
盛玥張了張,卻沒有說出來什麽。
最後,還是秦硯之在想方設法的幫助,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從未發生過。
有的時候,真的覺得老天爺實在太不公平了,他們明明可以很幸福的在一起,明明他們曾經曆過生死,一起走過了萬難……
見盛玥不說話,秦硯之試探著朝走近了一步,手輕輕握住了的肩膀。
“小玥兒,我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我始終沒有放棄過調查,所以……再給我點時間,好嗎?”
“哪怕隻有一丁點的希,我也不會放棄留住我們之間最後一點可能的機會。”
盛玥抬起頭,木訥的看著麵前的人,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畢竟那,也是心中一直以來所期盼的。
——
陸靳州在電梯口,正好上了同樣在等電梯的裴宿。
二人相視了一眼,卻無言的各自走進了電梯,全程沒有半點流,電梯一直到一樓。
陸靳州最先走了出去,幾步之後,卻又猛然停了下來,沒有回過去,“我很好奇,裴先生長這麽大以來,有沒有真正的去過一個人?”
“不是親,是。”
裴宿抬起頭,看向麵前的背影,有點意外於他這番話。
他還未反應過來,陸靳州便繼續開口了,並未轉過來,“我猜,裴先生應該從未有過,所以,自然不會懂小玥玥心中的痛苦。”
“相信裴先生看得出來,小玥玥真的很我二哥,隻是因為兩家的緣故,隻能將那份心藏在心底,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實際上,心裏比任何人都痛苦和煎熬,就因為你、因為那位裴老先生接二連三的出現。”
“孤一人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就要到幸福了,你們這些所謂的家人,卻在這種時候跳出來,口口聲聲說著他們不能在一起。”
“是姓裴沒錯,可二十多年來,從未到過任何,來自那個所謂的家給予的溫暖,可在知曉了一切之後,卻要被的承那個家所帶來的一切,明明也隻是姓裴,僅此而已。”
所以,陸靳州從來不會像秦昕瀾,從不會埋怨盛玥的決絕。
相反的,他很心疼這個一路走來,始終都是一個人的小丫頭,心裏麵的苦,大概也隻有自己懂得吧。
他知道,盛玥心裏麵的難過,不比秦硯之。
裴宿被陸靳州這番話,擊中了心。
這也是一直以來,他始終覺得疚和虧欠了盛玥的,陸靳州平日裏看著吊兒郎當的,卻比任何人看得都通。
“你想怎麽樣?”
“我不想怎麽樣,在這件事中,我也隻是個旁觀者。”陸靳州轉過去,看著裴宿,“最多,我隻能算是小玥玥的朋友,但我這個普通朋友,都能到的無奈,你這個親哥,卻不以為然。”
“你們口中口口聲聲說著的親,可真是沉重,得人不過氣。”
丟下這麽句話,他轉大步離開了。
裴宿站在電梯裏,遲遲沒有邁開腳步,不知道跟著電梯上下了多次,才終於在到達一層時,想起來走出電梯。
甚至,後出來的盛玥,都走到了他的前麵。
看著裴宿,自然而然的將他的愁眉不展,解釋為對於三叔公的擔憂,“哥你別擔心,秦硯之做事很靠譜的,他既然答應了會幫忙的,就一定會幫到底的。”
“玥玥,你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很累?”
冷不丁的裴宿看著邊的人,緩緩開了口,眼眸中的神複雜。
盛玥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給說蒙了,“哥……你這是怎麽了?你這突然之間,怎麽……”
生怕盛玥發現什麽,裴宿趕忙收回了視線,看向別,“沒什麽。”
“我隻是怕,我最近這段時間,給你的力會不會有點太大了,我怕給你造什麽心理負擔。”
盛玥不由得笑了出來,輕輕搖頭,“哪來的什麽心理負擔,哥你的心理負擔才更大。”
“你放輕鬆,別擔心,等我有能力了,就可以幫你一起分擔了。”
裴宿看著,努力勾起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僵的搖了搖頭。
或者真就像陸靳州說的那樣吧,盛玥自從和他相認了之後,並未從這裏得到過什麽,卻從他這到了無限大的力。
而秦氏集團附近。
黑商務車上。
裴安仁過窗戶,看著盛玥和裴宿兄妹二人,不疾不徐的從秦氏走出來,雙拳攥了起來。
邊年輕人聲音有些好聽,卻不帶半分緒,“你看吧,我說過了。”
“從始至終想報仇的,也就隻有你一個。”
那張臉很悉。
正是秦硯之多年的好友,明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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