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疼?”
“我第一次!”
“好像有點兒幹!”
“……”
溫蕎將形眼鏡放在眼鏡裏蘸了蘸,這才又對著鏡子手法生疏地戴了進去。
旁邊的小姑娘兩手托腮,對著溫蕎散發出強烈的迷妹樣兒,“蕎蕎,你真是得不管別人死活啊!”
溫蕎從鏡子裏笑著打趣,“還不快去幫忙,等下母老虎又要來罵人。”
話音剛落,化妝室的門就被人從外麵重重拍了幾下,門外是“母老虎”張涵的聲音,“蕭果兒你陪著在裏麵磨蹭什麽,還不快給我滾去幹活兒。”
蕭果兒和溫蕎對視一眼,溫蕎揚了揚眉,蕭果兒撇撇無聲罵了句母老虎,麻溜兒開門跑了出去,“來啦來啦。”
關上門,溫蕎還能聽到蕭果兒拍馬屁的聲音,“張姐,你今天又漂亮了。”
“就你貧!”
溫蕎笑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明眸皓齒,如凝脂,般般畫。
張涵總是說,這張臉沒有男人頂得住,一看就是禍國殃民風萬種的範本!
溫蕎起走到後麵更室,挑了準備好的月白旗袍套上,剛穿了一半,前的盤扣還沒完全扣好,門就被人推開,接著重重關上。
一切發生的太快,溫蕎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人捂著撞在了更室的牆上。
隨之而來的是一濃烈的腥味兒,和極迫的雄氣息。
“別出聲!”男人聽著門外的靜,著嗓子對溫蕎命令道。
溫蕎不敢,不是因為被捂住,而是抵在腰間的匕首,尖銳,鋒利!
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了,這匕首會不會直接刺進的,將剛吃完的關東煮重新穿串兒。
拚命的點頭眨眼證明自己會乖乖聽話。
男人看了一眼,手上力道並未放鬆,“躲躲,你不就不會你,否則…”
後麵的話男人沒說,隻是刀尖兒又用力往溫蕎上了。
夏季服本就單薄,甚至覺到腰部有刺痛傳來。
抖著子點頭。
溫蕎和男人的在一起,如鼓的心跳和額頭細的汗珠都慌不擇路的跑進男人的眼底,他垂眸瞥了一眼,手上力道稍鬆。
對峙間,門又被人推開。
接著是雜的腳步聲和張涵尖細的嗓音,“我說你們到底什麽人啊,到搜,這可是我們小姑娘的更室,嚇著人你們可賠不起。”
幾個彪形大漢一把將張涵推開,其中一個惡狠狠盯著他,“死娘炮,他媽的廢話,想活命就滾遠點兒!”
接著幾個壯漢在屋裏翻箱倒櫃,直接衝著更室過來。
屋子不大,溫蕎聽著逐漸靠近的腳步聲,心呯呯跳,手心冷汗直冒!
就在壯漢的腳步聲停在更室門口時,溫蕎急聲大喊,“別進來!”
壯漢冷哼一聲,抬手就要掀布簾。
溫蕎瞟了男人一眼,深吸一口氣,在壯漢手之前掀開簾子,一臉驚的將領口最後一顆盤扣係上。
“你們幹什麽!”
溫蕎很,是那種勾人心魄的。
此刻眼尾微微泛紅,眼角噙著淚,晶瑩的淚珠要掉不掉的樣子格外惹人憐。
壯漢們眼睛都直了,愣在原地。
“有沒有看見一個年輕男人進來?”
溫蕎了幾乎要僵住的舌頭,出一副驚的模樣,“這可是更室,怎麽會有男人。”
接著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幾個壯漢,“不過幾位大哥卻是英武的很。”
其中一個壯漢了頭,“你倒是懂欣賞。”
頭被人猛地拍了一下,壯漢回神,“廢話,到底有沒有!”
溫蕎正想著怎麽找借口,壯漢推開一把掀開了布簾,溫蕎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更室空間不大,壯漢掀開布簾一眼就看穿了,隨即便放下。
幾人對視一眼,轉往外走。
溫蕎正納悶剛才的人藏到了哪裏,其中一個壯漢陡然停下腳步,“怎麽一腥味兒?”
還沒放下的心登時又提了上來,溫蕎都懷疑要是有個心髒病,能當場去世。
小臉紅紅,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幾人,似是為難的很,“個,幾位大哥,我大姨媽來了。”
剛才的壯漢一頭霧水,“跟你說正事兒呢,你扯你姨媽幹什麽!”
“艸,誰又打我!”
壯漢正納悶,被人推了一下,“走吧蠢貨,人那玩意兒沾多了不吉利!”
幾人往外走,壯漢還據理力爭,“我說老大,那小妞兒明顯在轉移話題啊,好好扯家親戚做什麽!”
“我艸,誰他媽總在後麵打老子!”
張涵臉慘白的關上門,一把拽過溫蕎,上下打量,“沒事兒吧?”
溫蕎搖頭,後背一層冷汗。
張涵裏不幹不淨,“這幫狗娘養的,不知道在鬼翻什麽,你趕換個服,馬上上臺了。”
溫蕎抓著他胳膊不想鬆開,張涵隻當是了驚嚇,“好了祖宗,沒事兒了啊,趕收拾。”
溫蕎眼睜睜看著張涵出去,門又被重新關上。
深吸一口氣,剛轉過,男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到了背後。
這一轉,兩人直接到了一起。
溫蕎“啊”的一聲,子直直往後倒去,男人眼疾手快,一手抓手腕,一手托腰,直接將人拽到了懷裏,“喊什麽!”
想到了剛才的匕首,腦子裏又飛速過了一遍電影裏那些殺人狂魔的心理活,急忙低下頭打量自己的腳尖,心裏默念:我什麽都沒看到,我什麽都沒看到。
頭頂傳來男人的悶笑,須臾又消散。
溫蕎戰戰兢兢不知所措的時候,男人一個用力將攔腰提起,溫蕎腳尖點地,以一個極其曖昧的姿勢嚴合地在男人上。
下頜被抬起,待看清溫蕎的容貌時,男人神一,手指不輕不重地在溫蕎下間挲,“什麽名字?”
他臉上始終掛著笑,笑得溫蕎骨悚然,聲如蚊吶,“溫蕎。”
男人眸漸深,低頭湊近溫蕎,瓣若有似無的過耳骨,“大喬…還是小喬?”
溫蕎一愣。
男人已經單手撐窗,翻了出去,雖說二樓不高,但是就這麽跳下去這還是頭一份兒。
跑到窗邊,剛一探頭,男人霍地從一側翻轉過來,猝不及防拉近的距離,溫蕎臉“刷”地紅了。
男人邪笑,“腰。”
接著便一躍,跳了下去。
溫蕎剛反應過來他那句腰,男人已經坐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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