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再低一下頭，你長這麽高幹嘛。”

    “你到底想怎麽證明——”

    語氣不耐煩。

    卻抵不過的誠意，宋瀝白子微俯下去。

    下剛和平視，腰際再次被抱著。

    不經意地。

    的紅猝不及防湊近，熱氣縈繞在彼此的鼻息間。

    注意到他隻是停頓，沒有抵抗。

    溫綰大膽踮起腳尖，主吻了上去。

    吻技不太練。

    沒怎麽和異接過似的，磕磕絆絆。

    細白的牙齒漫無目的，不小心，還把自己給咬到了。

    冷風襲來。

    肩膀早已凍紅，鼻尖也的，眼尾洇上櫻桃似的。

    冷得哆嗦了一下，“我證明過了……我沒喝醉，思維正常，四肢靈活。”

    “……”

    這思維哪裏正常了。

    “你還不和我做，是因為我不夠漂亮。”認真地自我反思後不忘幫他也反省了下，“還是你……不太行。”

    “……”

    宋瀝白指尖際的痕，忍的眼神裏映著細碎朦朧的，掩蓋一層桀驁和野。

    在懷疑是否為真男人時，從側麵路過的宋瀝白，微作停頓後，忽然抬起一隻手，直接掐過細的腰際，往肩上一扛，往浴室大步流星走去。

    -

    過了很久很久。

    久到溫綰用沙啞的聲音嗚咽。

    “嗚嗚嗚宋瀝白……”

    “你再不停下來。”

    “我就報警了。”

    “……”

    ……

    先耍流氓再嚷嚷報警的人，累得夠嗆。

    三年以來長久的抑，這段時間不表於麵的疲憊，在酒的催染和放縱的加持下，一掃而淨，任由大腦進平靜的休眠期。

    難得，一夜睡到天亮。

    初醒的溫綰翻，了個懶腰，約意識到有哪裏不對。

    太冒著宿醉的後癥，腰手也莫名其妙傳來酸痛不適。

    摁了摁眉心，昨晚的記憶如同洪水撲麵而來。

    什麽況。

    昨天，喝多了，然後……

    把誰給那什麽了。

    溫綰倏地坐起來，拉側的床鋪。

    幹淨整潔。

    旁邊的枕頭擺放整齊，沒有留人的痕跡。

    是夢嗎？

    第一次覺到這麽真實的夢境，比3d驗館還要臨其境。

    溫綰起下去，這一站，更真切了。

    腳步忽然變得很難邁開。

    一點點挪，逐漸適應後，去洗漱間洗漱。

    一注冷水掬到臉上。

    腦子清醒了。

    意識也跟著回過神。

    昨晚，並不是夢。

    溫綰巍巍抬起頭，反的鏡子中，看到自己脖頸上，生了兩顆淺淡的草莓印。

    一個是上回不小心扣的。

    另一個，是真實存在被吮過的。

    “應該是做夢吧，一定是做夢，我不至於那麽瘋……”

    然而渾的酸痛不是假的。

    喝酒隻會導致頭疼，子不會這麽不舒服。

    閉上眼睛。

    昨晚的一幕幕，如同電影幻燈片似的在眼前放映。

    這二十六年來，的生活一直都是平常無奇的，學習一般，工作保守。

    誰能想到。

    真的借醉酒，把江景程的兄弟給——了。

    給江景程也戴了頂綠帽子。

    確切地說，他們離婚了。

    這綠帽子不太正宗。

    溫綰捂著心跳，這時候了，還想著誰的綠帽子更綠一點。

    還是想辦法——

    溜吧。

    趁被非禮的當事人還沒回來找算賬。

    溫綰不由得屏住呼吸，牆壁，躡手躡腳地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的，跟賊似的到門柄。

    一番作猛如虎。

    就是沒注意到門口站著的男人。

    沒走兩步。

    後領的服被一隻大手輕輕給提住了。

    “去哪兒？”

    磁低啞的嗓音。

    溫綰的小板，不起他提的，停頓原地。

    他像，拎一個土豆似的。

    將人扭轉過來，正視於他。

    見宋瀝白那張英朗麵孔，溫綰臨場發揮本事達到巔峰——一

    非常有禮貌，且淡然地招呼了下，“老同學，這麽巧啊你也在……”

    這麽巧。

    一不小心，在酒店的房間裏，久別重逢了呢。

    宋瀝白歪頭，“談談。”

    溫綰眼神躲閃，“談，談什麽？”

    “你昨晚。”他說，“侵犯我的事。”

    “沒有吧。”

    “？”他麵無表凝，“昨晚發生的事你都忘記了嗎？”

    要是忘記才好了。

    等等，忘記？

    溫綰瞬時清醒，像揪住一救命稻草，強裝鎮定，手指摁著太的位置，“頭好疼……我好像失憶了。”

    “……”

    “實不相瞞，上次我不小心從臺階上摔下去，腦子撞壞了，特別容易忘事。”

    “那昨晚的事，不記得？”

    無辜又嚴肅，“嗯，昨晚發生了什麽，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真是不好意思了。”

    “別不好意思。”他輕嗤，“我們可以再做一遍，幫你回憶回憶。”

    “……”