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要出城?”太子見馬車出了城,就問袁富貴。
袁富貴點頭:“嗯,去桑縣!”
“咱們一邊兒玩兒,也可以一邊兒看看別的縣城怎麼樣。”
“你是太子,我是江南王,這個江山將來是你的,你的江山穩固,我的富貴才能穩固,所以啊,玩兒的時候,還是要想想正事兒!”
同樣一件事,表述不同,效果就不同。
(比如太子跟皇帝說:爹,我去辦正事兒的時候順便玩兒了一會兒。
皇帝擼袖子就揍,死還孩崽子干正事兒的時候竟然敢玩兒,打死!
若太子說:爹,我沐休的時候去玩兒,順便干了幾件正事兒。
皇帝擼袖子兒砸頭:乖!不愧是老子的種,玩兒都想著正事兒。
這特麼的就是一件事兒啊!
論語言藝的重要!)
太子朝著袁富貴拱拱手,表示教了。
真的教了!
袁富貴又低聲音跟太子道:“你啊,爭點兒氣,把柳溪縣搞好,到時候再弄一個府城試試手,能把一個府城搞好,我就攛掇陛下把位置傳給你,陛下當太上皇,我好跟著太上皇滿天下溜達。”
太子:e(┬┬﹏┬┬)3
想哭。
并沒有覺得高興。
其實,他不是很想當皇帝,他對太上皇比較興趣。
府城到桑縣馬車走了整整一天,袁富貴被馬車搖晃著搖晃著就睡著了。
就是睡得不是很安穩,邊不是香香的媳婦,是邦邦的太子。
好嫌棄,他只能自己蜷在馬車一角,睡得委委屈屈。
太子沒睡,他不時挑開馬車簾子往外看,看沿途的景,和路邊兒田地里的況。
他把袁富貴的話聽進去了,出去玩兒也是可以順帶惦記一下正事兒的啊,將來國家是他的,他不關心誰關心?
他家的東西啊!
到了桑縣,天已經快黑了,侍衛找了一家縣里最好的客棧,把主子們安排住下,吃完飯袁富貴幾要回房摟媳婦睡覺,他說:“骨頭都快散架了,今兒先歇著,明兒再出去晃。”
珍珍看向太子:“你累不累?”
太子累,但他也想出去玩兒,這時送水的小二來了,提醒他們:“兩位客人,咱們縣里晚上是要宵的!”
珍珍好失啊,但還是不死心地問小二:“窯子賭場不做生意了?”
小二笑道:“做,只是客人們都是在宵前去的,只要晚上不在街上晃就是了。”
擺手送走小二,珍珍就問太子:“要不要試試你的武功?看看溜出去會不會被人抓到?”
太子:……
“我覺得還是遵守一下當地的律法為好!”柳溪縣也宵啊,太子這個縣令,便是不在柳溪縣,還是要以作則啊。
珍珍很失:“行吧,那就明天再玩兒!”
可珍珍會這般老實麼?
肯定不會啊,等到夜深人靜,就溜了出去,第二天早上大家才上桌子,珍珍就將一份調查報告擺上了桌子。
“這是桑縣里生意最好的賭坊和窯子。”
嗯,一張紙,兩個名字,一個是賭坊的,一個是窯子的。
桑縣這個地方就只有一個賭坊一個窯子,當然掩門子的暗娼不算。
“桑縣就沒有別的好玩兒的地方了?”袁富貴不是很滿意。
珍珍點頭:“城里沒有了,鄉下倒是有果園子,只要肯花錢,就能去摘果子玩兒。”
“然后便是山山水水,山山水水也有意思的,咱們可以去打獵。”
往山里鉆,珍珍最喜歡!
太子卻興趣不大,云州山山水水太多了,就柳溪縣的山山水水都夠他去爬的。
那回去下面鄉村的時候不是跋山涉水,太子并不是很樂意。
可珍珍那般有興致,他也不好說不。
于是太子道:“窯子可以劃掉,這種地方沒意思。”
其他三人同時點頭。
袁富貴才不要去窯子呢,那是花錢讓人占他便宜!腦袋有坑才逛窯子。
珍珍和趙氏就更別說了,趙氏眼里只有袁富貴,好看的小哥哥都沒法子勾引,更別說窯姐兒。
巧了,珍珍和一樣,心里已經有顧郎了啊!
于是,大家一致決定去賭坊。
但是賭坊一般下午才開門,晌午他們隨便尋了一家酒樓吃飯,他們剛坐下,就有人進來找他們乞討。
太子見幾個小孩兒衫破爛很是可憐,就拿了一塊兒碎銀子出來要給他們。
遠赴貴一把奪過銀子:“你給他們銀子,出去就會被搶,留不住,不如買些饅頭給他們,倒還實惠!”
說完就對小二道:“去,撿二十個最便宜的雜糧饅頭給他們!”
趙氏補充:“這塊兒銀子都買雜糧饅頭,能接濟更多的乞丐!”
說完就看向袁富貴:“對吧,二哥?”
袁富貴笑著夸獎:“對!我契弟最聰明,我啥也不說,就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麼。”
趙氏開心地笑了。
太子:……
覺不用吃飯了。
懷里被塞滿了雜糧饅頭的乞丐眼睜睜地看著袁富貴將銀子塞進自己的懷里,然后笑瞇瞇地對他們說:“走吧,不用謝!別杵在這兒擋了人家酒樓的生意!”
謝個屁!
乞丐們在小二的注視下走了。
他們轉過一條街,里頭有人等著。“怎麼樣?”
為首的一壯漢問幾人,他們朝著懷里的雜糧饅頭努努:“討要到這麼些雜糧饅頭!”
壯漢一掌把饅頭拍到地上:“讓你們去打探,你們就搞了這麼些豬食回來?”
氣得他朝著幾人揮拳頭。
“哥,你聽他們說完!”這時,旁邊一荊釵布,有幾分姿的子走上前來攔住了男人。
“是啊,咱們話還沒說完,老大就急眼了!”
“還是紅兒姐姐講道理!”
漢子怒道:“別瘠薄廢話,趕說!”
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了起來:“他們點的都是菜,是有錢人!”
“只是年紀大點兒的那對兒兔兒爺太過明,怕是不好糊弄。”
“不過那年紀小的看起來很單純,應該很好糊弄,還有一個更小更好看的,估著更好糊弄!”
漢子點頭,紅姐道:“三兒你去跟著他們,看看小的兩個何時落單。
若是不落單,老規矩,四兒五兒你們帶人想法子將他們弄分開。”
幾個大男人好分開得很,不像人,一旦跟同伴分開就會慌張。
這幾個人從進城起就被他們盯上了,生面孔,聽口音不是云州府的。
搞不好是幾條大魚,得手之后能吃好幾年!
昭樂長公主卑微地愛了梅鶴庭七年。 她本是晉明帝最嬌寵的女兒,平素半點委屈也受不得。偏偏一眼相中瓊林宴上清傲孤高的探花郎,選爲駙馬。 爲他生生折了驕傲的心性 爲他拼了性命不要的生下孩子 然而七年間,他白日忙碌,夜晚矜淡,嘴裏從無溫存軟語。 宣明珠以爲他心裏總歸是記得的 。 直到太醫診出宣明珠患了不治之症,時日無多。 駙馬卻冷眼質問:“殿下鬧夠了沒有?”拂袖而去。 那一刻,長公主突然想通,這七年忒麼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 放下之後的長公主,紅妝馳馬品美酒,綠茶痞叔小狼狗,哪個他不香? 玩夠了,她將一紙休夫書扔到梅鶴庭腳邊,一笑百媚生:“記住,是本宮不要你了。” 駙馬看着站在她身旁的英俊小將軍,慌了神。 *** 梅鶴庭學從帝師,平生將禁慾守禮刻進了骨子裏。 直到得知真相的那天,向來自持的大理卿,瘋了一樣遍尋天下名醫。 後來他不惜用自己的心頭血作引入藥,跪在長公主面前,眼眶通紅: “求殿下喝了它,臣不會讓你死的。” 宣明珠當着衆人的面,微笑將那碗藥倒在地上:“本宮性命,與你何干。”
逃難路上,親妹妹順手一推,阿孃就把花錦賣給了一夥兒土匪取樂。 本該是都尉府的千金大小姐,卻成了個進過賊窩的殘花敗柳,北地城內人人嫌棄,家家不要。 “想要入我校尉府,只能爲婢。” “姐姐,你這輩子只配給妹妹端水洗腳了,妹妹真替姐姐可惜。” 花錦:“咳咳,不好意思,讓讓,我相公來了。” “聽說你清白之身給了土匪,還有誰肯娶你?” 話落,北地之主戰神厲雲卿出現在衆人面前,一臉黑臭, “本王就是那個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